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猎的圈套里钻。
她飞快关上门,几步走到严与面前,转过去给男看,声音像是被糖水浸过,甜滋滋又软绵绵的。
“就是腰上的带子。”
虞繁又瘦了一些,腰肢纤细极了,往上是光滑的脊背,因为微微弯着腰,蝴蝶骨凸出来的很明显,倒真像是一对即将要展翅而飞的蝴蝶。
而腰肢往下呢,是浑圆的,
很白,光是看着都能回忆起那里的触感,软而弹。
那两条白色的带子,就顺着腰窝往下,一路到隐秘处。
严与呼吸粗重了几分。
虞繁仿若不知,她只以为严与还是要和她玩一些小趣,挑衅似的扭了一下腰肢,“你看到了没有呀,帮我系一下。”
下一瞬,男的大手按在她的腰上,微微用了一点力气,
的虞繁又沉了几下腰。
“我看看。”男声音微哑。
虞繁得意的勾了一下唇角,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却没想到下一刻,男没有帮她系垂下来的衣带,而是按着虞繁的腰,大手一路向下,微凉的指尖划过皮肤,带着触电般的酥麻感。
严与突然低声开。
“男按着她的腰,不顾少
的挣扎,恶劣的将手指挤了进去,他听到少
的啜泣,可那声音对他来说,更像是催化剂,诱他
渊。”
随着严与说的每一个字,他手下动作不停,竟然真的生生将虞繁出了眼泪。
当然,惹虞繁流泪的更多是……羞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她写的文字!!!!
她哽咽着开,声音有些
碎,“严与!你!谁让你……唔。”
严与表仍旧是那么冷淡,平静的继续开
,“摇摇欲坠的裙子最终被男
的大手扯开,这更像是一个预兆,撕扯开这混
的夜晚。”
与此同时,虞繁身上本就少的可怜的布料飘然落地。
她突然被严与搂住腰,男仍旧坐在椅子上,而虞繁则被按在男
怀里,两条腿被最大限度的打开。
…
…
…
呼吸沉重的在房间里响起,却分不清是谁得。
相比于狼狈的虞繁,男则仍旧衣冠楚楚,甚至连眼镜都没歪一下,禁欲斯文的模样。
虞繁抽了抽鼻子,骂他,“斯文败类!”
严与挑了一下唇角,低亲了亲虞繁泛红的眼尾,一直维持的冷面终于卸下。
“宝宝,你不喜欢这样的吗?”
虞繁瞪圆眼睛,努力反驳,“我没有,谁说的!”
可红红的耳尖早就出卖了她。
好可!
严与心里泛着痒意,只觉得喉咙一阵涩。
他舔了舔唇角,慢条斯理的开,“不是吗?我看你
设里的男主形象是这么写的,剪裁妥贴的西装,一双黑沉的眸子被挡在镜片下,隐隐泛着冷意。”
“啊啊啊闭嘴!
”虞繁红着脸要去捂他的嘴,“谁让你看我电脑的!”
看就看吧!他居然还念了出来!!
念就念吧!他居然还要当着她的面!!
这是什么公开处刑呜呜呜!!!
严与抓过虞繁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从善如流的道歉,“对不起宝宝,我向你道歉。”
顿了顿,男又问,“那我让你舒服了吗?”
虞繁脸一红,梗着脖子嘴硬,“没有!”
她挣扎着想从男身上下来,只是没有力气,便哼了一声推了一下男
,指使他,“抱我去洗澡。”
“不急。”
严与克制的收回目光,转而把抱得更紧了。
“看了你的东西,很抱歉,作为赔礼,我也把我最后的秘密向你公布。”
虞繁喃喃,“你怎么这么多秘密……?!”
严与眸色微动,他打开电脑,点开了一个文件夹给虞繁看。
一抬眼看到密密麻麻的文字,虞繁下意识道,“你也写小.h.文啊?”
严与撑不住笑了,没说话,示意虞繁再看的清楚一些。
虞繁眨了眨眼,看了一些文字后,脑袋仍旧是懵的。
这什么?
严与的记仇本吗?
严与的下就抵在虞繁毛茸茸的
顶,语气波澜不惊,“这些事,宝宝你还记得吗?”
这谁能记得?!
她哪天和哪个男同学说了话,收了谁的茶,去了哪家酒吧,还有……
严与从旁边拿了一张白纸和一支笔,放到了虞繁面前。
“我们来算一算吧。”
算……算什么?
几分钟后,虞繁彻底明白了。
喝男同学的茶要算一次,和男同学出去吃饭也要算一次……
她呜咽,“这不算,我记得林夭也在的。”
男低
把她流下来的眼泪吻掉,连带着她的呜咽,一同咽了下去。
“20年7月14,安琪酒吧,你和跳舞男喝了两杯酒。”
严与抬手抹掉虞繁眼尾的泪,语气温柔,“你自己写,这个要算几次。”
虞繁身子都是软的,连笔都好几次拿不起来,是男“细心”的塞进她的手里。
她颤抖着写下一个“2”。
严与皱了一下眉,显然并不满意。
但他没说什么,只是在那数字后面又加了几个字。
“2、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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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意识迷迷糊糊之际,虞繁隐隐觉得男抱住她,在她额
落下一吻。
“宝宝,我们办个婚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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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繁当初和严与结婚的时候是没有婚礼的。
当时不可能是没钱办婚礼,严与提过,甚至选了几个方案,但都被虞繁拒绝了。
本来就是商业联姻,她当初对严与陌生的很,如果要在众面前演恩
,对她来说也太困难了一些。
她当初拒绝这件事的时候还怕严与会不会不高兴之类的,但是没有,严与只是对她说,一切按照她的心意来,她想怎么样都可以。
现在也是这样。
严与问她要不要补办婚礼,虞繁犹豫会不会太招眼了。
男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
发,“宝宝,不要管别
怎么想怎么看,一切按照你的心意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和当初一模一样的话。
虞繁心里软软的,起身踮着脚尖去亲了亲男的下
。
“那我要办。”
“我想和你有一场婚礼。”
和亲朋好友通知这件事的时候,虞繁本来心里还有一些惴惴不安,以为大家肯定会说一些有的没的,但没有,甚至出奇的一致。
“办婚礼好啊,你们早就该办婚礼了。”
甚至连家里父母都笑眯眯的赞同,“早就该这样,办,大办一场!”
因为是否大办这件事,严与和虞繁难得的起了矛盾。
严与自然是什么都想给虞繁最好的,从国外找来的服装设计师,要专门给虞繁定做婚纱,包括场地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