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看见段枭和她四目相对,又躲开目光不再看他了。突然段枭伸手摸了摸学姐的脑袋,强行慢慢摁着脑袋把她转了过来。学姐滋起了虎牙:“别
摸我,信不信我咬你!”
“不信。”说着段枭又薅了学姐脑袋几下,果然学姐并没有什么应激反应,只是任由他上下其手。
“你是不是觉得对不起我。”段枭望着学姐,关切地问道。学姐瞟来瞟去,摆弄着自己净的小白手,摇
晃脑了半天,看段枭一直定定看着自己,只能从鼻子挤出一声:“嗯,有点。”
“那这样吧,你今天晚上陪我喝酒,怎么样。反正你很早就答应过的。”段枭装作不经意地说道。
“晚上?”学姐有些犹豫,但还是同意了,“那我叫上小默——”
她话音未落就被段枭打断了,他笑着说:“不,就我俩。”
学姐低看了眼自己的小熊皮套:“那我能回寝室换趟衣服吗?”
“不要,就这件。”
第一个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作为一个男,我特别懂段枭的点。学姐整个
在这个小皮套里闷了一天,下午点时候我便闻到她身上淡淡到西域体香,这种被香汗浸染的雌体媚
对于男
来说就是最好的催
剂,只要闻到这个味道,
便会不断膨胀,想要寻找最近的
风
。我呆呆地划过第二条推文,看见段枭在上面耀武扬威。
好激动啊,已经迫不及
待了。今天晚上是改变母驴生的一个晚上!我特地攒了一周的量,准备好了吗宝贝?老子第一天就想好怎么帮她开启新世界了,哈哈,她肯定一辈子忘不了!
他想……什么?我感觉我的下体开始肿胀,隐约竟然生出一丝兴奋和期待。我急忙划到第二个视频,标题赫然四个大字——盛装出席。
昏黄的清吧里是摇曳的烛光,只有他们两个的身影被拉长。
“长岛冰茶要吗?”没想到,段枭还站在吧台客串起了调酒师。学姐点了点没说话,整个吧安静地落针可闻。
“请学姐喝酒主要是想求学姐帮个忙。”段枭削出一个冰球,丢在杯子里来回转动。
看着学姐好奇地抬起,段枭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这两天有比赛,我想请教一下化妆技术。”
“诶?”学姐一下子有些惊讶,她的小脸涨红了,窘迫地说道:“可,可是,我化妆技术很差诶。”
“那也比我这个大老爷们强。”段枭宽慰道。“可,我没带化妆包呀。”“没事,我带了。”段枭像是早有准备一般,从包里抽出一个u的化妆袋。
他就这么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一脸错愕的学姐。许久,应该是做好了心理建设,学姐嘟着嘴闷声说道:“怎么教你?”
“你画在脸上,顺带着给我讲解就行。”段枭转过去酒柜上取金酒,我看到了他脸上的
笑,眼睛里全是
光,“哦,对了,稍微浓一点。我喜欢浓妆。”他轻轻把手上一小瓶半透明的
体,掩着手一
脑全倒
了酒杯里。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看着,点开了推特搜索。好像是一个美国品牌,和他第一次下的h不一样。这个药不是什么高剂量的东西,只是低量的丙氯拉嗪,有着一定的镇定吐真效果?看他加的剂量,估计也就两个小时便代谢了。我的心思挠挠不定,好奇心和畏惧感来回扯动。最后,脆心一横,直接发了一条nyn私信去。
你这药没啥用啊。我踌躇了一会,最后打了几个字。
不多时,回信便来了。
这种极品不需要药,这玩意只是我为了加速,让她接受自己的潜意识罢了。你不觉得,让她清醒地看着自己的世界被支配她的雄重塑
着她认清现实,这样子才比较爽吗?
你打算怎么玩?我咽了唾沫,整个下体被他的一席话刺激地充血发紫。我甚至没意识到,我居然已经接受了学姐要被玷污了这个事实。
已经玩上了,晚点发你。
我手脚冰凉。已经玩上了?也就是说,学姐此时正在被?我一想到段枭的大家伙和学姐的小脸重叠起来,遮住了她的双眸,吐露的舌泛起
靡的水光,酡红的脸庞是遮不住的春意……我的小
噗噜噗噜地
出一点前列腺
。此时的我还没发现,我的阈值也在不断提高,要是换过去的我,肯定已经
了……
视频里,学姐还在细致地讲解着。
“底可以用这个r,虽然我没用过这么贵的,但它
萃真的很不错,遮瑕效果很好,有一种水润感。”
“眼影可以用汤姆福特家的,这个蜂蜜月颜色特别。哎呀,别灌我酒啦!给你讲你就好好听嘛!”
“这个霜我没见过,法语名好长哦,但是效果不错,你看上脸后这种钻光肌的质感的就出来了。”
“你一个男生就不用红了吧,我试试这个hur的唇蜜……”
这应该是我看过最美丽的学姐,细腻油润的脸蛋配上她的西域高鼻梁,像是一件巧的琉璃。段枭慢慢从后面用手搭住学姐的腰肢,学姐整个
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小段,你什么呀!”学姐尝试挣脱开,却看着自己的内括号蜂腰被古铜色的双手牢牢固定住。一
热流在小腹部激
,她晕晕乎乎,感觉酒劲一下子上来了。
“我骗了你,我只是想看看你化妆的样子。”段枭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忽隐忽现却又十分低沉,“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孩子。”
学姐整个面庞从耳垂延展到脸颊,出现了阵阵红。她的眼神有点迷离,空气中只剩下的两个
的一大一小,一缓一急的呼吸声。
“做我朋友好不好,我认真的。”段枭开
问道,双手慢慢顺着
滑的腰肢往上缓慢抚摸,推到了测胸的位置。学姐因为小熊皮套的原因,内衬只穿了一件低胸白,可以说段枭的两双鹰爪手,只要朝前偏两寸就可以一手一个钳住学姐的大白兔用力揉搓。
“不要……”她眼神涣散,嘴唇被身上一双滚烫的大黑手刺激地不断翕动。只是这软绵绵的轻声不像拒绝,倒像是撒娇。
“我知道,你有喜欢的。”段枭慢慢贴近,咬住了她的耳朵,旁边轻轻耳语。学姐被吹起的气流刺激的浑身一抖一抖,却完全动不了,像一个布娃娃一样,被牢牢地支配着,“但,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我呢?”
隔着屏幕的我跪坐在床上,鼻涕带泪的滴在床单上。躬着的腰后,勃起的茎不断跳动,一下又一下
出失败的残
。我一直以为,喜欢她只是我的一厢
愿,是我的单方面的自我感动,可在我背书时,还有一双眼睛在偷偷看着我;在我工作时,还有一个身影悄悄藏在我的背后;在我哭泣时,会有这样一个
孩,轻轻摸着我的脑袋,跟我说,小默小默别哭啦。
她是我的……她是喜欢我的……她是我的……不要这么……对待她……我涕泪横流呜咽着,发出了绝望而痛苦的哀嚎,我的手指节节青白,抠烂了床板一截,鲜红的血顺着指尖渗刻进了木
。通红的双眼里血丝萦绕,满是悔恨和不甘,她给你准备了一张试卷,只要你去考试就是满分。
可是你缺席了。你去的太晚。
你的试卷被公子哥折成了纸飞机。
“我不想选……”学姐垂嗫嚅道。段枭闻言,慢慢地把双手继续摩擦着向上,把大手一左一右抓住学姐的雪白无暇的小臂翻起,让她的双手对天对着酒吧墙顶。学姐羞耻地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