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她将我整个身体翻了过去,让我趴在床上。
“接下来,是……‘毒龙钻’。”她说出这个词的时候,声音细若蚊蚋。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温热湿滑的触感,从我的尾椎骨一路向上。╒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是她的舌
。她跪
在我的身后,像一只小猫一样,仔细地舔舐着我的后背,然后慢慢向下……
当她的舌尖触碰到我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时,我浑身的肌都绷紧了,一
电流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啊……老婆……不要……那里脏……”
“这是流程。”她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舌却更加放肆地钻探起来。
我趴在床上,感受着妻子前所未有的服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警花,彻底被我开发成了一个反差的
。不,是被她自己,被那些她亲手抓获的罪犯,调教成了一个
娃。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停了下来。
“服务……体验结束。现在,进实战环节。”她喘息着,将我的身体翻了回来。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扶着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
“啊……”这一次,是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紧致、湿热、温暖。被她完全吞没的瞬间,我舒服得差点叫出声来。 她开始自己上下套弄,动作不再有丝毫的生涩和犹豫。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落,滴在我的胸膛上。她的眼神不再清冷,充满了欲和迷离,嘴里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
“老公……嗯……我抓的那些……说的都是真的……真的……好舒服……”
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速度,丰满的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划出诱
的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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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好美……”
“叫我……叫我队长……”她喘着气,命令道。
“队长……啊……队长你好会……”
我的话语仿佛是催的春药,她猛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
热流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
涌而出,浇灌在我的小腹上。她……
了。
紧接着,我也再也无法忍受,伴随着一声怒吼,将积攒了许久的华,尽数
进了她的身体
处。
凌薇无力地趴在我的身上,大地喘着气,身体还在因为高
的余韵而微微抽动。
过了许久,她才擡起,看着我,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老公,我……我是不是很下贱?”
我没有回答,只是吻住了她。
“不,你只是找到了真正的自己。”我在她耳边轻声说。
她紧紧地抱住我,不再说话。
我却在想,当她以后再去审讯那些嫖客和
时,听着那些秽的描述,她会不会在庄严的审讯室里,悄悄地夹紧双腿,回忆起今晚的疯狂?
三 现场
自从那一晚的“实践”之后,我和凌薇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白天的她,依旧是那个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凌副大队长,警服一穿,眉眼间的清冷能冻结空气。可到了晚上,回到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空间,她就像一朵在暗夜里悄然绽放的罂粟,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被动,偶尔会主动要求,甚至会用一些从案卷里学来的、羞的词汇来挑逗我。每一次,她都像是戴着一层薄薄的面具,一半是履行公事的严谨,一半是压抑不住的
欲,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我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我知道,她内心的冰山正在融化,或者说,是被一座积压已久的火山,从内部烧出了无数滚烫的裂缝。
这天,我下班回家,凌薇却还没回来。直到快九点,她才一脸疲惫地推开家门。
“怎么这么晚?”我上前接过她的包。
“唉,别提了。”她脱下高跟鞋,揉了揉眉心,“为了把案子做成铁案,今天……今天组织了一场现场教学。”
“现场教学?”我心里一动,假装关切地问,“什么教学?需要你这么辛苦?”
“就是……让嫌疑现场演示犯罪过程,我们全程录像取证。”她眼神有些躲闪,避开了我的目光,“找了里面最老道的一个
,还有一个熟客,在查封的会所里……还原了全套流程。”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让和嫖客在被查封的会所里,当着警察的面,重新表演一遍莞式服务?这……这简直是……
“真是辛苦你了,还要看那些污秽的东西。”我嘴上安慰着,心里却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我不在场,这实在是太遗憾了。
“不说了,我去洗个澡,身上感觉都是脏的。”她匆匆走进了浴室,似乎想把一天的见闻都冲洗净。
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全是各种画面。我的妻子,那位高贵的警花,站在一群男中间,观摩着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秀。她会是什么表
?是厌恶?还是……像上次看录像一样,不自觉地沉浸其中?
鬼使神差地,我走进了书房。她的公文包就放在桌上,拉链没拉好,露出了一个u盘的一角。u盘上贴着标签:【7.13专案-现场还原-原始影像】。
我的手有些颤抖,环顾四周,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最终,好奇心战胜了一切。我将u盘进
了电脑。
屏幕亮起,画面有些晃动,显然是手持设备拍摄的。地点是一个装修得金碧辉煌又透着俗气的包间,正是那个被查封的会所。
画面中央,一个穿着露、身材丰腴的
,正跪在一个中年秃顶男
的身前。那
我有点印象,是案卷里的
牌,叫莉莉。旁边站着几个便衣警察,而镜
的焦点,始终对准了站在一旁的凌薇。
她穿着便服,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却依旧掩盖不住那凛然的气质。她抱着手臂,表
严肃,正对莉莉下达指令。
“从‘水漫金山’开始,把每一个步骤,每一个工具的用法,都演示清楚。老张,”她对那个秃顶嫖客说,“你配合一下,告诉我们,她的服务和你会所里体验到的是否一致。”
“是是是,凌队,保证配合。”那个叫老张的嫖客点哈腰,眼神却不住地往凌薇身上瞟。
莉莉显然是老手了,面对镜和警察毫无惧色,甚至还带着一丝职业
的微笑。她拿起旁边水盆里的毛巾,开始熟练地在老张身上擦拭,嘴里还念叨着:“凌队,您看,这一步讲究的是水温和手法,要让客
的每一寸皮肤都放松下来……”
我紧紧盯着屏幕里的凌薇。她的表依旧严肃,但攥着手臂的手指,却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下一步,‘仙吹箫’。”凌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
涩。 莉莉妩媚一笑,扭
看向凌薇:“凌队,这个……需要真刀真枪地来一下,客
才能找到感觉,我们也能把细节说清楚。”
我看到凌薇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她沉默了两秒,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可以。”
于是,就在几个男警察和我的妻子面前,莉莉开始为那个秃顶男进行
。她一边做,一边还在讲解。
“您看,舌要这样,像蛇一样,这叫‘灵蛇探
’。然后是
腔的温度,要一紧一松,这叫‘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