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子泄愤般的狠劲。他吐出一
浓浊的灰白烟雾,语气里透着一
毫不掩饰的解气和积郁多年的痛快。“那位杨副局长…
。不对,现在他妈的就该直呼其名了——杨兵玉!栽了!我跟你们说,栽得结结实实的。这次是真完了。”
“哦?真的假的。老王,你这消息够灵通啊。”年轻气盛的小吴立刻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一样凑了过来,眼睛瞪得溜圆语气兴奋,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咧开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怎么说?上面有正式文件下来了?”
“还能有假?红文件下午就在内网小范围挂出来了,虽然语焉不详,但级别不低。”老王瞥了他一眼,脸上露出几分
料者的得意,浑浊的眼睛扫视着聚拢过来的其他
,享受着这种短暂的成为信息中心的感觉。“撤销一切职务,军衔直接给撸到底,档案上记大过处分,
嘛…哼,直接他妈的给发配到地下三层那个鸟不拉屎的档案室去了。哈哈。这下够牛
了吧?昨天还在云端上指点江山呢,今天直接
朝下掉粪坑里了。”
“我。去…去档案室?”小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夸张地叫了一声,“那地方不是给那些快退休走不动路的老
子,或者犯了大错等着内退的
准备的养老院吗?她杨兵玉才多大年纪啊?就这么…废了?”
“不废留着嘛?继续在上面晃悠恶心咱们?”外号“老油条”的老李接过了话
,他那张因为常年熬夜和油腻饮食而显得有些浮肿的脸上,横
随着笑容挤在一起,眼神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猥琐和根
蒂固的恶意。“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爬得有多快,摔得就有多惨。我看啊,就是活该。谁让她当初那么嚣张跋扈,眼睛长在额
上,何曾拿正眼儿
瞧过咱们这些在底下苦哈哈卖命的基层兄弟?成天摆着那副冷冰冰的臭脸给谁看呢。”
“就是。八成就是仗着年轻漂亮,不知道跟哪个级别够高的大领导睡了,没没夜地在床上卖力气,把领导伺候舒服了这才爬得比他妈火箭还快。现在可好,要么是领导玩腻了换了新
味;要么就是她的靠山自个儿出事倒了台,她这没根的浮萍还不是被
一脚就踹到泥地里去了。这种
,哼。”老张也
阳怪气地附和着,他比较谨慎,但此刻也忍不住将平
里对杨兵玉靠姿色上位的恶意臆测和根
蒂固的鄙夷都倾泻了出来。
“嘿嘿,不过啊,你们以为这就完了?发配档案室算个的惩罚。”一直竖着耳朵捕捉所有八卦细节的小刘,这时候突然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既神秘又充满下流意味的笑容,朝众
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们靠近些。“我跟你们说个更劲
的,保证你们眼珠子都瞪出来…”他故意拖长了音调,成功吸引了所有
的注意力。
“快说快说。妈的,别卖关子了。”小吴急不可耐地催促道,身体都往前倾了。
小刘得意地清了清嗓子,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有围拢在一起的几个能清晰听见,语气里充满了窥探到禁忌隐私的刺激感和莫名的兴奋:“我这可是从医疗部那边相熟的哥们儿嘴里撬出来的内部绝密消息…杨兵玉这次失势,可不仅仅是公告上说的什么‘严重违规违纪’那么简单…她好像…受了非常非常重的伤。
差点就没了的那种。”
“受伤?她不是背景资料里写的特工出身吗?据说身手好得变态,上次演习一个撂倒我们一个班。她还能受重伤?”老王皱起了眉
,显然有些不信。
“重点不是她会不会受伤。”小刘的眼睛因为兴奋而闪闪放光,脸上的表愈发猥琐不堪,“重点是…她伤、在、哪、里!”他几乎是用
型无声地比划着,然后朝下指了指自己的后腰部位,环顾四周,确定不会有外
听见,才用极低但清晰的气声说出了那个关乎
最私密也最容易引发肮脏联想的部位,“
门!我那哥们儿说的,千真万确,就是
门!听说是伤得惨不忍睹,好像是…整个被撕裂了?还是…还是被什么东西给…贯穿了!反正是血
模糊,一塌糊涂。”
“…
门?!
眼儿被捅穿了?!”这个词一出,如同往热油锅里泼了一瓢冷水,先是瞬间的死寂,随即
发出一片压抑不住的倒吸冷气声和更加放肆更加兴奋的猥琐笑声。
“我。
他妈的。
裂?贯穿伤?”老李的眼睛瞬间亮得像探照灯,闪
烁着极度肮脏和病态兴奋的光芒,彷佛听到了什么旷古烁今的绝世闻。“这…这他妈的是被什么又粗又硬的
给硬生生捅穿了吧?!”他猛地一拍大腿,语气下流到了极点,
沫横飞,“我就说嘛。这种外表装得跟贞洁烈
、冰山
神似的骚娘们儿,私底下指不定有多
呢!肯定是玩得太花了,被
关起门来
眼,结果玩脱了,直接给
坏了。哈哈哈哈。”
“哼。以前靠往上爬,最后
也烂了。这叫什么?这就叫他妈的现世报应。”老王恶狠狠地啐了一
唾沫在地上,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报复得逞的快意。
“不是…什么玩意儿…能把眼儿给捅成贯穿伤啊?”小吴一边咧着嘴,发出“嘿嘿”的怪笑,一边又忍不住追问,眼神里充满了对那种血腥残酷画面的病态想象和好奇。“难不成…真的是被
用那种加大码的假
,或者是什么更变态的道具,比如…啤酒瓶?捅烂的?”
“不好说啊。变态的多的是。”老李摸着自己油光光的下
,脸上的表
邪到了极点,“说不定啊,就是哪个就好这
儿的变态领导有特殊癖好,玩那什么,
虐待,捆绑滴蜡,玩得太过火了?或者…”他的眼神更加下流,“…她自己就喜欢追求极限刺激呢?私底下就
玩点重
味的,自己找了根比男
那活儿粗好几倍的大黄瓜、大茄子硬往自己那娇
的小菊花里塞?啧啧,你们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她那紧绷绷的、又圆又翘的
蛋子…被
用力掰开…然后硬生生把又粗又硬、冰凉或者滚烫的东西,一点点
进去…那得多疼啊?那血…肯定当场就得
出来吧?菊花都给撑
了!”他一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自己脑补的画面,一边还伸出手指比划着捅刺
的动作,脸上全是对他
痛苦的残忍嘲笑和浓厚的色
幻想。
“我听说啊,玩眼的花样多着呢,说不定还不止一个
呢。”小刘唯恐天下不
,再次压低声音补充着他听来的未经证实的“内幕消息”,“我听到的另一个版本是,说她好像是参与了某个极其秘密的上流圈子的
派对?结果喝多了或者被下了药,被好几个
…
流用了各种方式‘招待’了她的‘后门’,比如前后一起开工?或者用了什么你想都想不到的器具…反正就是玩脱了,把
玩坏了才搞成这样。”
“我。真的假的?玩群p,还专
眼?”小吴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一副难以置信又极度渴望了解细节的表
,
水都快从嘴角流出来了,“那…那她那
眼儿,不得被
得像个咧开的豁
,再也夹不紧了?”
“谁他妈
知道呢!鬼知道那些有钱有权的私底下玩得多脏。”老王
狠地总结道,“反正啊,现在好了,
眼儿都烂了,看她以后还怎么夹着
走路,怎么扭着那个骚
去勾引男
。我看她连站都站不稳了吧。”他语气中充满了恶毒的诅咒,“去档案室倒正好,那地方椅子多,
底下垫上棉花圈儿,天天坐着,好好养她的那个烂
去吧。”
“说实话,伤成那样…怕是很难完全好了吧?”小刘摸着下,幸灾乐祸地猜测着,“以后拉屎是不是都控制不住,得随时穿着成
纸尿裤?走一路可能就滴一路黄汤?那得多恶心。”
小吴接过话茬,脸上努力想装出点思考的样子,但猥琐的笑容却藏不住,他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