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不知此刻的玉
峰上，宁中则可曾感应到，两个曾为她兵戈相向的男
，正在同时走向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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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心魔暗种
刘不移的剑锋在晨光中划出一道银弧，稳稳停在宁中则咽喉前三寸。这位年近四十的剑客收势而立，额角沁出细汗，眼中却闪着久违的光彩。
"宁师妹的指点，当真醍醐灌顶。"他手腕一抖，长剑
准归鞘。自打三
前回到华山，这个曾经沉默寡言的男像是换了个，连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宁中则抿嘴一笑，随手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她今穿了件藕荷色劲装，虽仍保守，但衣襟不再勒得死紧，行动间隐约能看见曲线流动。"是刘师兄悟
高，这招白云出岫使得比我都..."
话音戛然而止。她突然转向回廊，正撞上我意味
长的目光，耳尖立刻泛起薄红。刘不移顺着她的视线望来，抱拳行礼的动作比昨又恭敬三分。
"掌门师兄。"
我负手踱
练武场，青石板上的露水沾湿布鞋。"刘师弟进境神速啊。"指尖掠过他方才演练的剑痕，"看来宁
师妹没藏私。"
"师妹倾囊相授。"刘不移的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正在收剑的宁中则，那眼神让我想起思过崖上盯梢猎物的山鹰。
宁中则背对着我们整理剑穗，后颈一片
红。自长安重逢以来，这两之间涌动的暗流简直
眼可见。我摩挲着袖中那本手抄的《
中剑谱》，忽然有了主意。
"刘师弟。"我递过剑谱，"今后每辰时，由宁师妹单独指点你研习这套剑法。"
书页翻动的沙沙声里，刘不移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这册子上记录的衡山派绝学，随便一招都足以让江湖抢
。他正要道谢，我却已转身走向宁中则。
"至于师妹你..."我抬手拂去她肩并不存在的落叶，"从今起改穿那件鹅黄襦裙授剑。"
她猛地抬，杏眼圆睁。那件压箱底的襦裙领
绣着缠枝莲，是她二十岁生辰时我送的——准确说是原来的岳不群送的，之后却嫌太过气不许她穿。
"我..."
"掌门夫总该有些体面。"我截住她的话，指尖在她紧绷的后颈轻轻一按。移魂大法的暗劲顺着督脉渗，像滴清水的墨汁，"做你想做的。"
她瞳孔微微扩散，又渐渐聚焦。当我收回手时，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衣领，竟没再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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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的烛火将灭未灭。我靠在床，看着宁中则对镜梳理长发。她身上鹅黄襦裙还未换下，在昏光中泛着蜜糖般的光泽。铜镜映出她纠结的神
——手指几次摸向素白中衣，又缩了回来。
"穿着睡吧。"我拍拍锦褥。
她咬着唇摇："太...太..."
"太美？"我笑着接话，突然运起移魂大法。内力化作无形丝线，从她足三
经悄然潜。这次的手法比白更隐蔽，像春风化雨渗泥土。
宁中则梳发的动作顿了顿。镜中，她慢慢放下素白中衣，转而拿起梳妆台上的茉莉花露。这是去年山下集市买的，一直原封不动搁到现在。当清甜的香气在室内漫开时，她自己都愣住了。
"我这是..."
"这才像你。"我吹灭蜡烛，在黑暗中准确握住她颤抖的手。移魂大法的余韵还在她经脉中游走，足够让这份暗示持续到天明。
锦褥窸窣，她小心翼翼地躺下，襦裙丝带擦出细碎声响。当我的手掌抚上她腰际时，发现那里比往柔软许多——束腰的绸带也解开了。
"师兄..."她突然
翻身面对我，呼吸间带着茉莉香，"我今教刘师弟泉鸣芙蓉时，忽然想起二十岁那年..."
月光从窗缝漏，照见她眼中闪烁的水光。我知道她想说什么——那招剑法是冯不屈最拿手的。移魂大法正在瓦解她多年的心防，让被压抑的记忆纷至沓来。
"睡吧。"我捂住她的眼睛，内力轻吐。她在我怀中渐渐放松，襦裙领随着呼吸起伏，终于展现出本该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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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半月，移魂大法的种子每生根发芽。宁中则的衣柜悄然变化：先是鹅黄襦裙，接着是绯色罗衫，前天甚至翻出条绣着并蒂莲的诃子裙。每当她犹豫时，我总在练剑间隙"不经意"地补上一句"做你自己"。
效果比预期更好。今晨当我推开书房门时，她正俯身整理剑谱，湘妃色的裙裾铺了满地，后腰束带系成致的蝴蝶结，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听到动静回时，鬓边新簪的珍珠步摇随之一晃。
"这身好看。"我倚着门框欣赏。
她下意识要拢衣领，半途却改成拂拭步摇流苏："刘师弟说...说剑招要配得上剑意..."声音越来越小，显然不习惯这样直白的展示。
我眯起眼睛。刘不移倒是会见缝
针。不过无妨，他越热，宁中则越容易放下枷锁。毕竟在移魂大法的暗示下，她正逐渐变回那个二十岁时敢
敢恨的姑娘，而非被"君子剑"规训多年的掌门夫。
"明该学鹤翔紫盖了。"我抽走她手中的剑谱，顺势将拉进怀里。湘妃色衣裙裹着的身子比想象中柔软，茉莉香里混了新的胭脂味，"记得穿那件月白留仙裙。"
她在我怀中轻轻点，没再问为什么。移魂大法的根系已经她的神志，让"做自己"的念像雨后春笋般土而出。窗外，刘不移练剑的空声隐约可闻，一招一式都带着蓬勃朝气。
这盘棋，终于开始按我的布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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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夜雨润红妆
窗外雨打芭蕉，淅淅沥沥的声响衬得室内愈发静谧。我正就着烛火研读《九真经》的残篇，忽然一阵幽香飘来，宁中则披着件月白色纱衣站在书房门，发梢还滴着水珠。
"这么晚还不歇息？"她声音比平软三分，指尖无意识地绕着衣带。
我合上册子，烛光在她纱衣下勾勒出曼妙曲线。自汉中归来后，她眉宇间总凝着若有似无的愁绪，今夜却眼波流转，颊生红霞
。
"在等师妹。"我故意曲解她的问话，指尖划过书案上那柄她送我的青玉镇纸，"就像等这玉器包浆，总要慢慢熬..."
她突然快步走来，纱衣带起一阵香风，竟直接跨坐到我腿上。温软触感透过薄纱传来，我喉一紧——这般主动的宁中则，前所未见。
"师兄..."她咬着下唇，手指解开我衣襟，"白里教冲儿剑法时，你从背后握我手腕那刻，我就..."
尾音化作一声嘤咛。我的手掌已探纱衣，顺着光滑的脊梁上下游走。她今抹了桂花油，肌肤比往常更加滑腻，在烛光下泛着蜜色光泽。
"师妹今怎么..."话未说完就被她用唇堵住。这个吻又急又凶，贝齿磕到我嘴唇也浑然不觉。她抓着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心跳快得像要跃出胸腔。
纱衣滑落时，我故意往后仰了仰："不急，今夜慢慢教你些新花样。"
她眼中水光潋滟，却倔强地按住我肩膀："不许动。"说着竟俯身去解我腰带，动作生涩却坚定。当温软唇舌包裹上来时，我猛地攥紧了太师椅扶手。
"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