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她要反抗,要咬舌自尽,但身体的本能却在疯狂地尖叫着,渴望着被填满,被侵犯,被更粗、更残忍地对待。她的身体在地上扭动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弓起腰,将自己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私处
露在空气中,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图索欣赏够了这幅景象,他解开张曦手上的铁铐,看着她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和扭动。
他后退几步,对着守在门的几个眼神早已充满贪婪和
欲的手下,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
“她现在是你们的了。”他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记住,别玩死了。明天,我还要让她给新来的‘客
’表演节目呢。”
说完,他便转身,也不回地走出了地下室。沉重的铁门被关上,发出一声“哐当”的巨响,彻底断绝了张曦与外面世界的一切联系。
地下室里,只剩下她粗重而靡的喘息声,以及几个男
逐渐
近的、不怀好意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兴奋的笑声。
张曦涣散的眼神看着那几个向她围拢过来的、模糊而狰狞的身影,她的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兴奋地战栗着,流淌出更多的。
但她的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比死亡更的绝望。
夜,还很长。
晚上七点整,玛格丽特餐厅门上的风铃发出一串清脆的叮当声。
赞妮推门而,将联合商业银行总部那栋摩天大楼的冰冷气息,连同她身上那套一丝不苟的黑白红三色“盔甲”,一同带进了这间被暖黄色灯光和烘烤面饼香气包裹的小小避风港。
“赞妮姐!你来啦!”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从吧台后传来。18岁的店主安妮,扎着俏皮的马尾,脸颊上还沾着一点面,正冲她露出向
葵般灿烂的笑脸,“老样子吗?芝士培根披萨,还有你的‘魔鬼咖啡’?”
“嗯。”赞妮点点,声音比在银行时多了一丝
间的温度。她走到靠窗的老位置坐下,那个位置能看到窗外渐浓的夜色,也能将整个餐厅的温暖尽收眼底。
她所谓的“魔鬼咖啡”,是加了三份糖和双倍的特调拿铁,甜得发腻,却是她唯一能感受到的、不带任何副作用的慰藉。
很快,一个温和的身影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是林悦。
他穿着一件净的米色毛衣,
发微卷,身上带着阳光和画纸的淡淡气息。作为一名小有名气的
画师,他的世界和赞妮的世界截然不同,一个充满了斑斓的色彩与温柔的想象,另一个则是非黑即白的数字与不见血的厮杀。
“你的黑眼圈,又加了。”林悦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他看着赞妮,清澈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心疼,“银行的项目就那么忙吗?别太拼了,钱是赚不完的,身体才是自己的。”
“嗯,最近有个大案子,比较耗神。”
赞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眸底一闪而过的、因“张曦”和“图索”这两个名字而泛起的杀意。她端起安妮送来的咖啡,喝了一大
,那
甜腻的暖流顺着食道滑
胃里,暂时驱散了盘踞在她心中的寒气。
她贪恋这种感觉。林悦纯粹的关心,安妮天真的笑容,玛格丽特餐厅里温暖的灯光和食物香气……这一切构成了她愿意为之付出一切去守护的“平凡”。正是为了让这份平凡不被城市影下的肮脏所玷污,她才必须在夜晚戴上面具,化身厉鬼。
守护,必须通过毁灭来完成。这是她为自己定下的、矛盾而残酷的信条。
晚餐在一种平静而温馨的氛围中结束。与林悦道别后,赞妮没有回家,而是拐进了城市处一条更
、更暗的小巷。
夜色是她最好的伪装。当她再次从巷走出时,身上的银行制服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代的是一套黑色的紧身战术服,脸上则戴着那张没有任何表
的白色面具。
“银行职员赞妮”暂时休眠,“义警”苏醒了。
她根据之前从线那里得到的
报,避开所有主
道的监控,如一只幽灵般在楼宇的
影中穿行。她的目标,是铁拳会控制下的一处据点——位于城东三号码
附近的一栋废弃公寓楼。线报称,铁拳会最近喜欢把一些“不听话”的
带到那里去“调教”。张曦,很可能也曾被带到过这里。
公寓楼散发着腐烂和湿的气味,
败的窗户像一个个黑
的眼窝。赞妮没有走正门,而是像一只壁虎,悄无声息地顺着外墙的管道和空调外机,攀爬到了三楼。她选定一个窗户,用特制的工具撬开窗锁,灵巧地翻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从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她像猫一样落地无声,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从楼下传来的、极其细微的声音——男的
笑,
的呜咽,以及……
体撞击的闷响。
赞妮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俯下身,将耳朵贴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声音是从正下方的203室传来的。
她没有丝毫犹豫,顺着楼梯间的影潜下二楼,停在了203室的门外。房门紧锁着,但门板很薄,里面的声音更加清晰地传了出来,像一把把淬了毒的锥子,刺
她的耳膜。
“……妈的,还挺紧……!给老子叫!大声点!”
“呜……求求你们……放过我……呜呜……”
“放过你?你男欠我们铁拳会的钱不还,就拿你来抵债!给老子好好伺候着,让你知道什么叫爽!”
赞妮的拳,在瞬间攥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她胸
那些陈旧的伤疤,开始传来灼烧般的幻痛。
她从战术腰带上取出一个微型光纤窥镜,小心翼翼地从门缝下方探了进去。
镜传回的画面,让她那双浅褐色的眼眸,彻底被冰封。
房间里,肮脏的床垫上,一个年轻的孩正被两个满身横
的男
压在身下。
孩看起来不过二十出
,身上一件廉价的碎花连衣裙被撕成了布条,凌
地缠在腰间和腿上,露出大片雪白的、因恐惧和挣扎而泛起红痕的肌肤。她的双手被一个男
用皮带反绑着,泪水和
水糊了满脸,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只剩下麻木的绝望。
其中一个光着上身的男,正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从后面侵犯着她。
男身形粗壮,每一次挺动都显得粗
而野蛮。他像一
只知发泄的公猪,抓着
孩纤细的腰肢,用他那根颜色暗沉、尺寸却不小的
,狠狠地、不知疲倦地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
道里进出。
“噗嗤、噗嗤、噗嗤……”
粘腻的水声混杂着沉闷的体撞击声,在小小的房间里回
。
孩的身体被迫随着男
的冲撞而剧烈地前后摇晃,发出小动物般痛苦的悲鸣。>ltxsba@gmail.com>她的下体已经被蹂躏得一片狼藉,
水混合着可能因撕裂而渗出的血丝,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在肮-脏的床垫上晕开一小片
色的、屈辱的痕迹。
另一个只穿着背心的男则跪在
孩
边,他没有参与侵犯,却在享受着更恶劣的“乐趣”。他抓着
孩的
发,强迫她抬起
,然后用自己那根同样勃起的、散发着腥臊气味的
,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嘴唇上摩擦。
“来,小骚货,给老子舔净!老子等会儿也要
你的嘴!”男
笑着,将自己顶端流出的前列腺
,涂抹在
孩紧闭的嘴唇上。
赞妮通过窥镜,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