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器抵到刚才的地方,
浅浅地研磨。
“叫啊,继续叫啊,怎么不叫了?”
林知微捂着自己的嘴直摇,蒋淮看不得她这样,
拔出来又狠狠撞进去,他听见她哭了,但他不明白。
“老子让你叫出来,聋了还是哑了?”
但林知微还是没有叫出来,甚至还张嘴咬在他手上,蒋淮吃痛,力气下意识松了松,她就摇摇晃晃地往角落里跑,下体很痛,有粘往下滑,只是还没来得及彻底离开她就被扯着
发拽回去。
“求你,求你,这边有,会听见的!换个地方,哪里都好,不要这里!她急匆匆解释,蒋淮刚被咬了一
,他看着手上的牙印,表
沉得像一滩死水。
刚才还在说他的
,转
就毫不怜惜地咬穿他的皮
。
蒋淮觉得好笑:“有?那你就叫给他听啊,谁不知道我们班上有个谁都可以上的骚货,你以为他们不知道吗?”
脑海顿时一片空白,林知微想说不是,但蒋淮很生气,他不顾一切地把她砸在地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到眼眶发红。
“对啊,大家都知道我喜欢的是个公
车,林知微,我真是恨死你了,你为什么要和司浩洋搞上,为什么要和他来捉弄我?!”
又是几次用力的捅,又凶又狠,有血从
合处流下来,他当做看不见,一遍又一遍地发问,全然不管林知微因为窒息而通红的脸,她用手抓着他手上
起的青筋,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脑海中空白一片,泛起午夜电台的雪花状,指甲痛苦地蜷缩又松开,出于求生的本能,林知微试图用力去踢他,可小腿在地面挣扎着蹭动几下,最终顺着失去力气的手一同滑落。
耳边听不清什么,有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林知微看着模糊不堪的天花板,放弃了挣扎。
其实一直以来都心存侥幸,想着哥哥不开,也就是不知
道她的这些事。
但她听到了,她听到自己刚才忍不住叫出声时对方的停顿。
虽然也有可能他只是刚好停住,可就是这一个刚好,能够成为杀死她的刀。
——谁不知道我们班上有个谁都可以上的骚货,你以为他们不知道吗?
其实自己的挣扎都是在做无用功,跪下来求饶还是奋起抵抗,没有意义。
为什么不拒绝为什么还要没脸没皮地去求欺负自己的?我没有,我没办法。你没有尊严吗你说出那些恶心的话的时候在想什么?我什么也没想。什么你要
所有
啊根本就没有
会在意你怎么样痛不痛苦,你只是缺
到连自己亲哥哥都能喜欢上的蠢货,自己做的错事要自己受着,毕竟你哥哥也
一·点·都·不·喜·欢·你
……
啊,因为我是不被喜欢不被着的,所以你们怎么对我都没关系。赎罪,赎罪,赎罪,我的罪恶什么时候才会到
?我该后悔吗?那件事。
发现自己上全是血的时候,蒋淮终于冷静了一点,明明是太过粗
导致的血,他却觉得新鲜,好像
她处的
是他一样,这感觉让
亢奋。
他说你流血了,他说原来你很净。
寂静无声,没有应答他。
手中讲稿翻到最后一页,林书丞讲得舌燥,本来应该去旁边会议室开会,但沐珩说他有事就先借过去用了,没办法,他只好先在这里讲。
他喝了一水,转
看向窗外飞落的叶子,最近天气
晴不定,刚还晴朗的天瞬间乌云密布,看样子今天的体育课是不会照常进行了。
放下水杯,和雷声一起响起的,是隔壁一声颤抖的呼唤。
背后是堵厚实的墙壁,它其实能隔绝很多声音,如果你不用心去听的话。
雨,开始下了。
(二十二)雨绵绵
是从绮丽扭曲的梦中醒来的。
起床,时间不早不晚,整理好仪容仪表,坐上家里的车去到学校。
喧闹,老师来的时候会暂且沉寂下去,有勾着他的肩膀和他说话,扬起微笑,一切如常。
转看向侧方的位置,两张桌椅同样的空旷。
上面没。上面,没
。
脸上的表只能称为僵硬,蒋淮放下弯起的唇角,抬
看向黑板。
——你是有多蠢,这个时候出去不怕事败露?听我讲,司浩洋欺负她不是没有原因的,她没钱没背景也
只敢受着,你想办法联系上她父母,给一笔钱,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当然,我敢确定。但是你要小心司浩洋,你趁别不在把他的东西弄死了,你猜他会不会放过你?
雨一直在下,透过窗外看去,只能望见一片死灰色的,它们积攒在一起,白光丝丝缕缕
下来,轰鸣紧接着怒吼出声,已经连续下了叁天的雨,学生们的生气也好像随着排水
打着旋被带走。
同时,这也是林知微没来学校的第叁天。
但是司浩洋回来了。
他冷着一张脸踏进教室,雨水太大,浇湿裤腿,司浩洋不甚在意地挽起一截,勾着书包边扔在桌上,还脾气很大地踹了一脚林知微的椅子。
这个点还没过来?亏他还特地早点来学校,怎么,这几天他不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消息也不回。
正从书包里掏出手机,一层淡薄的黑影落在他手上,司浩洋抬起,面无表
地看向蒋淮。
“我有事要和你说一下。”
......
第一节早自习下课,同学们正抱怨着大雨,分明是六月的天,黏腻的湿却顺着脚底爬上四肢百骸,
雨绵绵,总觉得空气里有什么东西被打湿腐败的气味,闻起来鼻子觉得很闷,咽下去更是觉得恶心
像在吞什么油腻顺滑的浆。
在这种氛围下,所有的目光都透着不安,以至于看见会议室里被砸出来的
时,大家的动作还有片刻怔愣。
那个高个子晃晃悠悠站起身,抹掉唇边的血,与此同时从门内出来一个,正是司浩洋,他平静地扫过周围一圈,然后扯着蒋淮的领子把他拽了回去。
有好事者刚想上前,门在下一秒被关紧,有看到他的脸,是沐珩。
室内不比外面好到哪里去,墙壁水汽流滴向下,司浩洋拧了拧椅子的桌腿,毫不犹豫冲着蒋淮的砸下去,霎时,木屑飞散,他
上瞬间溢出血来,滴滴答答糊住眼睫。
“蒋淮,你再说一遍。”
咽了咽喉的腥甜,蒋淮从刚才就不闪不躲,脑子被打得有些许发晕,他缓了一会儿才慢慢道:“她死了。”
司浩洋看向沐珩,后者点点。
从一开始就没瞒住他的可能,索直接讲出
,沐珩是这样对蒋淮说的。
“你的意思是,你们两个在我不在的时候,把林知微那个贱弄死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
,”他扶着额嗤笑两下,像是觉得不可思议:“那是我的东西啊,你们搞死她倒是轻松,知不知道我让她别死又废了多少劲?”
“还被老子发现了,不然我也不会回家好几天,你们倒好,一回来就给我个惊喜。”
沉默,沐珩在等司浩洋生完气,而蒋淮是晕,司浩洋笑笑,转
一脚朝蒋淮踢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