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繁繁这么争气。”
虞繁又要哭了。
不用想也知道,里面一定是好大一张床。
她抽了抽鼻子,做着最后的挣扎,“严与,好多事我都能解释给你听的。没有林呈,他是假的,哦不不不,他这个是真的,但我们关系是假的。”
虞繁又紧张又怕,一番话说的颠三倒四。
可严与根本没仔细听。
男漫不经心道,“我说了,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再信。”
他扬了扬下,“不开门么,这可能是你最后能做的一件事。”
“进了这间房以后,你将再没有自主权,甚至连吃饭都要听我的。”
虞繁红着眼睛看着他,“你别这样,严与,我有点怕。”
严与不耐烦了,不再听虞繁的话,直接大手一伸,推开了房门。
整个房间展露在虞繁的面前。
虞繁愣愣的的站在门,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确实像她想的那样,真是好大一张床。
但又不仅仅于此。
整张床的四个角落有四个架子,金色的锁链蔓延织,仿佛一个巨大的金色牢笼。
像是有什么东西的光晃了一下在眼前。
虞繁抬起,眼睛瞪的更圆了,整个房间都天花板竟然都是镜子。
卧槽!!!!!
虞繁第一反应是回瞪着严与,“你看
我电脑了?”
严与正沉着脸等着虞繁的反应。
他想过了很多,虞繁可能是害怕,哭着要跑,看他的眼神可能是厌恶,是惊恐。
无论是什么,严与都做好了全盘接受的准备。
这是他决心锁住老婆的代价。
但唯独没想到虞繁问了这么一句。
男鲜少的一怔,大脑有些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开
,“我没有。”
虞繁的表很严肃,“严与,这件事
你不可以骗我,我真的会生气的。”
严与拧着眉,“我什么时候碰过你电脑?”
虞繁眯了眯眼,狐疑的又看了一眼房间里。
那这里的布局怎么和她摸鱼写的小.黄.文里的布局一个样子?!
她慢悠悠的走过去,晃了晃床脚的架子,“这个结实吗?”
严与力气那么大,万一做的时候一用力,架子砸下来怎么办。
她又挑剔的拿着床上的锁链,“这个是纯金的吗?”
她皮肤敏感,戴合金的会过敏。
她仰往床上一躺,正好看见天花板的镜子,看了一眼就慌慌张张的站起来。
我靠!!
这个姿势照的她有双下!!!!
严与就站在门静静的看着。
终于对虞繁这个反应稍显满意。
他冷漠开,“这个镜子很清楚,我们在床上的一切,都会看的一清二楚。”
“你不是不喜欢被蒙着眼睛吗?我不会再蒙住你了,相反的,我要你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
虞繁抿了一下唇,不太高兴,“我说话你又不听,你又不信,你真打算把我一直关在这儿啊。”
严与一步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虞繁,薄唇轻启,“没错。”
虞繁看着严与的眼睛,放软语气,“严与,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的心里话,到底是怎么了?我们是夫妻,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严与讽刺一笑,“夫妻?老婆,你还记得我们是夫妻,我以为你心心念念的都是要和我离婚呢。”
虞繁气的不行了,“我都说了那是误会,我没想和你离婚,你也听到了,那是林夭说的。”
“被我撞了就说是误会,如果我没发现呢,你是不是就要藏在船上的某个角落,逃之夭夭了?”说到最后一句话,男
双眸隐隐有些赤红,咬着牙,拽着虞繁的手腕把
甩到床上。
“你做梦!!
!”
锁链声哗哗啦啦的响了起来。
虞繁手腕上的领带被扯开了,白的皮肤上被磨的有点发红,男
的指腹碰上去,隐隐抖了一下。
可是下一秒,男又垂下眸子,遮掩住漆黑的眸底。
“咔擦。”
金手铐终究是锁在了虞繁纤细的手腕上。
严与喉结滚动。
他知道,他回不了了。
然而虞繁实则一点挣扎都没有,甚至嫌弃坐着累直接躺下来。
反正她说什么严与都不信。
那就做吧。
做!做!做!一做起来就发狠了忘了没命了。
等等,林夭跟她说什么来着。
“拉
拉
啦严与暗恋你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虞繁一个激灵坐起来。
“严与,你是不是......”
话音猛然一顿,她瞪圆眼睛看着严与手里拿着的东西。
是那个兔子尾。
更或许也不是,她眼睁睁的看着严与把外面毛茸茸的外衣剥掉,露出里面的本质,一个浑圆的小球。
虞繁嘴中呜咽着,哆哆嗦嗦往后躲,像极了一只可怜的小狗。
可手被锁住了,躲也无处躲,只能扯动链子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殊不知这声音落在严与耳朵里,仿佛是极动听的响乐,刺激着大脑表面皮层,简直爽到了每一根
发丝。
“不要这个,严与,呜呜呜......”虞繁蹬着小腿。
可严与只是垂眸不带任何温度的看着她,“再躲,是要我把你的脚也锁起来吗?”
“到时候,你可是连合拢腿的资格都没有了。”
虞繁被他吓得果然不敢动了。
她抽抽噎噎的试图和严与讲道理,“大白天的,你做这些不合适吧。”
严与愿意在这种小事上顺从她的意见。
男点点
,抬手按动了什么,整个房间里的窗帘在一瞬间合拢。
屋内瞬间暗了下来。
严与道,“现在是黑天了。”
虞繁,“......”
圆球放置的过程还算顺利,直到严与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当着虞繁的面舔了一下指尖的水光,惹得虞繁红着眼睛骂他变态。
严与接受良好的点。
他就是变态,没骂错。
严与低下吻了一下她的额
,“困了就睡一
会吧,我去给你做饭。”
虞繁可怜的问他能不能不吃。
严与冷下脸,“为什么?”
想用绝食来他吗?
虞繁抽了一下鼻子,“我想减肥,我有双下了。”
严与沉默一瞬。
他没再说话,抬手调整了一下屋内的灯光,确定不会晃到虞繁的眼睛,而后才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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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与是掐好了时间走进来的。
他端着托盘,上面是他拌好的蔬菜沙拉。
说是让虞繁睡觉,但他也知道那根本没法睡。虞繁出了汗,发丝湿漉漉贴在额上,像是哭过了,一双眼睛是水红色的,包括那双被手铐锁起来的手,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