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卿卿我我的
侣们的面，琪琪跪在湿滑的礁石上，为这位满嘴烟味和鱼腥味的老
，提供了最卑微的
服务。然后，她躺在冰冷的礁石上，任由老用他那饱经风霜的、
瘪的阳具，在她体内进行着缓慢而迟钝的摩擦。 夕阳的余晖，照在她因为屈辱和快感而扭曲的脸上，也照亮了她背后那个巨大的、充满挑衅意味的二维码。
我站在一旁，用镜
记录下这荒诞又唯美的一幕。我知道，有几个路过的侣，正用好奇的目光向我们这边张望。
我甚至希望，他们能走近一点，能看清我们在做什么，能拿出手机，扫描那个二维码，然后，加
我们这场没有终点的、堕落的狂欢。
因为，对于我和琪琪来说，被发现的恐惧，早已变成了游戏中最刺激、最令上瘾的一部分。
十七、献祭
“巡礼”直播的成功，让琪琪在那个隐秘的世界里，被彻底奉上了神坛。她不再仅仅是一个供意
的“ 纹
优”，更成了一个象征，一个代表着极致堕落和公开羞辱的活图腾。无数“信徒”为她疯狂，他们不再满足于隔着屏幕窥探，他们渴望更真实、更近距离的“接触”。
龙哥和佐藤敏锐地捕捉
到了这种狂热的需求。他们决定，在我们这个海滨小镇，举办一场史无前例的、线下版的“ 
朝圣大会”。
他们包下了镇上唯一一家三星级酒店，向全世界的顶级“金主”发出了邀请函。这场大会，与其说是
丝见面会，不如说是一场为期三天两夜的
拍卖会。而琪琪，就是那唯一的、最珍贵的拍品。
这个计划，已经完全超出了“游戏”的范畴，它是一场赤
的、将的尊严彻底碾碎的易。
我将这个计划告诉琪琪时，内心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恐惧。我怕她会拒绝，怕她会崩溃，怕我们这场疯狂的游戏会以最惨烈的方式收场。
但琪琪的反应，再次超出了我的预料。
她听完后，沉默了很久。然后，她抬起，眼神平静得可怕。
“主，”她说，“这是最后一场演出了，对吗？”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知道的，”她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凄美和解脱，“我们的游戏，已经玩到了极致，再往前，就是万丈
渊，就是彻底的毁灭。所以，就用这场最盛大、最疯狂的演出，来做个了结吧。”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像最初那样，跪了下来。
“主，请允许我，为自己设计这最后的舞台。我想将自己，当成最完美的祭品，献给这场狂欢，也献给你。这是我，作为你的作品，最后，也是最巅峰的一次绽放。”
她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隶的服从，而是一个行为艺术家，在面对自己终极作品时的那种决绝和虔诚。
我无法拒绝。
“朝圣大会”如期举行。来自世界各地的几十个男，聚集在这家海滨酒店。他们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只用代号流，但从他们昂贵的衣着和不凡的谈吐中，可以窥见他们现实世界里的显赫身份。
而我，作为“饲养员”，则被安排在酒店的中央监控室里，通过无数个摄像，像一个上帝，俯瞰着这场由我亲手促成的盛大献祭。
大会的第一天，是“展品”的展示和竞拍。
琪琪按照她自己的设计，赤身体地躺在一个巨大的、透明的玻璃箱里，像一个被封装的生物标本。她身上被涂满了莹亮的
油，小腹上那个“ ”烙印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的身体，被当成一件商品，供那些“买家”们从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审视、评论足。
男们围绕着玻璃箱，像在鉴赏一匹纯血的赛马。他们讨论着她
房的
形状，
部的曲线，以及那个烙印的致程度。
最终，琪琪未来两天两夜的“使用权”，被分成了不同的时段，以惊的高价，被几个顶级的金主分别拍下。其中，拍得“初夜权”（即第一个单独使用她）的，依然是那个神秘的“yh”。
第二天，是真正的“使用”环节。
酒店的整个顶层，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开放式的“游乐场”。每一个拍下时段的金主，都可以在指定的时间内，在任何一个房间、用任何一种方式，来“享用”这件拍品。
我坐在监控室里，屏幕被分割成了十几个小窗，每一个都对应着一个房间。我看到琪琪，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被不同的男，从一个房间拖到另一个房间。
在总统套房的豪华大床上，她被“yh”用最
式、最细的方式捆绑
起来，品尝着各种匪夷所思的道具；在健身房里，她被一个肌壮汉当成活的健身器材，在跑步机上一边奔跑一边被从后面贯穿；在顶楼的露天泳池里，她在冰冷的池水里，同时被两个男前后夹击，几乎窒息……
她承受着类想象力所能及的、最极致的凌辱和
。她的身体，成了一个真正的、被共享的容器，里面灌满了来自不同国家、不同种族的男的
。 她不再有任何反应，不再有呻吟，也不再有高
。她只是睁着空
的眼睛，像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次次地占有和蹂躏。
我坐在屏幕前，面无表，手指冰冷。我没有兴奋，也没有快感，只感到一种骨髓的麻木和虚无。我像一个疯子，亲手将自己最珍贵的宝物，推向了毁灭的祭坛，只为了验证一个荒唐的、关于支配与服从的哲学命题。
这场疯狂的献祭，持续了整整四十八个小时。
当最后一个金主心满意足地离开，当酒店顶层终于恢复死寂时，我才像行尸走一样，走出了监控室。
我找到了琪琪。她蜷缩在总统套房那张被弄得一片狼藉的大床上，像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
布娃娃。她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齿痕和斑，眼神空得像一潭死水。
我走过去，想抱她。
她却抬起，看着我，用一种极其平静，却又无比陌生的声音，对我说了两个字：“脏。”
这两个字，像一把尖刀，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防线。
她说的，不是她自己，而是我。
在将她彻底物化和献祭之后，我也终
于将自己，变成了一个肮脏的、不可理喻的怪物。
我们的游戏，终于走到了终点。祭品已经献上，而我们，也都被这场盛大的献祭，烧成了灰烬。
十八、灰烬
朝圣大会结束后，龙哥和佐藤给了我一笔巨款，一笔足以让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这是我作为“饲养员”和“导演”的报酬，也是一笔封费。他们带着各自的满足和利润，从我们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而我和琪琪，则留在了那片灰烬里。
我们没有离开那个海滨小镇。那栋二层小楼，成了我们自我囚禁的牢笼。 琪琪不再是“小雅”，也不再是那个狂热的“ ”。她变回了琪琪，但又不是从前那个琪琪。她剪掉了长发，留了一净利落的短发，洗掉了所有纹身，包括小腹上那个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烙印”。她不再化妆，每天穿着最朴素的棉布裙子，像一个真正的、与世无争的普通孩。
我们之间，不再有“主”和“隶”，甚至不再有。我们像一对最熟悉的陌生，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分享着三餐，却几乎没有任何流。
她白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