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手一抖,皂角差点掉进水里。
扑通扑通。
未经挑拨,这条大黑蛇的分量却是如此充足、是如此显眼,在水面上晃来晃去。许兰虽极力控制,但都于事无补,那寂寞许久的视线总是被那昂扬的巨龙吸引。心下暗道:这孩子年纪轻轻
,都是生了根大阳物,比他叔还要大上几分。想起当年的廉哥儿,那时候还是个小娃娃,那儿还只是个芽子,就是不知如今长成什么模样了……
哎呀,自己一个许氏娘,怎地想这些个不三不四的腌臜事!这要叫知道了,岂不是要戳脊梁骨。
许兰强自镇定道:"你、你自己洗就好。"
“俺二回
这个,不晓得咋洗,上次还被许叔瞧着。婶子教教俺呗。”那小子憨憨地挠着
,倒像是真不懂似的。
这般年纪的娃娃,想必还不晓得那些个男之事,帮他洗一洗也无妨。便勉强应道:“那婶子帮你洗,你可不许
动。”
许兰从木桶里舀出一瓢温水,浇在阿牛胸前。
滑腻的皂角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打着圈儿,渐次漫开,团团簇簇地堆积着,活似要把这黝黑小子搓成个白胖娃娃似的。
那泡沫堆中,露出两点凸起,活似两粒黑珍珠镶在雪白花里
,叫
瞧了心
火起。许兰一时看得看得
了神,不经意碰到他胸前那两粒铜钱大小的
色
。
泡沫被拨开后,那晕晕圆圆处足有铜钱大小,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这婆娘忍不住又多揉了两下。
这一来,阿牛便似受用极了,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哝声,活像只吃饱了的小兽,眼睛眯成一条缝儿,一脸享受的模样。
这阿牛倒是个不经逗的…… 见阿牛微微挺起胸膛,将那两粒黑乎乎的儿往许兰手心里送,眯着眼睛说道:“婶子的手儿真软和,比俺自个儿搓洗舒坦多了。”
这般扭动的动作带得腰身一摆一摆的,那话儿也跟着甩啊甩的,直立在腿根儿间,活像一杆旗枪似的,把马眼儿滴溜溜冒出的水珠儿甩得到处都是。
许兰被这小子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嗔道:“你这孩子,怎地这般没规矩!”
阿牛不以为意,反倒咧着嘴笑得更欢了。
竟大胆地往前一凑。
那话儿已经顶在这村姑的肚腹上,隔着褙子,滚烫得很。^新^.^地^.^址 wWwLtXSFb…℃〇M许兰浑身一软,只觉那物事一跳一跳的直打她小腹,热气直往她肚脐眼儿里钻。
“婶子,俺晓得规矩,就是这虫虫痒痒的,想在婶子身上蹭蹭。婶子帮帮俺,让俺把这痒痒劲儿蹭出来呗……”
“……俺瞧见村里的大狗儿也是这般在母狗儿身上蹭,蹭得欢实。”
阿牛哼哼唧唧地撒着娇,一双黑手竟是不老实地往许兰腰间摸索,那腰肢扭来扭去的,胯下那话儿便随着动
作在许兰小腹上左蹭右磨,时而戳在肚脐眼儿上,时而顶在褙子褶皱里,竟似发了的小兽一般,急得直哼哼。
许兰被他这般动作弄得手足无措,那儿流出的
水儿沾湿了许兰的褙子,洇出一片水渍来。
“胡闹什么!”
想要呵斥,又怕吓坏了这尚未开荤的小娃儿,想着等下定要好生教导他规矩,只能出声斥道:“……婶子若是生气了,定要打你板子,你这般没规矩,可不是大黄狗那般畜生?还不快住手,莫要叫婶子恼了。”
这大宋要打俺吗?
那俺先给婶子点甜尝尝…… 谁知就在这当
儿,阿牛那泼皮小子突然一挺腰胯,朝前一顶,那话儿直戳上来……
“喔~”
许兰猝不及防,只觉那儿直戳在她腹内软
上,一阵酥麻直冲天灵盖,两腿发软,她下身那处儿也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那小黑蛮子一边耸动腰胯,一边龇牙笑道:“婶子,俺这话儿好痒啊……”
“……俺的虫虫又黑又胀,不似村里那些大宋娃子白
,这是不是生了什么怪症,俺总觉得像是脏得慌,才会这么痒……”
只见那小泼皮阿牛挺着腰身,一手扶着那话儿,一下下戳在许兰小腹上,脸上带着几分无赖笑意道:“……婶子您瞧,俺这儿还有个小缝儿最是脏了,要不您帮俺瞧瞧?俺听村里卖猪
的叔说,
虫虫的里面的小虫虫若是不及时弄出来,可要憋坏了的……”
“……不如婶子用那软软的指替俺抠一抠?您看这缝儿里都黑了,怪脏的,婶子帮俺好生搓一搓,弄
净些,就不痒了吧。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ōm”
只见他故意挺腰前胯,儿紫胀似蜜枣,热烘烘地往许兰手指上直蹭,一张一合的马眼沁出汁水来,沾得她指尖湿漉漉的。
这等腥膻味道,本该令作呕,偏生带着
子说不出的烟火气。
说来也怪,正当那话儿勃发肿胀之际,包皮上突然冒出一粒
芽儿,圆润饱满似夜明珠相似,隐隐泛着桃花般的光晕,好像一颗龙珠般神异。
“婶子、婶子。”他唤了两声。 许兰却似被蛊惑了般,一双媚眼直勾勾盯着那物事瞧,一时竟忘了收手。中喃喃自语道:好生奇怪…婶子竟瞧不够……
那烟火气越来越浓。
“婶子,你能帮帮俺吗?” “好……好……”许兰竟然下意识得一答应。
将皂角在手中弄出泡
沫,许兰真来到小黑蛮子身前,吸一
气,她缓缓蹲了下去。
阿牛将腰身向前挺了一挺,几乎将阳具放在了许兰的嘴边,许兰下意识得向后退了些,虽然之前就远远得看到一次,但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得观察着这耀武扬威的长枪,她心里还是一阵小鹿撞。
但见那完全充血的阳具已是青筋虬结,一根根青筋众横遍布,如盘虬卧龙般虬虬起,那紫红似铁的龙
儿在烛光下油光发亮,好不威风。
许兰见了这,她缓缓握住了阿牛的阳具上,而这一握之下,便觉掌心似握住一块烧红的铁杵,在她手中突突跳……
许兰理所当然的想起了许大郎。 这根又粗又长的阳物,足足比她丈夫那话儿大了一倍有余,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征服而生,许兰甚至能感受到掌心之中那微微跳动着的
身,正散发着令所有
都难以拒绝的味道,端的是让
尝了便要魂飞魄散。
“就这一次……婶用手帮你洗……” 许兰忽然觉得有些舌燥,那夸张的尺寸竟能让她两只手并排而握,她已经记不得上次这样是在什么时候了,眼中缓缓浮起一层水雾,这让现在的她看起来娇艳动
。
她先是用指腹轻轻揉搓着,将那腥膻的浊物一点点洗净。
阿牛垂在腰间的双手,任由许兰握着他的阳具缓缓撸动。
“婶的手……好舒服……” 阿牛眯着眼,脸满是享受。 许兰见他这般模样,心道:这小猢狲这般年龄,连根毛毛都没见着,怕是关未开,还不懂那等销魂滋味。
也不知哪家姑娘后有福气,能叫他开了荤哩……
想到此处,便也不再顾忌,带着些常年秧织布磨出的茧子的手指尖儿,沿着冠状沟来回打转,不放过一处褶皱。一会儿捏捏这里,一会儿揉揉那处,将那小冠盖周遭都照顾得妥妥当当。
那泡沫轻轻漫过大红枣似的,阳具在她手中突突跳动,越发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