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剩下!
做完这一切,他还意犹未尽地砸了咂嘴,对着已经完全目瞪呆的胖墩等
用一种充满了回味和炫耀,如同刚刚品尝了绝世美味般的语气,郑重地、一字一顿地,宣布道:“又香!又甜!跟喝蜜一样!一点都不臭!”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是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度过的。
我只知道,下课后,“赵大”的外号,伴随着“别针极限挑战”和“小红偷喝香甜圣水”这两个更具画面感和实践
神的八卦,如同
上了翅膀的病毒一般,以春田小学那肮脏、
湿、充满了各种涂鸦的男生厕所为“
发中心”,迅速地、呈几何级数地向着整个校园的每一个角落,疯狂传播开来。
我躲在厕所的隔间里,捂着耳朵,却依然能清晰地听到外面那些高年级学长们是如何用更加露骨、更加不堪的词汇来讨论我的母亲,如何将“小红偷喝圣水”这个故事,添油加醋地变成了一个“神话”。
“听说了吗?新来的那个教语文的,子比咱们体育老师的
还大!”,“何止是
啊!我亲眼看见了!她弯腰的时候,那两坨
都快掉到地上了!跟两个挂在胸前的
便当似的!”
“我!真的假的?!我听说你们班今天出了个神
啊!就是那个叫小红的!”,“我一个兄弟就在你们班,他亲眼看见的!说他趁
偷了‘赵大
’的杯子,当场就把她剩下的水给喝
了!还他妈把红印给舔得
净净,一点都没
费!”
“我!小红牛啊!真男
!味道怎么样?!”,“小红说,‘又香又甜!跟喝蜜一样!’他还说,‘赵大
’的
水,是圣水!能治百病!’喝了以后,他今天被他爸打的伤都不疼了!”,“真的吗?!那下次我也要去偷!不,我要直接舔她用过的
笔!”
我逃离了厕所,却又在场上听到了一些关于我母亲的,充满了下流意味的玩笑。
“喂!你看我这个投篮姿势,像不像‘赵大’走路时那两坨
晃动的弧线?”
“哈哈哈哈!像!太像了!不过你这球没她的‘子’圆!”
“你们说,要是被‘赵大’那对巨
正面撞一下,会不会直接被撞飞出去?”
“飞出去算什么?老子愿意被她活活撞死!那也算是死在‘温柔乡’里了!”
甚至,连一些生,也在私下里,用一种混合了嫉妒、好奇和鄙夷的复杂
绪,讨论着我的母亲。
“喂,你看到了吗?新来的那个赵老师…”
“看到了看到了…天哪…她那胸…是真的吗?不会是塞了棉花吧?”
“我看是真的…走路的时候晃得那么厉害…要是塞的棉花,早就掉出来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长那么大的,恶心死了…”
“就是啊…穿得还那么露…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老师,是来勾引我们学校男老师的狐狸
吧…”
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我的妈妈赵婉芝就在她自己完全毫不知的
况下,以一种她永远也无法想象的方式,“名扬全校”。
她那具散发着清新气息、拥有着惊世骇俗巨大罩杯的体,已经彻底取代了她的名字。在那些小小雄
们的世界里,她不再是需要被尊敬的“赵老师”,而是一个可以被触摸、被品尝、被幻想的、更加具体也更加诱
的存在——“赵大
”。而她自己对这一切还一无所知。她只是感觉,下午走在校园里的时候,周围学生们投向她的目光,似乎变得…更加炽热,也更加…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