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打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上。
“呵呵……呵呵呵……看来,你很想念我。”
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我在城西的7号仓库等你。那里有你想要的……‘解药’。”
“来吧,我的小鬼。”
“来取悦我。”
“我就把它,给你。”
说完,在赞妮做出任何回应之前,他便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听筒里,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忙音。
但图索的声音,却像一条有生命的毒蛇,早已钻进了赞妮的脑髓处,盘踞在那里,嘶嘶地吐着信子,将他的毒
注
她的每一根神经。
赞妮的身体,还死死地贴在冰冷的墙壁上。高的余韵,如同退
后残留的
花,依旧一阵阵地冲击着她那早已溃不成军的身体。她的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肌
因为极致的痉挛而酸软无力,几乎支撑不住她身体的重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条黑色的西裤,裆部的位置,已经彻底被她失禁般涌出的
浸透。布料紧紧地、黏腻地贴着她最私密的皮肤。随着体温的蒸发,那片湿痕正在逐渐变冷,但那粘稠的、属于她自己的、带着羞耻气味的
体,却像一层无法摆脱的膜,将她包裹。每一次微小的移动,
湿的布料都会摩擦过那颗依旧肿胀得像要炸开般的
蒂,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要再次崩溃的、微小却尖锐的酥麻。
周围的世界,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路们投来的、毫不掩饰的、混杂着好奇、鄙夷和一丝丝兴奋的目光,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她
露的皮肤上。车流的喧嚣,远处商场传来的音乐,都像在为她此刻的狼狈和羞辱,配上了一段喧闹而荒诞的伴奏。
她的脸,烫得像要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