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
我喘着气,脸埋在他肩膀里,汗顺着脖子流到胸。
忽然,我听见身后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然后是一个压得极低的声,小声地说着中文,带着南方
音:
“你看到没……那的在……不穿裤子……”
男的声音也低低地嘀咕着,语气像是不敢相信:“在……坐他上面……丢死
了……”
我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
是中国。中年夫妻。
他们看到了。就在我起落、被
得水声都响的时候——他们看到了。
听不懂中文,但感受到了气氛。他停了一下,贴在我耳边低声说:“是你同胞?”
我脸涨得通红,眼睛湿了。
“你想停吗?”他问。
我摇,声音像是在哭:“不要……继续
我……”
他笑了:“骚东西。”
他加快节奏,撞在椅子上的声音被电影的背景音盖住一半,我的呻吟憋在喉咙里,却快感翻涌。
后排的低声说着什么,听不清了。但我知道——他们还在看。
我闭上眼,在羞耻和刺激中彻底高了。身体一颤一颤地
水,弄得椅子、
裤子、他的大腿全是。
我们做完后坐了很
久,裤子湿着、腿软着,我靠在他肩膀上看完了整部电影。
散场的时候,那对夫妻从我身边经过。
的皱着眉看我一眼,轻轻说了句:“真……没教养。”
我没看她。
我只是拉着n的手,从电影院的后门走了出去,道
处还残留着刚才
进来的
,流出来的那一瞬间,我夹了一下腿,心跳又快了几拍。
我知道我完了。我不是那个来美国“努力学习”的中国好学生了。我变成了一个能在父母电话里被、能在电影院里高
的贱
。
而我死了这样的自己。
第7章
n说:“今晚我朋友家办圣诞派对,要不要一起?”
我点,说:“好啊。”
我换了一身得体的衣服——淡妆、高领毛衣、过膝裙,还有一双厚袜子。
今天我不是去勾引他,我是想被他带进他的圈子,像一个真正的朋友。
n没多说,只回看了我一眼,挑了挑眉:“挺乖的嘛。”
我跟着他进了屋。
灯光暖黄,空气里是烤、烟
和啤酒的味道,墙角挂着红绿闪光灯,一屋子
都在聊天、笑、喝酒,穿着随意。
我一下子显得拘谨起来。
“n!”一个男生喊,“你来了!这谁?”
n搂住我,说:“我家房客,un。”
然后他笑了一下,用随意却听起来又极其亲密的语气加了一句:
“算是我朋友吧。特别听话。”
大家哄笑起来,我也笑了,但心里有点发虚。
他叫我“朋友”。我居然因为这句半真半假的玩笑,心跳加快了一瞬。
很快,大家开始喝酒、玩骰子、扑克牌。
我不太会玩,每次输他都替我喝掉。等到他自己时,他输了好几
,最后欠下了不少酒和筹码。大家起哄:
“n,不行啊,要不你表演个项目,免罚?”
“对啊——你不是说你朋友很听话?”
“让她跳个舞,或者脱一件衣服,我们就放过你!”
笑声一片,我脸一红,下意识看向他。
n没否认。他只是把酒放下,看着我,语气像开玩笑,又像试探:
“un,陪我玩玩?展示一下你到底有多听话?”
我犹豫了。我不是不
羞耻,我是怕……在他朋友面前丢了他的面子。
我慢慢摘下围巾,然后脱下外套,露出里面贴身的毛衣和裙子,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这样……够了吗?”
“哎哟,真的假的……她真听你的啊。”
“亚洲孩就是乖。”
我脸烧得厉害,却咬着牙站着不动。n搂着我,低声在我耳边说:“你做得很好。”
我心里像被轻轻舔了一下。
几之后,大家喝得有些
,背景音乐大了起来,客厅灯光昏暗。
们分散在沙发、地板、厨房、阳台,游戏变成了半开玩笑的挑逗和闹剧。
有说:“
脆让她坐你腿上亲你十秒,你免一
。”
我被他一把拉坐到大腿上,他一手搂着我腰,一手解开我毛衣下摆的扣子,露出里面白色贴身的吊带。
“un,转过来。”
我照做。他低吻我,从锁骨吻到
,在所有
嬉笑玩闹中,吻得极慢,极
,极有占有感。
我坐在他腿上,眼神躲避四周的打量。我的
早已在薄布下挺立,腿根湿了一片。
再后来,客厅只剩下五六个男生和两个生,大多喝得懒散,窝在沙发边。
n坐在朋友家的长沙发上,把我拉过去,按在自己腿上。他抬起我的裙摆,我本能地往下压了一下。
“你不是说你乖吗?”他低声说,“现在不给我丢脸。”
我松开手。
他把我抱到腿上,脱下我上身的吊带,露出我的房。旁边几个
的眼神一瞬间扫了过来,但没
说话,只有啤酒罐“啪”的一声打开。
我咬住嘴唇,闭上眼睛。
n吻了我的胸,又在我耳边说:“张腿。”
我腿一颤,却听话地张开。
他解开裤子,把硬挺的贴着我滑了一下,然后扶着
,直接
了进去。
我低叫一声,双手紧抓他肩膀,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撕裂,又像被彻底填满。
他开始缓慢抽动,每一下都顶到最处。我趴在他肩上,全身发热,全身羞耻。
有低声说:“你真的
她了?”
另一个笑:“她怎么了?她不是说她愿意?”
笑声和喘息声混在一起,我闭着眼,汗水混着泪水落下来。
但我高了。
我了一次,又一次,整个
坐在他腿上抖
个不停。他掐着我腰,继续到我整个
发软,最后在我体内
了出来。
我靠在他怀里,整件裙子已经湿透了。房
露着,
发贴着脸,喘息混
。
我闭着眼,心里只剩一个念:
只要我的
是他,那就不算被羞辱。
第8章
那天我提早下了课,天开始飘点雪,我缩着脖子快步往家走,想着晚上要不要和n一起吃点热的。
他昨天才说想吃中餐,还说“下次要你喂我吃饭”。
我有点傻笑地想着这些,把钥匙从包里翻出来,刚走到门,就听见他的笑声。
我没立刻进去。门虚掩着,他屋里的灯亮着,声音也很清楚。
“你这小子真会搞,居然能把房客都搞上床。”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很轻浮,带着那种典型的美国音。
n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她啊?那小妞一看就寂寞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