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带我走,而是通知我“协助调查”——vn被发现死在一条郊区的排水沟里,骨被钝器击碎,肋骨断了三根。
“有邻居看到n的卡车在附近出现。”警察说,“你能告诉我们他在哪吗?”
我摇:“我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
但我知道,他做了。
他杀了vn。
几周后,案子进审理程序。
n没有狡辩,没有请律师。他只是低着,像是对什么都不再关心。
我主动站出来,作为证。
那天,我穿了唯一一套净的衬衫,系好扣子,坐在证
席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陪审团。
“vn闯进我家,试图强我。n是为了保护我。”
“我在他身边时,他没有伤害过任何。”
“我承认,我是他的朋友。”
现场一片寂静。
审判官打断我:“你刚才说什么?”
我看着那群冷漠的
脸,一字一顿地说:
“他是在保护他的。”
我不是在撒谎。
我是认真的。
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听我哭,还抱着我哄我睡着的男。
n最终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不是无罪。但也不是最重的。
陪审团相信了我。相信他是为保护我而杀。
法院允许我见他。
在会见室里,我隔着玻璃看着他,他比以前安静了许多,胡子拉长了,眼神也沉下来。
我拿起电话,他也拿起电话。
“你还好吗?”我问。
他点。
我把手贴在玻璃上,轻轻说了一句:
“谢谢你。”
他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但我知道他听见了。
第9章
n狱已经八个月。
这段时间我换了住处,剪了发,像一条在地下水管活着的虫。
我在大学里变得更加低调。外界再没有提起那个案件,仿佛一切都被判决书掩埋了。
但我知道,我没有忘。
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摸着自己胸,想象他还在我身后,搂着我、睡得像个沉默的野兽。
那天,我终于忍不住,去了州监狱。提前联系了一位狱警,用积攒几个月的钱塞进一个信封。
我低声说:“我只想……碰他一次。拜托。”
他什么都没问,只点说:“只有十分钟。”
会客室没什么。
我坐在那里等他,腿抖得停不下来。手心全是汗,嘴唇得发裂。
几分钟后,门打开了。
n走进来,戴着手铐,橙色囚服,眼神疲倦。
他看到是我那一刻,眼里闪过一瞬光。
“你疯了吗?”他低声说。
我站起来,走过去,双手捧住他的脸。
“是。”我说,“我就是疯了。”
然后我吻了他。
他本来是僵的。可当我把舌伸进他嘴里、把身体贴上去那一刻,他低吼了一声,猛地把我按在桌子上。
我抬看他,他气喘吁吁,眼神发红。
“我们没时间了。”我说。
他点:“脱。”
我解开裤子,把裙子撩到腰上,连内裤都来不及脱,直接扯到一边,然后坐上他的
腿。
n的早已硬得发烫。
我扶着他,从身下缓慢地坐下去,直到整个没
体内。
“唔……n……”我咬住唇,低声哼出声。
他一手捏着我,另一只手仍戴着铐子,无法抱紧我,只能用下身不断向上顶。
“我好想你……”我喘着说,“我每天晚上都……自己摸着想你。”
“贱……”他低声骂我,但眼神却像要哭。
我骑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坐下去,身体早就湿透,水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在他囚服上。
他咬着牙喘气,我捧住他脸,强迫他看着我:
“n,我的小永远为你开放。”
他低吼一声,猛地顶到最处,我整个
颤抖着
了一次,
夹得他也绷不住,直接
进我体内。
热烫得我身体发麻,我坐在他腿上,轻轻晃着腰,还在轻笑。
他喘着气,抬看我:“疯
。”
我凑过去舔了一下他嘴角:“你不是疯
吗?”
五分钟后,我整理好衣服,坐在他面前。
他仍坐着,睫毛在微微颤抖。
我忽然站起来,凑到他耳边,说:
“我等你出狱,继续我。”
“十五年太久了。”他说。
我吻了他耳垂:“那你就早点越狱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