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厉害，脚下的长凳大概是年久失修，一条腿忽然“嘎吱”一声发生了轻微的
晃动。
“啊！”晓明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向后倒了下来。
“小心！”林薇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尖叫一声，下意识地张开双臂，向前跨出
一步，试图接住他。
“砰！”
一声闷响，晓明结结实实地摔了下来，正好倒在林薇的身上。巨大的冲击力
让林薇也站立不稳，两
一起向后踉跄了几步，最终双双跌倒在积了些灰尘的地
板上。
林薇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即就被一个温热而坚实的身体压在了身下。晓
明的手臂下意识地环住了她，试图稳住自己，结果反而将她抱得更紧。灰尘被扬
起，在光线中弥漫。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林薇能清晰地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那是属于少年男子的、带着青春
期特有活力的体重。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
房，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她甚至
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以及自己同样不受控制的、擂鼓般的心跳声。他的脸颊
离她很近，呼吸都
洒在她的脸上，带着少年特有的、混合著汗水和灰尘的气息
。她柔软的身体完全陷
他略显僵硬但充满力量的怀抱中，鼻尖萦绕着他身上传
来的、陌生的男
气息。
晓明显然也懵了。他大概也没想到会这样结结实实地把林薇扑倒在地。他能
感觉到身下
身体的柔软和温热，那触感与
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却又更加…
…令他心慌意
。林薇身上淡淡的馨香混合著灰尘的味道钻他的鼻腔，怀里真
实的、柔软的曲线让他全身的血
都仿佛冲向了
顶，也……冲向了身体的某个
部位。他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这短暂而全面的身体接触，比之前任何一次意外碰触都要来得更加猛烈和直
接。尴尬、羞涩、惊慌，以及一种无法言说的、在混中滋生的奇妙电流，在两
之间无声地流窜。
“呃……你……你没事吧？”还是林薇先反应过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
察觉的颤抖，脸上也染上了两抹不自然的红晕。
“我……我没事！对不起！我……”晓明像是被惊醒一般，连忙手忙脚地
从林薇身上爬起来，动作笨拙得像只受惊的小鹿。他站起身，局促不安地站在一
旁，低着，不敢看林薇，双手紧张地搓着裤缝。
林薇也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发，从地上坐起来，又在晓明的搀扶
下站起身。她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没关系，
没摔疼就好。下次小心点，那凳子不牢靠。”
“嗯……”晓明低低地应了一声，依旧不敢抬。
刚才那短暂的、意外的亲密接触，像是在两之间投下了一颗
水炸弹，虽
然表面上很快恢复了平静，但水面下的暗涌却更加汹涌了。
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林薇提议先清理角落里的一个旧木箱。“看看里面
都装了些什么宝贝。”她笑着说，试图转移注意力。
箱子很沉，上面落满了灰尘，还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铜锁。晓明找来工具，费
了点劲才把锁撬开。箱盖打开的瞬间，一
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整齐地叠
放着一些泛黄的书信、几本旧相册，还有一些林薇小时候的玩具，比如一个布娃
娃，几个铁皮青蛙。
林薇拿起那本最厚的相册，轻轻拂去封面上的灰尘，盘腿坐在
净了一些的
地板上，招呼晓明：“过来一起看。”
晓明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但刻意保持了一点距离。
林薇翻开相册，里面是她父母年轻时的照片，还有她自己从婴儿时期到少
时期的各种留影，许多照片的背景就是这栋老宅。“你看这张，”她指着一张黑
白照片，照片上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孩正得意地举着一条小鱼，“这是我第一
次在屋后的小溪里钓到鱼，当时可把我高兴坏了，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钓
鱼高手！”
她一边翻看，一边自然地讲述着照片背后的故事，声音温柔而带着笑意。讲
述她小时候在这里爬树掏鸟窝被黄蜂蜇了
哭得多惨，讲述夏夜里躺在院子里
数星星听爷爷讲牛郎织的故事，讲述第一次偷偷学骑自行车摔得膝盖流血也不
敢告诉大……那些鲜活生动的往事，伴随着她轻柔的语调，渐渐驱散了空气中
残留的尴尬。
晓明原本还有些拘谨，但听着听着，也不知不觉被吸引了。他看着照片里那
个稚
、调皮、充满生命力的少，再看看身边成熟、温柔、散发着迷魅力的
妈妈，一种奇妙的感觉在他心中升起。仿佛跨越了时空，他窥见了他所不熟悉的
、属于她的过去。这些故事，这些共同翻看旧物的经历，像一条无形的线索，悄
悄地将他们有些疏离的心拉近了一些，也为这个刚刚经历过意外“亲密”接触的
午后，增添了一抹温馨怀旧的色彩，初步营造出一个属于他们两的、独特的共
同空间和回忆。
（四）
经过昨天一整天的忙碌打扫，老宅虽然依旧简朴，却已经焕然一新，充满了
可以“住”的气息。一夜好眠，在清晨叽叽喳喳的鸟鸣声中醒来，推开窗户，
湿润清新的空气夹杂着泥土和
木的芬芳扑面而来，让
神为之一振，这与城
市里总是带着尾气和尘埃味道的空气截然不同。
林薇心
很好。她换上了一件淡
色的纯棉恤，领
略宽，不经意间能瞥
见她致的锁骨线条。下面是一条白色的棉质短裤，堪堪遮到大腿中部，露出两
条修长匀称、肌肤光滑紧致的美腿。长发被她随意地编成一条松松的辫子垂在身
侧，脸上未施黛，却因充足的睡眠和清新的空气而显得气色红润，眼眸亮晶晶
的，透着一自然的活力。
简单的早餐过后，阳光已经相当明媚。林薇看着窝在堂屋旧藤椅里，抱着平
板电脑看得专注的晓明，笑着提议：“晓明，别老看屏幕了，眼睛要坏的。我们
出去走走吧？去屋后的竹林和小溪看看，顺便捡点竹叶回来晚上烧火用。”
晓明闻言，从屏幕上抬起，脸上没什么热，甚至带着点被打扰的不耐烦
：“捡竹叶？嘛要捡那个？”他显然对这种“原始”的活动没什么兴趣。
“土灶烧火需要引子呀，竹叶最好用了。”林薇解释道，语气轻快，“而
且竹林里很凉快，小溪也很清澈，去玩玩嘛，就当是探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