事,就是有点累。琳琳乖,去跟小朋友玩吧。”琳琳歪着看了她一会儿,似懂非懂地点点
,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晓晴转过身,背靠着窗户,闭上眼睛呼吸。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脑海里却不断闪现阿龙那张猥琐而凶狠的脸,还有他手里冰冷的刀锋贴着她脖子的触感。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她的手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颈部,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刀锋的寒意。她的心跳得很快,胸
像被一块大石压着,连喘气都觉得费力。她知道自己不能崩溃,至少在孩子们
面前不行,但内心处的恐惧和羞耻像毒药一样,缓慢侵蚀着她的意志。
这时,幼稚园的后勤大叔老李走了进来。他五十多岁,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上戴着一顶旧
帽,满脸风霜,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笑呵呵地说:“晓晴啊,昨晚加班到几点啊?看你这小脸白的,跟见了鬼似的。”老李的语气里带着关心,但这句话却像一根刺,狠狠扎进晓晴的心。她勉强笑了笑,低
掩饰自己的慌
,轻声说:“没事,李叔,就是没睡好。”
老李点点,没多想,继续说:“哎哟,现在这些年轻
啊,身体都不行哟!我跟你说,我年轻那会儿,一天睡仨小时都能扛着!不像你们,熬个夜就跟丢了魂一样。对了,昨晚我值班,听说后门那边有点动静,后来去看没啥事,你有没有听到啥怪声啊?”晓晴听到“后门动静”这几个字,身体猛地一僵,手里的笔差点掉到地上。她强装镇定,摇
说:“没、没听到,可能就是风声吧。”
老李啧啧两声,没再追问,转身去修剪院子里的花了。晓晴看着他的背影,松了一
气,但内心却翻江倒海。她知道昨晚的“动静”不是风,而是阿龙潜
时留下的痕迹。她的手颤抖着抚上自己的手臂,那里的抓痕还隐隐作痛,像是在提醒她昨晚的屈辱。她咬紧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硬是忍住了。她不能哭,不能让任何
看出端倪,尤其是不能让阿龙的威胁成真——那些照片,那些羞耻的证据,绝不能曝光。
中午休息时,晓晴独自坐在教师休息室里,面前放着一盒没动几的便当。她的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出一条未读短信。她点开一看,是丈夫发来的,内容只有冷冰冰的几个字:“今晚不回,别等。”晓晴盯着这条短信,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她的丈夫,这个曾经让她满心期待的男
,如今连一句多余的问候都不肯给。她把手机丢到一边,手指
进自己的长发里,用力抓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里的愤怒和无助。
“,他凭什么这样对我?”她低声咒骂,声音里带着颤抖和怨恨。她的眼泪终终忍不住滑落,滴在便当盒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她想起昨晚的绝望,想起阿龙那粗
的触碰,想起丈夫的冷漠,所有的痛苦
织在一起,让她几乎窒息。她突然站起身,狠狠将便当盒扫到地上,米饭和菜洒了一地,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另一位年轻的老师小雅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白色衬衫,搭配一条黑色包
裙,长腿修长,踩着一双细高跟,
发烫成大波
,嘴
唇涂着鲜艳的红色红,浑身散发着成熟
的风韵。小雅看到地上的便当,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调侃道:“哟,晓晴,咋啦?跟谁发这么大脾气?是不是你家那
子又不回来,憋火了?”她的语气轻佻,带着几分揶揄,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好奇。
晓晴连忙擦掉眼泪,勉强笑笑,说:“没事,就是手滑了。”小雅挑了挑眉,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压低声音说:“别装了,姐看得出来,你这小脸都快哭肿了。说吧,是不是你老公又在外鬼混,气得你想离婚?告诉姐,姐帮你出主意,保管让他跪着回来求你!”小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暧昧,眼神瞟向晓晴,仿佛在试探她的反应。
晓晴心里一惊,连忙摇:“真没事,雅姐你别
猜。”但小雅并不罢休,她拉过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下,衬衫的领
微微敞开,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边缘,笑着说:“哎哟,晓晴,你这小妮子就是嘴硬。姐跟你说,男
啊,都是下半身动物,你不主动勾着点,他早晚跑别的
床上去了!像你这身材,这小脸蛋,随便穿
感点,往他跟前一站,保证他腿软得走不动!要不今晚姐带你去买几件小内衣,保管你老公一回来就扑你身上,嘿嘿!”
晓晴听着小雅这露骨的话,脸颊瞬间红透,尴尬地低说:“雅姐,别开玩笑了,我……我没那心思。”小雅咯咯笑起来,凑近她耳边,低声说:“别害羞嘛,姐跟你说,
啊,就得学会享受,别整天把自己憋坏了。你要是真没兴趣,姐可不信,瞧你这小腰细得,
翘得,哪个男
看了不流
水?要不,改天姐带你去玩玩,找几个小鲜
,保准你爽得忘记你老公是谁!”
晓晴被小雅这番话说得心如麻,她咬着嘴唇,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的屈辱场景。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裙角,内心挣扎着是否要向小雅倾诉,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她害怕,一旦开
,所有的羞耻和恐惧都会像洪水般倾泻而出,再也收不回来。
小雅见她不吭声,耸了耸肩,起身说:“行吧,不逗你了。不过啊,晓晴,姐真心劝你一句,别把自己得太紧,
得学会疼自己。啥事憋心里,迟早得憋出病来。”说完,她扭着腰走了出去,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留下晓晴一个
坐在休息室里,眼神空
地望着地上的残饭。
晓晴的内心像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是对昨晚行的恐惧和羞耻,一半是对丈夫冷漠的怨恨和对自己软弱的厌恶。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但她也找不到出
。阿龙的威胁像一根无形的锁链,捆绑着她
的每一根神经,让她不敢报警,不敢告诉任何。而丈夫的冷漠,更是让她感到自己像一具行尸走
,毫无价值。
傍晚时分,幼稚园的孩子们都被家长接走,校园里恢复了寂静。晓晴拖着疲惫的身体收拾着教室,窗外的夕阳洒进来,映得她的影子孤单而凄凉。她正准备锁门离开时,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她的心猛地一紧,手指颤抖着接通电话,耳边传来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晓晴老师,记得我说的话,照片可还在我手里。想保住你的名声,就听话点。今晚九点,来城东废弃工厂,别让我等太久,否则后果你知道。”电话挂断,晓晴的手机从手里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双腿一软,几乎站不稳。
她知道,那是阿龙的声音。那个噩梦般的男,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