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春急促而压抑的喘息声,以及她眼中那因为欲望被强行中断而产生的、带着水汽的迷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求。
“欸……?”她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和欲求不满,“为、为什么……停下来了……还、还没有……高……”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副衣衫不整、动不已、完全失态的诱
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歉意和炽热欲望的表
。我开始动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纽扣,动作不紧不慢,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对不起,春……”我的声音也因为隐忍而显得有些沙哑,“因为……我也……忍不住了。”
随着我最后一颗纽扣解开,我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完全露出来。我扯掉衬衫,开始解开裤子的皮带。
春的目光下意识地随着我的动作移动,当她的视线落在我已经完全勃起、怒张着指向她的那根狰狞巨物时,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倒吸了一
凉气。
那根因为充血而显得异常粗壮、青筋贲起的刃,长度目测……恐怕接近甚至超过了二十公分。带着一种原始的、充满侵略
的雄
气息,让她心跳骤然加速,脸上血色尽褪。
我看着她眼中那混合着震惊、恐惧和一丝好奇的神色,弯下腰,靠近她的耳边,用充满磁的、诱惑的嗓音低语:
“况且,春……”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让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你也觉得……用‘这个’来填满你、疼
你,会比手指和舌
……更加舒服,不是吗?”
这句话像是一道魔咒,直接击中了她内心最处的渴望。
“……绝对……会更加舒服……”“……比手指和舌……肯定……肯定会来得更爽……”
她的小仿佛也在不自觉地收缩、跳动,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呼唤。
但是—
—
她的脑海里,猛地闪过翔那张充满阳光和汗水的脸庞。那个为了比赛拼命努力的、她的男朋友……
理智在最后一刻回笼。她猛地闭上眼睛,又用力睁开,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决心。她一边大喘着气,一边用尽最后的力气,试图拒绝这最终的、也是最彻底的沉沦:
“不……果然……还是不行……”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哀求,“泽野君……在、在这之上的话……真的……”
面对春那带着颤抖和哀求的、最后的抵抗——“不……果然……还是不行……泽野君……在、在这之上的话……真的……”——我只是微微一笑,俯下身,动作看似温柔,实则不容抗拒地将她再次推倒在沙发柔软的靠背上。
“我知道,春,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我靠近她,直视着她那双因为恐惧和欲望而显得水光潋滟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充满磁
,“我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是错误的……”
我的手指轻轻拂过她汗湿的脸颊,擦去一滴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体。“但是……”我的声音里注
了恰到好处的、难以抑制的“
”和“痛苦”,“我就是……忍不住想要抱紧你,春
。从在河边看到你哭泣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
我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用一种近乎悲伤的眼神凝视着她。
春抬起
,对上我那张因为
欲而显得更加英俊、此刻又“饱含
”的脸。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这几天来的画面:河边那个寒冷的夜晚,她在这个男
的怀里放声痛哭,倾诉着无
知晓的恐惧和秘密;他笨拙却用心做出的、久违的热气腾腾的家常饭菜;那两个饱含心意、分别属于母亲和她的
通安全御守;还有……刚才那如同
风雨般席卷了她全身、让她体会到前所未有快感的、来自手指和舌
的挑逗……以及此刻,她身体最
处那片刚刚被唤醒的、正发出空虚而又灼热的、渴望被填满的呼喊。
理智与感,忠诚与欲望,在她心中激烈地
战。
最终,那声来自小处的、原始而诚实的呼唤,压倒了一切。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带着一丝豁出去般的决绝,和一种近乎自自弃的悲伤。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竖起了一根纤细的食指。
“……只能……一次。”她的声音轻得像梦呓,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真的……就这一次……”
然后,她像是怕我误会,又补充了一句,眼神闪烁着哀求:“而且……还要……替我向他保
密……绝对……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当然了。”我立刻笑着答应,心中早已乐开了花。真是个天真的傻瓜,以为这种事,有了第一次,还能控制住第二次、第三次吗?不过表面上,我依旧维持着那副
款款的样子。“我发誓,春
,这是我们两个
的秘密。”
得到了我的保证,她像是终于卸下了最后的心理负担,闭上眼睛,认命般地瘫软在沙发上,长长的睫毛还在微微颤抖。
我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舔了舔有些涩的嘴唇,低声问道,像是寻求最后的确认,又像是一种开启仪式的宣告:
“那……我进来了哦?”
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从喉咙处,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颤音的:
“……嗯。”
就一次,做完这一次,然后就彻底结束……春紧闭着双眼,感受着腿间传来的、一种前所未有的、硬物缓缓撑开皮
的异样感,心中如此默念着,试图麻痹自己。
那根刚刚还只是在视觉上带来冲击的、滚烫粗大的刃,此刻正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姿态,试探
地、一点点地挤开她那紧致、湿滑却又带着明显阻碍的
。
“哈……疼、嗯……!”尽管我已经尽量放缓动作,但那毕竟是从未有异物侵过的、象征着少
纯洁的领域。当那狰狞的
部彻底突
最后的屏障,撕裂某种薄膜,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时,春
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
凉气,身体猛地绷紧,眉
也痛苦地蹙了起来。
“应该……没有那么痛吧?”我停下了动作,只将前端大约一半的部分留在她温热紧致的体内,低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柔声问道。我能感受到她内壁的剧烈收缩和轻微的痉挛,以及那份属于处子的、惊
的紧致包裹感。
“嗯……”春缓缓睁开了眼睛,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疼痛确实存在,但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忍受。相反,在那阵尖锐的刺痛之后,一种更加陌生的、酸胀又带着点异样兴奋的感觉,开始从身体相连的最
处,如同涟漪般缓缓扩散开来。
“看来……和我的相还挺不错的。”我低笑一声,感受着那紧致内壁带来的极致包裹感,心中暗自赞叹。
“但是……动、动起来的话……肯定还是会痛的……”春的声音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紧张和恐惧,本能地提醒道。
正如她所说,随着我那部分的缓慢移动和她身体的轻微调整,一温热的、带着腥甜气息的
体缓缓流出,染红了
她腿间的雪白肌肤,也染红了我狰狞的前端。那是象征着她纯洁被夺走的、处子之血。
她还是第一次。
“那就先这样吧,别动,让我抱一会儿。”看到那抹刺目的红色,我心中最后一丝顾虑也消失了。我俯下身,将整个身体的重量轻轻压在她身上,同时将那根巨物更地、却又极其缓慢地推送到了最
处,然后便不再动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