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油的脚趾开始，虔诚地、一寸寸地向上舔舐。
丝绸绑带、光滑的小腿、敏感的膝盖窝……他的舌
所到之处，都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琪琪的身体，在他的朝拜下，像通了电一样，不断地轻微颤抖。
球下，是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呻吟。
我站在摄像机后面，像一个冷漠的造物主，观察着
这一切。我没有开启任何遥控道具，今晚，我只想欣赏琪琪最原始、最真实的反应。
“忠犬 ”的舌，终于来到了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当他触碰到那个由字母“ ”和野猫组成的纹身时，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触摸到了什么圣物。他停了下来，用一种近乎膜拜的姿态，反复地、轻柔地舔舐着那个烙印，像是在亲吻神像。
“确认了吗？”我用变声器问道。
“……是……是
神……”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沙哑。
“很好，”我下达了新的指令，“现在，抬起，张开嘴，等待神的甘露。” “忠犬 ”听话地仰起，像一只等待喂食的雏鸟。
我走到床边，拿起一瓶冰镇过的香槟，“砰”地一声打开。然后，我将冒着气泡的金色
体，顺着琪琪的小腹，缓缓地浇灌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
上。 香槟的冰冷和气泡的刺激，让琪琪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发获取地址lｔ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cｏm金色的酒混合着她透明的
水，顺着大腿流下，滴滴答答地落
“忠犬 ”张开的嘴里。 他贪婪地吞咽着，仿佛那是琼浆玉。
“甘露”赏赐完毕，仪式进了最核心的环节——“献祭”。
“现在，”我命令道，“你可以献上你的供奉了。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
在她的脸上，这是你唯一被允许触碰她上半身的地方。用你的
，为你的神，画上最完美的妆容。”
“忠犬 ”早已按捺不住，他笨拙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普通的
刃。他跪在琪琪的两腿之间，扶着自己的东西，对准了那张因为
动而
红的小脸。
他没有立刻开始，而是闭上眼睛，像是在做什么神圣的祈祷。几秒钟后，他才开始快速地套弄起来。
我将一台摄像机的镜推到了极致，对准了琪琪的脸。我能看到她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眼神里充满了屈辱、期待、兴奋和迷离。她看着那个戴着套的陌生男
，正在为自己手，即将把最污秽的体到自己脸上。
这种极致的、带有宗教色彩的羞辱，让她的小腹一阵阵紧缩，又一
水从身下流了出来。
“忠犬 ”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终于，他发出一声闷哼，一滚烫的、白色的浊，划过一道弧线，准地
在琪琪的脸上。从额到下
，仿佛被涂上了一层白色的面具。
他得很多，甚至有几滴溅了琪琪的眼睛，让她不适地眨着眼。
“礼成。”
我冰冷地宣布，“现在，穿上你的裤子，离开这里。记住，今晚发生的一切，你只能在梦里回味。”
“忠犬 ”如蒙大赦，他再次对着床上的琪琪磕了一个，然后慌
地穿好裤子，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像祭品一样被陈列在床上的琪琪。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
我走上前，没有立刻为她松绑，而是拿出手机，对着她现在这副
又圣洁的模样，拍下了一张照片。照片里，她脸上挂着陌生男的，眼睛里噙着屈辱的泪水，而小腹上那个属于我的烙印，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我将这张照片，配上一行文字——“信徒的朝圣与恩赐”，上传到了那个推特账号上。
然后，我才俯下身，解开了她的球。
“主……”她开的第一句话，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我……我好脏……但是……好舒服……”
“脏吗？”我伸出手指，沾了一点她脸上的，放进嘴里尝了尝，然后吻上了她的嘴唇，“不，这是勋章。是你作为我的专属优，征服信徒的勋章。” 我用这个混杂了三个味道的吻，为这场荒诞的仪式，画上了句点。
十二、宣言
那场“朝圣仪式”之后，我以为琪琪会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这种极致的羞辱。但我错了，我低估了一个“神小妹”对“酷”和“与众不同”的追求，究竟有多么执着。
她非但没有消沉，反而进了一种亢奋的状态。她不再满足于我为她安排的“任务”，她开始主动索取，甚至，开始自己“创作”。
她开始在自己的小红书和抖音账号上，一些“擦边”到极致的内容。她会穿着那件拍v时的j制服，在学校的
场上跳舞，配上文案：“猜猜我的裙子下面，今天是什么颜色？”她会一张在v hu后台的照片，照片里她穿
着渔网袜和马丁靴，小腹上那个“ 
”烙印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配文：“每一个纹身，都有一个不能说的故事。”
这些内容，在普通看来，只是一个大胆出格的酷孩在秀身材、玩神秘。但对于那些看过她v、关注我推特的“信徒”们来说，这无异于神明降下的神谕。他们像疯了一样，在她的评论区里用各种暗语和黑话进行着隐晦的“朝拜”。 “神的裙底，是通往天堂的颜色。”
“那个故事，我们都听过，每一个音符都让热血沸腾。”
“参见主，感谢主与我们分享神的光
辉。”
琪琪每天最享受的，就是翻看这些评论，然后把其中最露骨、最大胆的几条截图发给我，像一个向主邀功的小狗。她沉醉于这种在两个世界里扮演不同角色的快感中。在公开的平台上，她是引领流、特立独行的神领袖；在私密的
影里，她则是供意、属于主的隶。
而这种双重身份的撕裂感，终于在她的一次大胆“创作”中，达到了顶峰。 那天，是她们学校一年一度的
地音乐节。作为传媒学院的风云物，琪琪的乐队是压轴表演。
上台前，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征求我的“许可”。当我赶到后台时，她已经换好了演出服——一件被她自己剪得
烂烂的乐队 恤，下身是一条短到几乎遮不住
线的牛仔热裤，腿上是标志
的渔网袜。
“主，”她看到我，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疯狂的光芒，“今晚，我想为自己，也为你，唱一首歌。”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我知道，她即将要做一些出格的事。
到她们上场了。琪琪抱着贝斯，走上舞台，台下瞬间
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和尖叫。她是天生的舞台王者，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巨星的风范。
然而，在最后一首歌开始前，她突然示意乐队停下。
她走到舞台中央，拿起麦克风，目光扫过台下黑压压的群。
“接下来这首歌，”她的声音通过巨大的音响，传遍了整个场，“送给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他教会我，什么是真正的自由，什么是真正的自我。他让我明白，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可以成为一件艺术品。”
说着，她做出了一个让全场都倒吸一凉气的动作。
她将背上的贝斯甩到身前，然后，当着台下数千名师生的面，猛地撩起了自己的 恤。
没有胸罩，只有两片黑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