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的耀眼让我更加神,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皇上还是没有来的迹象,再这样下去,嬷嬷发现我没有起来
活,肯定会以为我带着五雀儿逃走了。
“他的事被皇后娘娘压着,要是有一点风吹
动,老身我啊在冷宫没法活了!”这是嬷嬷曾对我说的话,她没法活,难道我和五雀儿不想活吗?皇子有皇子的待遇,公主也有公主的生活,我不甘的想凭什么?
一阵脚步声,我急忙望去,一边将五雀儿推醒,醒目的黄袍让我十分确定那就是皇上,
旁边还有一位荣华满面的老。
五雀儿又醒了,我脑子急忙转着,怎样才能引起皇上注意和怜悯,我看向怀里的五雀儿,咬着唇用尽全身力气将他从荷花池方向推去。
砰的一声,五雀儿落水里去了,他挣扎着起来,我捂着嘴慢慢移动退后,不让侍卫发现。
这时,所有都发现了落水的五雀儿。
“是谁家孩子惊扰圣驾?”公公看一眼道,随后听从皇上旨意。
“捞起来吧。”太后不紧不慢的说,“可能是哪个嬷嬷孙子进宫了。”
一副要定罪的样子。
侍卫将五雀儿捞起来,动作粗鲁的将他带到皇上面前,他的额在翻滚时候磕
了,我皱着眉
满脸担心。
好在皇上和太后在看见他时候都怔住了,五雀儿也不说话,只是咳嗽几声,撅着嘴跪着。
“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没见过?”太后问他,“叫什么?年岁几何?”
五雀儿抬看着太后,我离的太远看不清晰,但是此刻我比任何
都着急,好孩子,快说几句话!
“六岁。”五雀儿说,“他们都叫我五雀。”
太后听后,转着眼珠思索,转看着脸色铁青的皇上。
“哎呦五雀儿你怎么偷跑这里来了!”平时嬷嬷养尊处优慢悠悠的,现在比谁扑腾都快,嗖一下跪皇上前,哆哆嗦嗦的说,“拜见陛下,太后娘娘,二位万福金安。”
皇上还是一言不发,只能太后自己问了,“你认识他?为何这孩子与秦氏如此相像?”
一切问题都堵在嬷嬷这里,我躲在假山后,满脸幸灾乐祸,这是她的报应,是她将一切事都压在冷宫,这是她应得的。
“当年秦氏来到冷宫就已有身孕,冷宫消息闭塞老多次上报皆无果。”嬷嬷哭的撕心裂肺,“之后秦氏生完小殿下,一个月后就病逝了,好在有位刚生育完进宫的宫
一直抚养小殿下,小殿下才得以安好长大。”
既然一一个小殿下叫着,我赶紧拍拍自己脸,努力憋出泪花,也跟着哭喊道:“五雀儿!”
扑腾一声,跪在嬷嬷后面,抽泣着说:“拜见皇上,太后娘娘。”
“是婢失误,没有看住五雀儿让他溜走了。”我哭的越来越大声,让五雀儿频频注目,“自从我娘走后,一直是如若娘子和
婢抚养,肯定是如若娘子对他娇惯坏了,小殿下才会这么调皮不慎坠
水里!”
皇上也没有细问我,我面对威严的两个,
眼泪自动就流出来了,稍有不慎,我会被棍打死的。
可是皇上眼睛一直盯着五雀儿,他俯下身抹去五雀儿脸上的血,此刻眼中思绪万千。
“就叫李绪吧。”皇上对太后说,“他娘以前的宫殿就让他住吧,如若也回宫里静养吧。”
皇上拍两下五雀儿肩膀,没有去看如若,转身离去,留下太后处理。
“如若和秦氏是表亲,子胆小,秦氏死时像是皇上有意为之,特地将秦氏尸体从她宫前经过。”太后娓娓道来,“之后便患了失心疯,如若看见这张脸,怎么可能会养这个孩子呢。”
我抹去脸上的眼泪说:“如若娘子对婢有恩,
婢是为了报恩。”
太后欣慰笑着,她也有没罚嬷嬷,什么都没有罚,像是都知道一样,很是通融便。
太后走后,嬷嬷用力掐了我一下胳膊,恶狠狠的说:“你这小妮子!差点害死我!”
我不语,只是上前抱住被冷的发抖的五雀儿,但他推开我,一脸伤心的表,额
上的血还在流。
他眼眶已经红了,五雀儿看着我,晶莹的泪珠落下,我呆住了……
之后五雀儿被侍卫带走安置,如若出了冷宫带走了我,随后皇上颁布圣旨,如若恢复静妃名号,由她抚养五皇子。
自那以后我很少去见李绪,只是他每来拜见静妃时能看到他,静妃不敢见李绪,都是由我应付,
应明
,年年复年年,越长越高,本就不熟悉没有血缘的亲
,也早已消失殆尽……
五
“儿臣来给母妃请安。”少年向静妃跪拜,静妃坐在屋内,薄帐掩盖住她的面容,看不真切。
介于少年和男之间低沉的声音格外让我清醒,如若不敢见他,所以李绪的前面只有我一个
。
眼前少年语气和表不带着对亲
的体贴敬畏,李绪的眼睛望着我,黑幽幽的眼珠像静水,他现在多大了?十五岁,还没有长开,浑身散发幽怨鬼气,像话本里能怨死
的瓷娃娃,怨的冲
。
“娘娘听说殿下昨比武伤了臂膀,十分担心,夜里都没有睡好。”我对李绪说,随后拿出一瓶金疮药递给李绪,“娘娘特地叫太医拿出最好的金疮药,殿下总是不
惜自己的身体,请殿下不要让娘娘担心。”
李绪接过我手里的药,握住我的手迟迟不肯松开,他几乎每天都会给静妃请安,忽然就在某一个子抽条,布满老茧的手已经能覆盖住我的手,即使当上景祥宫掌事宫
,
过重活的手老茧痕迹
依旧明显。
他就这样握着我的手许久,我也不惊慌,只是垂眸欣赏李绪无可挑剔的脸,嘴最好看,
的,起码还带着孩子稚气,脸也好小,就是
格上差点劲了。
“殿下。”我俯下身能闻到他衣裳淡淡的药味,静妃母族早已被当年谋反一事牵连,无法帮扶李绪,他自己也是带着罪
的血脉,在政事上已经毫无立足之地,只能去其他兄弟不愿意去的军营待着,每天都会受伤,也不知他这一身伤是如何站起来走路的。
我摆出一副担心他的样子,“今去军营后,休息几天吧,殿下身子会撑不住的。”
李绪听后松开我的手,像是听到他想听的话,起身拜别离开。
他走后,静妃才从屋里慢悠悠走出来,看着李绪远去的背影说:“绪儿又与你置气了?”
他哪天不生我气。我心里咬牙想,一生气就糟践自己,谁也不心疼,只等我开。
“殿下的想法谁能猜透呢。”我恭敬弯腰对静妃说,“娘娘有时间还是与殿下好好谈一番好。”
静妃举起手揉着太阳,痛苦的闭上眼,“谈不了,太像了,看一眼就会做噩梦。”
“以往皇上来这里本宫做做样子都要连续喝几天苦药,这些年都是你在照顾他,该谈的不是本宫,是你。”静妃一语指出,“今晚你再去劝劝,皇上还是宝贝绪儿,要是哪一
发现他身上的伤,景祥宫上下包括你又要挨板子了。”
我苦笑着点点,只好遵命,皇上想起李绪时候就过来看看,如果有下
苛待,我这个领
先挨打,所以景祥宫上下都是我一手清点的,不能有一丝差错。
随后扶着静妃到太阳下走两步,整个皇宫都知道静妃不能扛事,大事不妙时只能由太后出马,小事发生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