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却听见耳边响起熟悉的方言:“多谢将军多年守护……”——分明是北境汉子的腔调!
“啊!住手……”第二根粗粝的“”已挤进后庭,“本将为你们修筑的灌溉水渠……唔!”
最残忍的是那个“老者”。他颤巍巍掏出巨型玉势,沙哑道:“将军……老朽的孙多亏您才活下来……”说罢竟将玉势狠狠捅
!
赤霄仰躺在刑台上,双腿仍被高高吊起,小红肿不堪,
与
的混合物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那些“百姓”们的耻笑声和下流的评论像刀子般一次次扎进她的心。
“为什么……”她心中嘶吼着,“我为他们征战百年,护佑边疆,换来的就是这种对待?”
记忆如水般涌来——
她想起北境寒冬,自己孤身一镇守边关,冻伤的手指仍紧握焚天剑,只为不让魔族踏
仙朝半步。
她想起南荒赈灾,自己耗尽灵力为百姓布下防护大阵,却因力竭而被敌偷袭,险些陨落。
她想起每一次凯旋归来,帝高高在上的赞许,和那些民众敬畏却疏离的眼神……
“原来……他们从未真正敬重过我。”赤霄的指甲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痛,“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个可以随意亵渎的玩物……”
“啪!”白书一鞭子抽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一道红痕。
“将军大,怎么不说话了?”白月俯身,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是不是终于明白了……您守护的,从来都是一群白眼狼?”
赤霄的瞳孔微微收缩,心底的黑暗如墨般晕染开来。
白书察觉到她气息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不!这只是你的把戏,是你刻意诱导百姓这样做!我的军队绝对,绝对不会这样对我。”
白书微微一愣,赤霄的军队就没有男,应该说天风仙朝的修士都是
,军中将士同样如此。
“你的军队当然不会用抽
你,毕竟全都是
的,这话可没有说服力啊”
“不!这只是你的把戏!”赤霄突然挣扎起来,锁链哗啦作响,“是你刻意诱导百姓这样做!我的军队绝对、绝对不会这样对我!”
白书微微一愣,随即失笑:“你的军队?”他故意拖长音调,“天凤仙朝的军队里可全是修啊……难道她们能用
抽
你不成?”
赤霄呼吸一滞,但很快咬牙反驳:“军中……军中也有男军!”话一出
她就后悔了——这简直像在承认自己渴望被侵犯似的。
“哦?”白书突然来了兴致,指尖勾起赤霄的下,“原来将军早就想过被自己
上的滋味?”
“不如我来帮将军实现这个愿望?”
“住!”赤霄浑身发抖,但蜜
却背叛般地收缩了一下——这副反应被白书看得清清楚楚。
“看来将军的身体比嘴诚实。”白书突然扯动连接
环的银链,“您猜如果
帝看到您现在这副模样……她会不会觉得您早就是叛徒了?”
三后,赤焰军真的收到一段影像——她们敬
的大将军正含着白书的
喃喃自语:“要是姐妹们能用这个
我就好了……”
第2章 军
“呜……呜……”
赤霄被迫以“螃蟹脚”的姿势站立着,双手反扣在脑后,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脚踝上缠绕着细细的金链。她的每一步都走得艰难而羞耻——
前方的白书牵着锁链,每走一步,环与
环便被狠狠拉扯。
“嗯……!”
她看不见路,眼罩遮蔽了一切,塞堵住了所有抗议。她只能依靠白书手中锁链的牵引,可每一次迈步,都伴随着突如其来的拉扯——
“啊……!”
左?右?前?
她不知道。
每一次错误的判断,都会换来锁链的猛然收紧,尖与
蒂传来尖锐的刺痛,随即便是无法抑制的高
。
“滴答……滴答……”
水顺着大腿滑落,在地面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一路延伸至赤焰军驻地。
她不知道为何路对她的丑态毫无反应。
她不知道白书顶那顶冰晶桂冠正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天仙境以下的修士,皆会“合理”地忽视这一幕。
她只知道——
自己正被最屈辱的方式游街示众。
香汗与混合,滴落在青石板上。
极致的羞耻、愤怒、不甘……
却无法反抗。
赤焰军驻地门前,白书停下脚步,回看着浑身颤抖的赤霄,轻笑一声——
“将军,赤焰军驻地到了。”
“呜……呜……”
赤霄浑身颤抖地站在军营中央,桂冠和眼罩被白书轻轻摘下。
——映眼帘的,是无数熟悉的面孔。╒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
她的副将、她的亲卫、她一手带出来的锐
兵……
所有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大……大将军?!”副将的声音几乎撕裂。
赤霄想要解释,可中塞着的
球让她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她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可塞与假阳具的存在让她根本无法合拢,只能微微颤抖着,任由
水顺着大腿滑落。
白书绕到她身后,慢条斯理地脱下长袍——
“啪!”
五十厘米的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抵在赤霄的
缝间。
“混账——!”副将瞬间怒,长剑出鞘,直刺白书咽喉!
然而——
“叮!”
一道冰晶屏障凭空浮现,将攻击轻松挡下。
高空之上,冰月慵懒地托着腮,指尖轻点,结界瞬间笼罩整个校场。
“好好看着。”她轻笑,“你们敬的大将军……到底有多
。”
赤霄绝望地闭上眼睛。
她听见了——
兵们的惊呼、副将的怒吼、甚至……有
开始窃窃私语。
“原来大将军私下是这样的……”
“比青楼的还骚……”
“难怪她总是不让我们近身伺候……”
白书拔出塞,
已经抵上了她的后
,
缓缓挤
。
“呜……!”赤霄仰起,泪水终于决堤。
——这一刻,她彻底崩溃了。
结界外,副将疯狂捶打着屏障,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敬重的上司,被一个少年当众侵犯,而那位高高在上的大将军……竟然在吹。
“住手!”副将的剑哐当落地,“您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大将军?”
白书故作苦恼地揉着太阳:“这位将军觉得我胯下阳物如何?”
“很……很大?”
“只是很大?”白书突然挺腰,五十厘米的“啪”地抽在赤霄
瓣上。
副将红着脸改:“又粗又大……”
“所以我很辛苦啊……”白书掐着赤霄后颈晃了晃,“这里面积攒了太多……”
副将的剑哐当落地,她咬着嘴唇,脸颊涨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