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划夜空的凄厉尖叫,从静姝的喉咙
处迸发出来。
那从未经受过如此尺寸的甬道,被残酷地撑开、贯穿。剧烈的疼痛和被填满的充实感织在一起,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刺激。
阿健开始了狂风雨般的冲刺。
“啪!啪!啪!”
体撞击的声音,混合着静姝从痛苦转为销魂的
叫,在客厅里回
。
“啊……阿健……你好厉害……好大……要被你……穿了……啊啊……”
我的妻子,那个平里受
尊敬的林老师,此刻正被邻居家的猛男,像个廉价的
一样狠狠地蹂躏。而我,她的丈夫,却在几百公里外的酒店里,看着这场活春宫,兴奋地打着手枪。
这荒诞而刺激的一幕,让我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啊!”我低吼一声,将浓稠的,
满了整个计算机屏幕。
六沉沦
我用纸巾擦拭着屏幕上的污秽,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画面里,第一的征伐刚刚结束。阿健像一
不知疲倦的公牛,而静姝则像一艘在
风雨中颠簸的小船,彻底失去了掌控身体的能力。
她瘫软在沙发上,双腿无力地大开着,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还一张一合地向外汩汩流淌着混合了
水和
的白色
体。她的眼神涣散,胸
剧烈地起伏,脸上挂着泪痕与
红,既有被彻底征服后的狼狈,又有食髓知味的迷离。
阿健稍作喘息,便又俯下身。他捏住静姝的下,强迫她看着自己,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嫂子,我
得你爽不爽?”
静姝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
“说话!”阿健在她的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
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一掌似乎打醒了她,也打掉了她最后一丝矜持。她看着眼前这个强壮的男
,感受着身体里还未消退的余韵,终于用蚊子般的声音吐出了一个字:“……爽。”
“哈哈哈哈!”阿健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爽就好!你老公满足不了你的,以后,我来满足你!”
说着,他将静姝从沙发上拖了起来,让她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待宰的羔羊。他从后面再次进
,开始了第二
更加狂野的冲撞。
这一次,静姝不再有任何反抗,甚至开始主动地扭动腰肢,迎合着阿健的每一次挺进。她的嘴里,也开始发出了连我都从未听过的、真正放形骸的叫床声。
“啊……阿健……好老公……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把骚……
烂……”
我在酒店的房间里,听着妻子用那教书育的嗓子,喊着另一个男
“老公”,说着如此下贱的骚话,刚刚才释放过的
茎,竟然再次不争气地硬了起来。最新?╒地★)址╗ Ltxsdz.€ǒm
我忽然觉得,仅仅在远处观看,已经无法满足我变态的欲望了。
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在我脑中形成。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阿健的号码。
屏幕上,正趴在静姝身上驰骋的阿健动作一滞,他拿起扔在一旁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按下了免提键。
“喂,哥,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挑衅。
“阿健啊,”我压抑着激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我就是问问,家里没什么事吧?静姝她……一个在家,我有点不放心。”
电话那,静姝听到我的声音,身体瞬间僵住,呻吟也戛然而止。她惊恐地回过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
,和那部正在通话中的手机,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阿健却笑了,他故意加大了冲撞的力度,让那
“噗嗤噗嗤”的水声通过电话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嫂子很好,哥你放心吧,”阿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我……正在帮你好、好、照、顾、她呢!”
随着他最后一句话,他猛地一顶。
“啊——!”静姝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这声尖叫,通过电话,也通过电脑的音箱,同时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形成了奇妙的环绕音效。
“阿健……你……你们……”我假装震惊地说道。
“哥,你都听到了吧?”阿健得意地笑着,“你老婆的可真紧,水也多,叫床的声音更好听。你出差的这两天,我就替你好好
她,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
!”
说着,他把手机放到了静姝的嘴边,“来,嫂子,跟你老公说句话。”
静姝呜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呜……老公……救我……”这样断断续续的哀求。
“救你?”我冷笑着,对着电话说道:“老婆,你不是很爽吗?我听到了,你叫他老公,叫得那么骚。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好好伺候阿健,把他伺候爽了,知道吗?”
我的话,像最后一根稻,压垮了静姝的
神。她放弃了所有的挣扎,眼神变得空
,仿佛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玩偶,任由阿健在她的身体里驰骋。
而我,则在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电话查岗nr大戏中,再次达到了高。
接下来的两天,我没有再回酒店。我直接开车回到了家附近,将车停在了一个隐蔽的角落。我像一个最耐心的偷窥者,通过电脑,观看着自己家中正在上演的一幕幕大戏。
阿健几乎是长在了我的家里。他和我那端庄的妻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卧室的大床上,在浴室的镜子前,甚至在我家的厨房流理台上,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
静姝也从最初的半推半就,到彻底的沉沦。她甚至开始主动,会在阿健健身回来时,跪在门为他
,吞下他带着汗味的
;她会穿着我买给她的各种
趣内衣,在阿健面前跳着生涩的艳舞。
她彻底变成了一个离了男就活不了的婊子,一个只为承载男
欲望而存在的
便器。
看着这一切,我的内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我亲手将一朵圣洁的白莲,培育成了一朵妖艳的罂粟。
出差的第三天早上,我“提前”回到了家。
我用钥匙打开门,看到的是一幅让我血脉张的画面。
静姝正赤着跪在沙发前,而阿健则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早间新闻,一边享受着静姝的
舌伺候。晨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他们
合的身体上,构成了一幅荒诞又
靡的画卷。
听到开门声,两个同时惊愕地回过
。
阿健的反应很快,他一把将静姝推开,慌忙地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却因为太过急切而显得有些狼狈。
而静姝,则彻底傻在了那里。她跪在地上,嘴边还挂着晶莹的涎水和白色的沫,看到突然出现的我,她眼中的欲望瞬间被无尽的恐惧和绝望所取代。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老……老公……”过了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哥……你……你怎么提前回来了?”阿健一边手忙脚地提着裤子,一边结结
地解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是嫂子她……”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面无表地关上门,一步一步地走向客厅。
我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