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功不受禄,何况是刚认识的送的。
男叹息一声,将礼盒收好,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没有继续打扰。
“好吧,希望你会觉得饼好吃。”他松开了手。
门在他松手后一秒关上。
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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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枷锁
那个男走了。
说了莫名其妙的话走了。
终于走了。
原白将饼放在茶几上,没有去动。
新邻居像是神病,不确定,再看看。
挂钟指针时间来到十点。
系统的电子音准时响起。
【高分对象已进睡眠,请宿主立即进
睡眠。】
她祈祷着别是刚搬来的邻居,进了梦乡。
等再一睁开眼,视线一片昏暗,眼前的空间没有灯光,很黑,她什么都看不见。
原白动了动身子,耳边响起了锁链的声音。
小腿和脚都没有了知觉,她的手摸过去,摸到了脚踝上的细链。
什么况!
这是什么黑残囚禁剧本?!
她想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用手胡的摸着周边。
手下是柔软的被褥,她如同盲一般缓慢的用手来触碰感知周围的一切。
手指从被褥摸到了空白的区域,她努力支起上身去触碰,床不是很高,她能摸到冷冰冰的地板。
“你要什么去?”
身后传来陌生的声音,而后一具滚烫的躯体贴了过来,男的身体整个贴上她的后背,不留一丝空隙。
他的发不短,发丝垂下来有些落在她的后背,有些落在她的脖颈,很痒。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锁在了他的怀里,男
伏在她耳边,呼吸间的热气全部都洒在她的耳垂。
“宝宝好不乖,不要走好不好?”
“你谁啊,滚!”
原白大骂,她来梦里打炮的,不是跟他玩囚禁py的。
男轻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通过肌肤传给了她。
“好听,再多骂一些。”
原白快炸了,骂会让他爽,打又打不到,她想脱离梦境也做不到。
男抱着她坐了起来,她被迫感受着他下身的硕大。
那根器已经勃起了,被她坐在
下面
的跳着,身后的
好像完全没被
欲影响,在床
柜摸索着什么。
“咔。”
灯被打开了,原白被亮白的灯晃了眼睛,她想去看身后的,却被他先一步捂上了双眼。
“宝宝先别看,我给你戴个东西。”
他又在床柜摸索起来,拿出了什么东西戴在了她的脖颈上。
相比于项链,更像是锁骨链更贴切一些,微凉的链条卡在锁骨上方,有些紧绷,不如项链舒适。
她眼睛上的手放下了,眼睛终于可以视物了。
床尾是一面落地镜,将他们的姿势一览无余的照进了镜面中。
原白不用回,就能看到身后是谁了。
男一
长发,脸颊边的发丝有些汗湿,双颊是
红色的,看着她目不转睛。
俨然是今天刚认识的邻居。
她又看到了脖子上带着的东西,是今天晚上没有接受的项链,很漂亮,很耀眼。
但也不像是项链,像脚踝锁链配套的东西。
也是枷锁。
“它很适合你,不是吗?”男将她的脸掰过来,眼神一直在她的唇上描摹。
他吻了上来,只是长发有些碍事,他们的吻之间夹杂了一小缕他的长发。
“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想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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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舔舐(h)
原白尝试扭开脸,没做到,她只微笑着,心里骂的有多激烈只有自己知道。
“松手。”她恨恨的蹲瞪着他。
长发男没有为难她,依着她的话松开了手。
“我的腿怎么了?为什么没有知觉了?”她继续问,小腿部分到现在还是毫无知觉,哪怕是在梦境中,她也很不安。
被别掌控的感觉不好受,如果她手中有武器,身后的
早就被她
了。
男环抱住她,埋在她的后颈蹭了蹭,“防止你跑掉,动了些手脚。”
至于是什么,他没有说。
神经病。
原白只有这叁个字能够形
容他。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种苦。
男箍着她的动作有些紧,她不适应的动了动,
下面的
器抵着很不好受。
“不要动。”他难耐的挺胯顶了几下,器哪怕隔着布料也存在感强烈,原白甚至能感受到热度。
她听话的没有再动了,对于这种神经病,还是不要尝试惹怒的好。
男的长发钻进了她的衬衣里面,他本
贴在她耳后轻喘,低哑的声音不时传来,原白整个耳朵都酥酥麻麻的。
他的手也不老实,从腰间的衣缝处钻了进去,在白皙柔软的腰肢处流连,小腹的软被他色
的揉捏着,收到身体主
的眼神警告后,他的手终于不再停留在这里,而是向上去来到了胸
。
内衣的构造他很不熟悉,忙活了半天也没解下来,男也不去解了,直接顺着肌肤往上,手指
陷
中,顶端被长指肆意揉捏着,激凸出来。
“好色。”他说道,另一只手向下探去。
只要是她身上的软,他都格外的喜欢,腿根处的软
格外的滑
,他
不释手的揉捏着,直到隐秘的腿心处流出了水
,沾了他一手。
他将那只手拿出来,向怀中的展示着手上的
体。
修长的手指都染上了亮晶晶的体,格外色
,他又凑到鼻尖闻了闻。
“是你的味道。”
原白被这句话羞得不行,她眼睛只要睁着,就无法自控的看向床尾的镜子,在净的落地镜中,她看到了自己的脸颊已经染上了绯红,贴身的上衣里一只手在里面肆意揉捏着,身后的
和她的体型对比强烈,她甚至能看到他在舔刚刚染上
体的手。
艳红的舌尖从手掌舔舐,再到指尖。
将她身体里流出的体通通舔舐了个
净。
他舔完了意犹未尽的看她,原白有种被他舔着下身的侵略感。
神经病。
她才不愿意被他舔呢。
明明是第一天认识,连名字都不知道。
“你的味道很好,原白。”
男笑着说道,他感觉到怀里的
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知道她的名字。
“还没搬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至于是什么时候,他没有明说。
原白无语至极,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谜语。
“既然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你的名字呢?”
“白
微,我的名字。”
“像个孩的名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