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弄她的记忆,虽然有些模糊,却让她的莫名的发痒。
另一边,卫宁再怎么能忍,冠玉般的脸庞也因为高涨的欲泛起了绯晕,呼吸声陡然紧促:“再往下一点......嗯......”
任小月一只手有点忙不过来,却又不敢声张,就好像握着地雷似的,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慢慢把安全套从他凸起的顶端往下包裹。
不得不说,某这根玩意她用两只手才握得住,待会要是塞进自己身体里——
她眉紧锁,下意识地双腿发颤,小
蠕动了几下,有些本能地畏惧。
但卫宁却轻拍她的大腿,嗓音淡淡:“这个姿势会很别扭,你还是坐上来弄吧。”
任小月僵持片刻,心道反正是要上床来那么一遭的,便也脱了鞋,腿一跨,坐在男身上,
呼吸:
“卫宁,你不许动,等我套好再说。”
听她威胁自己,卫宁舔了舔唇,心里那野兽有些压不住笼
,恨不得立即冲出来,把身上柔软的
体撞碎,让她哭着求饶。
不过他面上装得很从容,眼角眉梢都是融化的春光,声音像是要把他面前的姑娘温柔地溺毙:
“小月,你买的套小了一号,可能会有点紧,你先把它稍微撑大,然后抓稳我的......嗯,真......别太用力掐它的
......”
男一边说着,一边呼吸加重,眼中涌现强烈的欲望,
感的喘息声听
得他身上的任小月脸红心跳。
孩手指柔软瘦小,抓住男
鼓胀的
茎时,手指甲无意识地刮过
和铃
,把卫宁摸得气血翻涌,有些后悔自己找了个没力气的借
,失去了主动权,没办法立刻把
反压在身下肆意鞭挞。
不过做戏便要做到底,不然就白费功夫了。
他轻喘着气,手指摸着她的大腿,一直往上,捏住她的牛仔裤拉链:“小月......嗯......你知道......待会要做什么吧?”
“我、我知道,”任小月心里七上八下,伸出一只手去按他作的手,但牛仔裤却被他熟练地扯开了裤
,他的手掌也顺势塞进去,按住了内裤的花心,轻揉缓搓。
“嗯......别这......哈......”小姑娘羞得差点跳起来,但因为跨坐的不雅姿势,被卫宁的手轻易按了回来。
“小月这里有点湿了......我给你擦一擦。”卫宁隔着薄薄的内裤,手指轻快地揉弄着她热乎乎的阜,指甲刮过她的花蕊,把
得扭腰不止,“唔,越擦越多了,很舒服吗......”
“呜......卫宁......你混蛋......”任小月没想到安全套刚弄好,这就不装了,手上的力气还这么大,按着她的后腰把她往那根硕大的硬物上推。
任小月被搓出了点点湿意,绵软的花户和他赤的硬物互相摩挲,差点没打起哆嗦。
“啊呜......”她呻吟出声,下一秒却反应过来这里是病房,不敢叫得太响,慌忙咬住嘴唇,“嗯......慢点......”
卫宁却已经耐心告罄了,神仙也受不住她这么黏糊糊的叫唤。
男一只手稍稍抬起她的
部,另外一只手用力把她内裤连带牛仔裤褪到腿弯,让她下身光溜溜地
露在空气中。
病房里开了暖气,倒是不冷,就是任小月忍不住羞意,自己的花正好落在了那根男茎的正上方,隐隐有种危险的感觉。
她只能用力地掐对方的胳臂,扭了扭:“你别
来......我、我们慢慢地......先预热一下。”
孩小声抱怨,双手反按着卫宁的胳臂肘,想把他往下推,结果却发现推不动。
“......你!”
她有点慌了。
在她原本的计划中,卫宁应该病蔫蔫的,自己抓紧时间脱了裤子把事儿办完就能跑路了,对方肯定也没力气阻止她。
谁能想
到卫宁这个家伙......剩下的力气也这么大?
说好的病了,就是这个病法?
“小月,来都来了,你不会想跑吧?”男隐没在黑暗里的脸庞看不清
色,只有低沉富有磁
的嗓音听起来格外幽
。
“当、当然不可能。”
“那你应该做点什么呢?要我教你么?”卫宁轻拍她的,“啪啪”两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响亮。
任小月被拍得微疼,小下意识一抽,紧张不已:“嘘!你疯了吗......”
居然还打她,就不怕外面的
突然进来查房吗?
“卫宁,你别......别绕弯子了。”任小月大概猜出对方肯定有什么想法,才会故意折腾自己,“我说了跟你做......就不会反悔......嗯......你能不能冷静点?”
卫宁的手从缝里摸进去,指尖绕着她的花唇缝打转,带着一丝温柔的恶意:
“宝贝,不冷静的是你,小都湿得一直流
水了......”
任小月被他的荤话说得僵硬极了,耳根红得像烤熟了:“呜......还不是你......嗯啊......”
还不是他一直在挑逗自己?
男的指尖逗弄着她的花心,把她搅得脑子也跟浆糊似的,醺醺然不能自已。
但很快,他的下一句话就让任小月惊醒了:
“小月,你坐上来吧。”
虽然看不清楚,但任小月还是看了一眼对方腹部往下的那根巨物,轻轻打了个寒颤:
“我......坐上去?”
她没试过上位啊,救命!
偏偏男似乎看穿了她的心理活动,轻笑一声,又慢条斯理地哄她:
“对,不是说要帮我么?你自己上来。”
任·做菜鸟·小月两
战战:
“我、我不会啊——”
她找不准位置的话,不会把卫宁的命根子给坐断了吧?
恰好,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推门声。
“卫先生,您醒了吗?我听到里面有动静......”
黑暗中,任小月浑身都僵直了。
艹,怕什么来什么!
卫宁却很淡定,手掌摩挲着她的腰,把按在了自己怀里,被子一拉,盖住了她娇小的身躯:
“没什么,刚才做了个梦,说了点梦话,没吵到你吧?”男的声音有点哑
,像是压抑着什么。
“呃,当然不会。”偷懒小憩了一会儿的护工揉揉眼,总感觉自己睡梦中好像听到了的声音,不过卫宁这么一说,他就放心了。
床帘没有拉开,看护员也不敢靠太近。
他这个雇主领域意识很强,不能接受别和他一个房间休息,护工也很有分寸,不会刻意窥探。
而且为了这份丰厚的薪水,他对这位生了怪病的大少爷还是非常耐心的:
“您要不要现在喝点水?我去给您倒过来。”
不过,大少爷似乎并不领,在里面冷哼了一声,被子也弄得窸窸窣窣的:
“......水就不用了,我有。”
“你出去休息吧,现在不用查房,没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