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不经意间蹭过自己手臂的销魂滋味,眼神中闪过一丝邪的光芒。他故意将手机举高了一些,让夏红袖不得不更加努力地踮起脚尖,整个身体几乎都贴在了他的身上。
周围那几个男见状,更是发出一阵更加放肆的哄笑声。
“哈哈哈!虎哥,你看这小妞儿,急得都快哭了!”
“美儿说得对啊!这机会多难得,怎么能报警呢?多扫兴啊!”
“就是就是!有什么事,咱们私下里好好商量商量嘛,说不定……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呢!”一个男
说着,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夏红袖凹凸有致的身体,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夏红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这群男的龌龊心思,依旧死死地抓着虎哥的手,苦苦哀求:“大哥,求求您了,真的不能报警!我……我替他还钱,行不行?他欠了您多少钱,我想办法给您!”
光虎哥闻言,笑容更盛,低
看着怀里主动投怀送抱的美
儿,感受着她身上散发的幽香。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挑起夏红袖尖巧的下
,强迫她擡
看着自己,语气带着几分调戏:“哦?小美
儿,你愿意替他还钱?你可知道他欠了我们多少?再说了……”
他顿了顿,眼神在她饱满胸脯和修长美腿上来回扫视,嘴角勾起一抹邪的笑容:“我们兄弟几个,今晚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光还
钱,恐怕……不太够啊!”
王强在一旁看到虎哥这副模样,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故作焦急地喊道:“虎哥!虎哥!这事儿跟我妹妹没关系,您……您别为难她!钱的事,我……我再想办法,您高擡贵手,放我妹妹走吧!”
“放她走?”虎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伸手在夏红袖挺翘的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然后才转
看向王强,眼神充满了戏谑,“王强,你小子少他妈在这儿跟老子演戏!你故意让你这如花似玉的妹妹在这个时候出来,不就是想让她替你抵债吗?怎么?现在又想装好
了?”
王强脸上露出一副被冤枉的表,急切地辩解:“虎哥,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怎么会拿我妹妹来抵债呢?我是想报警,对,报警!”他说着,便作势要往床边走去,床
柜上放着他的旧手机。
夏红袖一直暗中观察局势,见王强要往床边去拿手机,而那条路正好要经过自己身边。
她心中冷笑,这王强演戏还真演全套。就在王强经过她身旁,伸长胳膊似乎要去够那手机时,夏红袖猛地伸出手,一把拉住了王强的手腕,压低声音,用只有两才能听到的急切语气说道:“王哥!别!别报警!千万别报警!我男朋友……他真的不能有事,会有影响的!”她脸上焦急担忧的表
演得活灵活现,眼眶甚至微微泛红。
王强被夏红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微微一愣,随即心中一阵狂喜。他本来还担心这小妞儿会不配合,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这么在乎她那个傻男朋友,为了他不惜牺牲自己。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只要这美
儿乖乖地被虎哥他们
,这一票买卖就算是做成了,到时候虎哥他们爽了,自己的债不仅能一笔勾销,说不定还能从虎哥那里再捞点好处!这买卖,简直太划算了!
虎哥看着夏红袖为了男朋友不惜一切的焦急模样,又瞥了一眼王强拙劣的表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得意:“王强,你他妈还真是个圣啊!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报警救你妹妹?我看啊,你这妹妹比你懂事多了!她都说了不要报警,想替你还债呢!你还在这儿凑什么热闹,报个
的警!”
夏红袖闻言,配合地低下,露出一副既羞愧又无奈的表
,仿佛默认了虎哥的说法。她心中暗自冷笑,这群男
,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掌控了局面,却不知道,从她踏进这间屋子的那一刻起,他们就都成了她掌中的玩物。
虎哥见夏红袖识时务的模样,心中更是满意。他不耐烦地朝旁边那几个手下
摆了摆手,喝道:“还愣着什么?把这不识相的家伙给老子关到厕所里去!别他妈在这儿碍眼,打扰老子跟小美
儿好好商量怎么还债!”
那几个手下闻言,立刻心领神会地围了上去,不给王强再多说一句废话的机会,架起他的胳膊就往墙角的简易卫生间拖去。
王强还在那里假模假样地大声叫嚷:“虎哥!虎哥!有话好好说!别为难我妹妹啊!我求求您了……”
“砰!”的一声,卫生间薄木门被重重地关上,将王强聒噪的声音隔绝在了里面。
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不少,只剩下虎哥和他那几个手下粗重的呼吸声。
虎哥双手搭在夏红袖柔的香肩上,他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如同饿狼一般,紧紧地盯着那张微微泛红的绝美脸庞,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很好,小美
儿,你很懂事。”
夏红袖低着,长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
影,没有答腔。她强忍着从四周投来的充满侵略
的目光,任凭这个比自己矮了一截的男
,粗
地将她身上那件银灰色高开叉礼服从肩
褪下。
站在虎哥身后的黄毛小子,此刻已经迫不及待地从后面伸出双手,准确地捧住了夏红袖饱满丰盈的雪白房,然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又挤又揉,嘴里还发出猥琐的赞叹:“哇!虎哥,这妞儿的
子……可真他妈大!又软又有弹
,比那些硅胶
强多了!”
虎哥一边欣赏着夏红袖脸上恰到好处的羞愤与苦闷织的表
,一边粗
地将礼服彻底扯落。礼服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在地,堆叠在脚边,如同被随意丢弃的蝉蜕。
夏红袖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拦地露在了几个男
贪婪的目光之下。
虎哥和黄毛小子立刻分工合作,四只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同时在夏红袖那两团雪白丰盈的房上肆意搓捏捻揉。虎哥更是低下
,用他那沾染着烟臭的牙齿和湿滑的舌
,不断地招呼着那两颗微微挺立起来的
。
强力的按摩与吸吮,让夏红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哼声,她那无比敏感的身体,此刻更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微微颤抖起来。
然而,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瘦高个和山猫,也正在慢慢地向她靠近。他们脸上那种下流而又充满兴奋的表,让夏红袖根本不敢与他们对视。她像是要逃避一场即将到来的噩梦一般,下意识地将脸转向另一边,试图躲避那令
作呕的视线。
只是,这一边的黄毛也已经绕到了她的身侧,正贪婪地盯着她因为喘息而剧
烈起伏的胸膛。眼看自己已经身陷重围,避无可避,夏红袖的眼角渗出了几滴恰到好处的泪水,发出了可怜兮兮的哀鸣:“啊……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然而,在这种饿狼环伺的时刻,羔羊那带着哭腔的求饶,往往只会激发狼群更加残酷和原始的兽罢了。
黄毛笑着,一把将夏红袖推倒在那张
木板床上。黄毛对旁边的山猫使了个眼色,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山猫,去把那块
床单给掀了!咱们今天就用这光溜溜的床板,当成和大美
儿嘿咻的龙床凤榻!哈哈哈哈!”
矮壮的山猫立刻心领神会,上前粗鲁地将那张沾着不明污渍的床单一把扯掉,随手丢在了地上。完全赤的夏红袖,就这样仰面躺在那冰凉而又有些粗糙的木板床上,身体因为羞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着。那丰腴动
的曲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诱
,白皙
滑的肌肤与暗色的床板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