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椅子上部中间那处异样的酸胀感随着吞咽动作若隐若现。他机械地咀嚼着饭菜,心里想着也不知道自己的舍友帮自己提
体检样品回来没有。
回到宿舍,孙彪还没回来,吴宛决定用画画来打发时间。他从抽屉里取出素描本和铅笔,坐在书桌前,准备开始一幅静物写生。然而,他的手指似乎有些不听使唤,因为抽血留下的淤青让握笔变得有些困难。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努力让自己集中神。
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吴宛的注意力逐渐集中在眼前的静物上。他仔细观察着物体的廓和光影变化,然后一笔一划地将它们描绘在纸上。尽管后腰的酸胀感仍然时不时袭来,但他尽量忽略它,专注于手中的画笔和纸上的线条。
随着时间的推移,画面逐渐成形。看着眼前的作品,感到一丝满足。虽然身体的不适感仍然存在
,但画画让他暂时忘记了这些烦恼。他放下铅笔,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拿起水杯喝了一——是早上体检前倒的,还没喝完。
“不能费……”他咕哝着,仰
一饮而尽。
水有点凉,滑过喉咙时带着微微的涩味,但他没多想。
晚上十点,吴宛洗完澡,换上宽松的睡裤和恤,困意袭来,“今天体检真是折腾了一天,这么早就累了”,本来还想等孙彪回来问问医院的化验况,可是实在困的不行。随手关灯躺进了被窝。
被子很软,带着淡淡的洗衣香气。他侧身蜷缩着,很快陷
昏沉的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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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久,宿舍门被轻轻推开。
孙彪推门进来,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他早就回来了——在吴宛去食堂的时候,他就溜进宿舍,往那杯水里加了点“助眠”的东西。
现在,他需要确认药效是否足够。
“吴宛!”他故意提高音量,脚步踉跄地走进来,还踢翻了一把椅子,“别睡了!跟哥去网吧包夜!”
床上的少年一动不动,呼吸均匀而绵长。
孙彪眯起眼睛,走到床边,俯身凑近。吴宛嘴唇微微张开,呼出的气息温热而安静。
“睡得真死……”孙彪低笑一声,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吴宛只是皱了皱眉,含糊地“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孙彪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缓缓掀开被子,目光贪婪地扫过吴宛的身体——宽松的睡裤因为翻身而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他的手指搭上吴宛的腰,轻轻一勾,睡裤的松紧带便滑了下去,露出了内裤。
“体检的时候……还没玩够呢。”
他从衣柜里面的保险箱,拿出他下午偷偷回来放进去收藏的白天试管,又回到了床边。吴宛睫毛在睡梦中微微颤动,呼出的气息带着少年特有的温热,侧过身面朝墙熟睡着。他俯下身,慢慢托起部脱下内裤,手指用力拨开吴宛的
瓣。月光下,那两团虽然还青涩但是弹
实足的
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缝间隐约可见淡
色的褶皱。当冰凉的试管抵上
时,吴宛的眉
突然蹙起,喉间溢出幼猫般的呜咽。
“别怕……我们来做检查……放松……放松……”孙彪的声音温柔地传他的梦乡。
手指攥紧了枕套,指节泛白,眉舒展开,身体逐渐放松,
瓣无力地分开,像两片被雨水打湿的花瓣。
“过段
时间你就会习惯的。”他要让吴宛记住身体记住后
的快感,慢慢的变得敏感。
试管进的瞬间,吴宛秀气的脸颊微微泛红。他的脚趾蜷缩起来,小腿肌
轻微抽搐,像是试图逃离,又像在邀请更
的进
。
睡梦中,他又皱起了眉,紧闭的嘴
里发出轻声的声音。
“嗯……嗯……”
孙彪的喉咙发,动作却极其耐心,缓慢地旋转着试管
。
吴宛在睡梦中又轻轻哼出声来,腰肢无意识地绷紧,他梦到了白天的检查,又想起那个羞耻的场景。紧绷,
紧缩着拒绝外物的进
。
“你忘了吗?要放松…….放松……."孙彪又朝着耳朵喃喃道。吴宛听到了话语一样,又缓缓地松懈下来,瓣微微分开。
管一点点碾过娇
的褶皱,那圈淡
色的美菊立刻应激
地收缩。试管只能
一小部分,少年以前还没有过这种经历,
内温暖却
涩,这颗青涩的蜜桃还需要培养才能分泌出蜜汁,孙彪不敢太用力。慢慢拔出试管,在润滑剂瓶子里沾了沾,又慢慢地塞了进去,直到
眼像被迫绽放的蔷薇般,在压力下缓缓展平。又进去了一公分!
随着推进力度的加,原本柔韧的小
现出矛盾的状态——外层因异物
侵而绷出半透明的纹理,内里却因药物作用无法彻底闭合,在管壁周围形成一圈湿润的真空地带。每次旋转
时,管子边缘都会掀起细微的黏膜褶皱,像被风吹
的丝绸。拔出时,被扩张过的部位短暂保持着圆润的孔
形态,泛着水光的
如同受伤的贝类微微开合,随即又在本能驱使下开始缓慢回缩。但反复的抽
让肌
记忆逐渐混
,后庭开始有了感觉,虽然只有一点点。
又一次的,吴宛的
部反应更加明显。
蛋不规律地抽搐。当试管推进时,腰部开始往前摆动整个
部也像要挤出异物一样死死的夹紧试管。
“乖,不疼。”孙彪边说边一手抚摸着吴宛部,像要安抚那不安的抖动,退出时,另一手开始慢慢地拔出。被扩张的
短暂保持着圆润的孔
,泛着水光的
像受伤的小嘴般微微开合。
“嗯……”睡梦中的吴宛无意识地呻吟,腰肢轻轻扭动,每次抽离都会带出些许透明的润滑剂,在床单上洇出色的小圆点。吴宛的呼吸变得急促,眉
微微蹙起,似乎在梦里也感受到了异样。
孙彪低笑,俯在他耳边,声音沙哑:“婉儿,轻点轻点,夹得哥都拔不出来了”
吴宛当然听不见。
当那异物最终抽出时,尖端挂着一滴透明的体。孙彪看着那带有吴宛体温的管子,将它小心收好试管被抽出来时,尖端挂着一点晶莹的
体,又把它放回保险箱。明天,他还会再用。。替吴宛整理好衣物,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动作格外温柔。
他替吴宛拉好纯棉内裤,指尖刻意在缝停留。当布料包裹住红肿的
时,吴宛在梦中呼吸急促起来。“这是给好孩子的奖励……”孙彪低声笑着,双手突然用力揉捏起那两团软
,青涩的
部显露出专属淡
色印记。按压
缝时,少年的大腿内侧突然痉挛,内裤裆部蹭出一片
色水痕。
“还是不够湿啊。”孙彪安抚似的抚摸吴宛的发,手指继续在隔着内裤轻柔摁压那被玩弄得发热的
。
“差不多了。”半小时后,孙彪终于拿开手指,用润滑涂抹到他内裤的包裹的
缝里,打湿的内裤透过隐约的
色。他像包装礼物般仔细拉平每道褶皱,最后隔着布料拍了拍那处隔着内裤的红肿:“明天还要继续用呢。”
盖回被子,甚至体贴地掖了掖被角。
“晚安,小婉儿。”
回到自己床上,听着喘息的吴宛终于恢复到呼吸均匀,安心的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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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吴宛睁开眼时,孙彪的床铺传来均匀的鼾声,而自己缝间黏腻的触感让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噩梦”:
梦见自己又躺在了白天那间肠科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