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貌似想要他做什么。
“这就对了嘛,看到那丧尸了吗?”林晚晴鞋尖抵在周宇下
,让他的
看向短发妹,“去,在她身上处男毕业吧。”
周宇看着刚才还是类,此刻双眼浑浊、嘴角流淌着涎水、喉咙里发出令
毛骨悚然的饥渴嘶吼的
丧尸,吓得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
他拼命地摇,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哭喊道:“不!不!姐,您……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啊!您换一个,您换一个!我……我可以和她!我可以和她!”
周宇有些发癫的指向李雪。
原本默不作声,静悄悄当家具的李雪,顿时直起身,看向林晚晴,拼命摇
,急得都快哭出来。
“哈哈哈哈……”林晚晴乐了。
这小子想的还挺美。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周宇,又瞥了一眼因为周宇的话而瞬间脸色煞白、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的李雪。
“喂喂,李雪。”她玩心大起,调侃道,“你这家伙,看来还挺有魅力的嘛。听见没有?有宁愿选择你,也不愿意去疼
我们那位新鲜出炉的
演员呢。”
她顿了顿,似乎很享受李雪此刻那副惊恐不安、泫然欲泣的模样。
慢慢走回李雪身边,林晚晴舒舒服服的坐下来,才慢悠悠地继续说道:
“怎么样
?你要是点个,同意牺牲一下自己,满足我们这位处男先生的初体验,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哦。”
“但……等会我就得给你找个男丧尸啊……好麻烦……”
林晚晴的话音刚落,李雪的便如同拨
鼓一般,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左右摇晃起来。
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抗拒,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呜呜”声,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表达自己的拒绝。
别说那个血糊糊的周宇,还,还要加上一个男丧尸?!
她宁愿继续像现在这样屈辱地跪一辈子,也不愿意去承受那种比死亡更可怕的玷污。
林晚晴看着李雪这副宁死不从的模样,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眼神也随之冷了下来,冷哼一声:“看来你不太愿意啊。”
她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冰冷的威压:“既然不愿意,那你还愣着什么?还不给本小姐继续跪好,把腿垫舒服了!”
李雪被林晚晴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浑身一激灵,再也不敢有丝毫迟疑,连忙重新调整姿势,用更加卑微顺从的姿态,继续充当着林晚晴的脚垫,甚至还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脸颊轻轻蹭了蹭林晚晴的小腿,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表现的更顺从一些。
难蚌。
要忍住。
威严,威严!
“哼哼。”
林晚晴这才满意地轻哼一声,不再理会瑟瑟发抖的李雪,目光重新转向了地上那个因为李雪的拒绝而面如死灰的周宇。
“那么,周大处男,现在你告诉我,你是想自己主动去我们这位短发小姐呢?还是想……让我帮你一把,手脚砍掉,舌
割了,像垃圾一样,从这个窗户扔出去,喂饱外面那些饥肠辘辘的丧尸?”
她说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门外是不是被敲打的门扉。
周宇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他能清晰地从林晚晴那双不带丝毫感的眼睛里,读出她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如果自己再敢说一个“不”字,这个喜怒无常的魔,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把他扔出去喂丧尸!
死亡的恐惧,以及对更悲惨下场的想象,如同两座大山一般,瞬间压垮了他心中最后那点可怜的侥幸。
“我……我……”周宇的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他看了一眼那只因为闻到生气息而愈发躁动不安、喉咙里发出低沉“嗬嗬”声的短发妹丧尸,又看了一
眼林晚晴那双冰冷无的眼睛,最终,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我……我……愿意……”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周宇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沙哑涩,那句“我愿意”仿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让他整个
都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大
大
地喘着粗气,眼神空
。
“既然愿意了,那还磨蹭什么?难道要本小姐亲自‘请’你过去吗?还是说,你这位大处男,连怎么伺候都不会?”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令不寒而栗的压迫感,每一个字都像鞭子一样抽在周宇敏感的神经上。
周宇浑身一激灵,再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因为刚才林晚晴三番五次的折磨,他现在全身都疼得厉害,特别是脸颊和胸腹部,火辣辣地像是要裂开。
他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只能强忍着疼痛,一步三晃地,如同行尸走般,走向了那只因为闻到新鲜血
气息而愈发躁动不安的
丧尸。
丧尸此刻正被之前林晚晴用绳索以一种极具羞辱
的姿势捆绑在办公室中央的一根暖气管道上——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则大张着分别固定在两边的桌腿上,整个身体呈现出一个屈辱的“大”字型,将她那虽然因血管发黑,黑纹密布,却依旧曲线玲珑的年轻
体,毫无遮掩地
露在空气中。
因为尸变的时间尚短,她的身体还未出现明显的异味,皮肤依旧保持着几分生前的白皙与弹,只是多了几块青紫色的血瘀,以及一些因为挣扎而摩擦出的细微伤
,渗着点点暗红的血珠。
她的胸前那对不算丰满但形状姣好的房,因为双臂被高高吊起的缘故,更显得挺翘,顶端那两点已经变成暗红色的
,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而她裤裆底下那片本该藏得严严实实的骚,此刻因为两条腿被掰得大开而彻底
露在外。
那两片肥厚的唇,因为变异,肿得像发酵的馒
,颜色也变得青紫吓
,不再是活
那种
。中间那条湿漉漉的
缝,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翻出来的、颜色暗沉的
,散发着一
说不出的、混合着腥臭和骚气的怪味。
她喉咙里不停地出‘嗬嗬’的粗气,那声音里全是畜生才有的、想把活
烂吃净的兽
。那对浑浊的眼球,像钉子一样死死钉在慢慢靠近的周宇,烂嘴一张一合,黏糊糊的涎水顺着嘴角直往下淌,滴在她那对光溜溜、已经开始发青的
子上,然后慢悠悠地往下流,在她那
上
留下一条条又湿又黏的痕迹。
林晚晴则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撑着下,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跪在她脚边、因为恐惧和屈辱而身体微微颤抖的李雪的
顶,那动作像是在抚摸一只温顺的宠物。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李雪皮下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
,以及她发丝间传来的、带着少
特有的淡淡清香。
短短一天不到的末,还尚未能剥夺那份甜美。
这与办公室另一边那愈发浓烈的血腥味和尸体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又奇异地融合在这末扭曲的场景中,让林晚晴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这就是邪念吧。
林晚晴在“被邪恶力量影响好恶,我还是原来的我吗”这种哲学问题中沉思了一点七八秒,便将其抛之脑后。
周宇终于还是硬着皮凑到了那短发丧尸的面前,一
子又甜又腥的怪味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