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的主义者。为了给大家提供一个安全的环境,除了我自己由于已经在
网公开了姓名以外,我要求其他
都不可以使用自己的真实姓名。第一次的聊天很开心,大家没有去分享什么特别的内容,只是简单自我介绍了一下,我也讲述了一下自己想要这么做的初衷。我其实也并不知道我们到底能或者应该做些什么,我们同意隔一段时间聚个会聊聊天,也同意大家一起去读一些
主义的读物偶尔开个读书会。我们留下了彼此的手机号和之后也就散去了。
由于缺乏组织,我本身预想中的有规律的团体活动并没有什么效果。我无论是发在网的帖子还是群发的邮件和短信都很少有
明确回应,但是我没有预料到的却是收到了一些
的私下的信息想和我聊天与见面。于是那几个月里我的身份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类似于一对一心理咨询师的角色,有过被
侵或者两
不愉快经历的
生愿意私下和我见面去分享她们的故事并且寻求我的安慰。我那时候也越来越明白这并不是一个大家愿意在集体中公开去谈论的内容。
而这些找我去一对一面谈的生中的一位就是阿红。
我大三那年阿红是博一,她来自河北的农村。她的父母一共有三个儿,阿红是老二,也是家里唯一一个大学生。而阿红读的是让她父母气到
炸的中文系。我很大程度上觉得她的家庭和我有一点像,她的父母很气愤她没有选择一个可以挣大钱的专业,但是作为全村唯一一个在读博士的虚荣感又让她的父母很难歇斯底里去指责她。她就每天生活在这样的夹缝之中。阿红高考
的时候考上了一个普通二本,但是靠着自己的努力考研和考博一路走了上来。而她最初读的是工科。
和阿红第一次见面我们就约在了一个教学楼的楼梯,我们就坐在楼梯上聊了将近三个小时。阿红个子也很高,只比我稍微低一点点。她很瘦,发有一点卷且发质不好,她偏白但是脸上的皮肤很粗糙。她没有化妆,但是脸部
廓的底子很好,我第一次见她就知道她稍微打扮一下就会变得非常迷
。
阿红毫不掩饰告诉我她本科的时候经历过不止一次的侵。阿红大一的时候认识了自己的初恋,是同班的一个男生。那个男生就是所在大学的本市
,家里条件不错,所以阿红对他非常死心塌地。阿红在大学前没有接受过任何的
教育,所以在和那个男生在一起之后没几天就稀里糊涂被那个男生骗到了床上。阿红说那天晚上她留了很多血把自己吓了一跳,她是第二天去上网查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就非常懊悔,觉得被那个男生占了便宜。可是由于那个男生对她也动了真感
她也原谅了他,所以就这样两个
也一直保持了稳定的关系。由于那个男生特别不喜欢戴避孕套,阿红在大一和大二分别意外怀孕过一次也就于是乎做过两次流产手术。这对她是非常大的心理刺激。而更过分的是阿红的男朋友其实是有点小混混
质的一个
,身边总有很多不三不四的朋友,而阿红不止一次变成了这群男生的
玩偶,同时被好几个
一起欺负。阿红保守的道德观最终促使了她选择离开那个男生。之后她变得异常不信任男
,也再也没有谈过恋
。
也正是这些不愉快的经历让阿红后来转专业进了中文系,在我看来我大概是想进行某种程度上的自我心理疗愈。
和阿红的前几次见面都在那个楼梯上,我想对她来说是一个让她觉得安全的物理空间,虽然每次聊完我都腰酸背痛。她的话很多,我每次其实都不进去几句话,她就是不停在讲自己的悲惨经历和她与父母还有姐妹的不和。我很多时候很想去分享一点自己过去的经历但是都没有找到机会去
话。她既然愿意讲我就认真去听,我想也正是这种积极的聆听态度赢得了她的信任。
她对我的了解其实并不多,但是在她看来我是大城市来的时尚漂亮姑娘,读过很多书很文艺很有思想,懂得打扮化妆穿搭,同时脾气好也有耐心。我觉得她把她对于一个生的美好想象几乎都投
在了我身上,而她可能也确实除我之外没有可以说话的
。我很快就感觉到她的这种
感投
让她对我产生了某种崇拜的
结;换句话说,我让她产生了某种很
舒适的自卑感,在我面前她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却因为对我的信任她又觉得能从我身上分享到很多她自己一个得不到的美好与崇高。
我有的时候会有点厌恶自己对于他心理过于快速又准确的把握,看穿别
的内心并不一定是一件开心的事。可是这种一眼看穿他
内心的能力也让我产生了很多的内心舒适与安稳,因为对方会在我手里变得很容易控制和塑造。和阿红的几次接触下来我很清楚我什么样的眼神和动作能给她带来内心更大的波动,我期望可又并不期望的那种对她的
神控制终究还是占据了她的内心。她开始变得对我依赖,对我讨好,或者对于她的生命历程来说,她对那个男
的怨逐渐被对我的迷恋和崇拜替换了。
终于,在大三的那个冬天,也就是我大学被侵将近一年之后她约我去了她的博士生公寓。她在的博士生公寓两
一间,而她的舍友去外地参加学术会议了。我其实至今能感受到我自己那天的不怀好意,我特意去打扮去变得高冷和妖娆。她给我买了很多吃的,我还特意在她楼下当着她面抽了烟,在她看来那使我显得更加独立和高大的标志。
在她的屋里她有点紧张到不知道说什么,因为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完全私密的空间共处,她就站在我身边像个仆一样的态度。打
沉默的话就是她告诉我说我如果想抽烟她可以给我点。我大概是
生中第一次彻彻底底感受到了某种恃强凌弱从上向下望去的感觉,我变得特别不客气。我坐在她的床上,翘着二郎腿,告诉她帮我把长靴脱掉。她就这样跪在了我面前,脱掉了我的鞋,隔着我的袜子用鼻子和嘴疯狂闻起了我的脚。然后她脱了上衣用自己并不怎么丰满的胸部蹭我的脚底。这些几乎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最终她用嘴伺候了我的下体,我没有帮她做什么。她特别想让我留下陪她过夜,但是我否决了。我并不享受被一个抬望着我的
搂着自己睡觉的感觉。
那天晚上回到我自己宿舍我心里充满了不安,我从来没有期望我最初想做生之间互助的行为却带来了这样的一个后果。说实话,我觉得我好像和
侵她的那个男生也没有本质不同。
但是另一方面我发现这种对于他的
神控制是让我有点上瘾的,这种愉悦感绝不仅仅是来自于
体快感的满足。我觉得我可以让她来为我做一切。同时,当一个
的
体贴近我的
体的时候我也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我并不觉得我对同
之
有什么特别的偏好,但是这种感觉让我感到无比安稳和平和。我无耻地在想,当我有生
理需求的时候,我终于不需要再去讨好一个男而做什么了。
我很满足,可是我也不得不紧张地谴责自己的无耻。而那个时候我也并没有意识到我对她的利用是会付出代价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