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和最近一次跟他做时说的话一模一样,让她忍不住产生联想,脸一下更红了,腿心也忍不住变得湿漉漉的。
“谁、谁是你老婆了……快放我下来……”欣以沫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成了蚊子哼。
(四十四)画
她不敢再大声说话,生怕引来更多注目,只能把脸埋在他的胸前,躲避周围投来的目光。
欣以沫一再坚持要下来,温泽终于把她放下来了。
“带你去个地方。”他说着,取过服务生递还给他的卡,牵着她的手走出了酒吧。
酒吧门停着一辆显眼的黑色越野车,车子正发着动,显然里面有
在等。欣以沫瞥了一眼,如果这是温泽的车,那就意味着他带了司机来。
温泽平时都开跑车,这次特意带司机来,一看就是有备而来,似乎早就料到自己会喝酒。
欣以沫对他这种事事都提前做好准备的格不知该佩服还是无奈。
户外的冷风一吹,她顿时觉得有些晕晕乎乎,醉意和困意一起涌上来。虽然只喝了三杯尾酒,但她酒量很一般,在酒吧里还没什么感觉,一出来就有点晕了。温泽把她搂到怀里,他身上也都是酒气,那一整瓶威士忌下去,他的脚步也在打飘。
温泽打开车门,驾驶座上的司机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见了他们立刻恭敬道:“少爷,欣小姐。”
“这是陈叔,帮我们家开了十多年车了。”温泽简略介绍道。
“陈叔,您好。”
“欣小姐客气。”
陈叔没问目的地,好像温泽早就代过。
车子平稳驶出,路灯的光线透过车窗在车内晃动,欣以沫靠在温泽怀里觉得一阵舒适,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如同擂鼓般敲击着她的神经。他抚摸着她的面庞,修长的手指捋开她凌的发丝,没有说话。
她仰起,借着微弱的灯光打量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想起刚才在酒吧里他那突如其来的道歉,猝不及防的表白,还有那个极为
的吻。唇齿间忍不住回味起他
腔里的威士忌酒味,心跳悄然加速,热意在胸腔里翻涌。
“要开挺久的,困了就睡会。”
“唔……哦……”
她慵懒地蹭了蹭他的衣衫,枕到了他结识的大腿上。
醉意上涌,眼皮也变得沉重起来。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度,思绪渐渐飘远,迷迷糊糊睡着了。
陈叔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从后
视镜里瞥一眼后座的两。他在温家当司机已经十几年了,看着温泽从少年长大。在他的印象里,温泽从小就是个不食
间烟火的孩子,优秀得近乎完美,却又孤独得让
心疼。
温家对这个独子的要求严苛到了极点。温泽的成绩永远是最好的,待接物永远是最得体的,但陈叔能感受到,那双总是平静的眼睛里藏着化不开的孤寂。他从不跟同龄
玩闹,也不曾带过朋友回家,永远都是一个
,无论和谁,都保持着礼貌又疏离的距离。
这还是第一次,温泽主动开让他开车。而且目的地还是他自己非常私
的住所。连他父母都不知道的一处房产。
看着后视镜里的少爷,陈叔恍然发现那双曾经淡漠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温柔。此时温泽正低看着睡在自己腿上的漂亮
,眼神柔和得不可思议,他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每一处细微动作,都透露出他浓烈的
意。
也许这次,那个总是把自己关在高塔里的少爷,终于找到了能让他展露真心的。
*
欣以沫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一条净的铁锈红绸料睡裙。她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间从未来过的卧室,床上只有她一个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估计是温泽在洗澡。
她的目光被墙上一幅巨大的拼贴画吸引住了。这幅画几乎占据了整面墙,由各种颜色的布料拼接而成,很是特别。
她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走到画前,当她凑近细看那些布料时,瞳孔猛地收缩——那些损的彩色布料,分明就是温泽之前一次次撕坏的,她的内裤!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四十五)嫁给我
温泽走了出来,腰间松垮地系着一条浴巾,几缕湿漉漉的碎发散落额前,水珠沿着他棱线分明的苍白肌体滑落,在浴巾边缘晕开浅浅水渍。他周身氤氲着沐浴后的蒸汽,比例完美的肌体,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感,让她难以移开视线。
他走到欣以沫身后,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在她耳根处落下湿热的吻。他灼热呼吸里夹杂的酒气还未散去,裹挟着海盐柑橘味的沐浴露香气,
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弄得她泛起一阵燥痒。
“喜欢吗?”他温雅的嗓音带着笑意,“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完成的。”
“你…你真变态啊,温医生……”欣以沫羞恼地说道,却感觉自己的脸颊发烫,连带着全身都开始发热。
这么大一幅画,用到的布料也不计其数,每一片碎布都代表她跟他做的次数。
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竟然跟他做了这么多次?
她刚想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搂得更紧。
此刻的他,好似失了往的从容,沉重的鼻息,将她鬓边的发丝不停吹
,湿漉漉的乌发时不时扫过她眼角,留下酥痒的凉意。
即便他刚洗完澡,那浓烈的酒气还未散尽。
“今晚喝得有点多…”温泽手缓缓滑向她挺翘丰硕的,面庞摩挲着她生热的脸颊,喘息夹杂着几分撩
的色气,“可能控制不住。”
“唔……”
他腰间的浴巾在汹汹勃起的硬物撑顶下滑落。
她后背撞进他怀里的时候,那根失去桎梏的滚烫茎,正好卡在她腿根。隔着轻薄的睡裙绸料,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
极烫,极硬。
她只觉那片肌肤被摩得酥麻,体内有一热流冲下来,燥痒难耐,脚趾不自禁紧扣,抠划着冰凉的实木地板。
那根狰狞的凶物卡在她腿间微微弹动,与他心跳的节奏重迭,时不时锤击着她的缝。
她浑身发热,内裤已湿了大片。
整个后背都被他包裹。
他炙热的体温烫得吓,像要烧着。
不知是因为刚洗完澡毛孔舒张,还是体内大量的酒作祟,又或者此刻那难掩的欲火烧灼得过分旺盛。
她早就湿透了,浑身都软乎下来,双手撑在眼前的画上,画框玻璃上泛起阵阵热雾,那片片碎布在视线中变得模糊,看起来却越发靡。
她不自觉仰起,撞
他灼热的视线,正好迎上他倾覆而来的热吻。
两双湿热的唇刚碰到一起,舌就迫不及待探
彼此的
腔,
缠起来。
由缓至急。
由浅至。
缕缕银丝在分分合合的唇齿间织。
啧啧——接吻声,夹杂在她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变得越发浓稠黏腻。
他一手揉捏着她的,一手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游走,
卡在她腿心,难耐地摩挲。
阵阵热在她后腰和男
的腹部之间翻涌。
她整个被热意缠裹,一
热流不停打湿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