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碰,都能引起她全身的战栗。她那如玉般的肌肤变得比以往更加白皙透明,似乎能够看到下面细密的血管。那对傲的玉峰也变得更加丰满,每当她因紧张或恐惧而急促呼吸时,那两颗嫣红的樱珠就会随之晃动,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主
的痛苦。
凌霜华的蜜处已经被调教得异常敏感,只要稍加刺激,就会分泌出大量的。但由于堕仙环的束缚,她始终无法达到真正的高
。这种永远徘徊在欲望边缘的折磨,比任何酷刑都要可怕。
最令凌霜华痛苦的是,她的心智依然清醒。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堕落,却无力阻止。每当夜静,独自一
时,她都会在心中默默流泪,为自己曾经的高傲与如今的卑微。
"玄霄,对不起..."凌霜华常常在梦中呼唤着亡夫的名字,泪水浸湿了锦被。
随着调教的,凌昭雪发现母亲的抵抗越来越弱。那具曾经充满力量与神圣感的身体,如今在命令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特别是当她触碰母亲双
之间的那条细
沟壑时,凌霜华的反应尤为激烈——那对饱满的玉
会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上面两点嫣红更是挺立得近乎疼痛。
凌昭雪心中暗暗记下了这个弱点,决定在下一次的调教中加以利用。她不知道的是,母亲的这一敏感点,正是当年与父亲亲密时最喜欢被抚的地方。如今再度被触碰,不仅唤起了身体的记忆,更引发了心灵
处的痛苦与愧疚。
春去秋来,天阙宫一年一度的宗门大会即将召开,作为宗主,凌霜华不得不出席。
清晨,凌霜华站在寒月阁的铜镜前,开始穿戴宗主朝服。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体内蛊虫的蠕动。每当她心绪波动,那些可恶的小东西就会变得异常活跃,尤其是藏在她最私密部位的那只"母虫"。
凌霜华吸一
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尽管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调教与折磨,但她的外表依然保持着那种仙子般的高贵与清冷。银霜般的长发被
心梳理成一个典雅的发髻,点缀着几枚寒玉簪;冰蓝色的眼眸依然清澈如湖,只是湖底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
影。
一件件朝服被穿在身上,致的白色长裙,宽大的袖
,还有代表宗主身份的紫色披风。凌霜华转过身,看着镜中那个威严的宗
主,心中苦笑。没有知道,在这华丽衣袍的遮掩下,她的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
就在凌霜华即将离开寒月阁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凌昭雪站在门,一袭血色长衣,墨黑的短发衬托出她那张冷艳的脸。
"母亲,您准备好了吗?"凌昭雪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恭敬,但眼中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凌霜华微微点,没有说话。她知道,
儿此来必有所图。
凌昭雪走到母亲面前,突然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金属物件。那是一枚小小的铃铛,通体呈现出诡异的青黑色。
"母亲,这是我特地为您准备的护身符,今宗门大会
多眼杂,您戴上它会更加安全。"凌昭雪笑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凌霜华看着那枚铃铛,心中警铃大作。但在蛊虫的影响下,她的身体已经条件反地俯下身,让凌昭雪把铃铛系在了她腰间最隐蔽的位置。
"记住,母亲,这铃铛可不能让别发现哦。"凌昭雪在凌霜华耳边低语,同时手指轻轻掠过母亲的小腹,引得凌霜华一阵战栗。
凌昭雪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凌霜华的腰部,引起她一阵轻微的颤抖。那条紧束的腰带下,藏着凌霜华最敏感的肌肤,轻轻一碰就能让她全身酥麻。尤其是当凌昭雪的指尖擦过她小腹下方那个隐秘的凹陷时,凌霜华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她那饱满的胸脯也随之起伏,呼吸变得急促而紊。
"看来母亲大很期待今天的宗门大会啊。"凌昭雪轻笑一声,"不知道天下修士们若知道他们敬仰的寒阙剑尊如今已经成了一条发
的母狗,会作何感想?"
凌霜华闭上眼睛,银牙紧咬,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能感觉到蜜处传来的阵阵湿意,那是身体被调教出的条件反,与她的意志无关。但这种背离自己意愿的反应,却比任何酷刑都要让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