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爸爸回来了。他风尘仆仆，衬衫有点皱，脸上带着一贯的疲惫。他一进门，看到妈妈坐在沙发上，右脚搭在茶几上，眉
立刻皱了起来：“文婷，怎么回事？脚怎么了？”
妈妈抬，笑了笑，像是怕他担心：“没事，老陈，就是昨天去超市不小心崴了一下，休息两天就好了。”
爸爸放下公文包，快步走过来，蹲在妈妈面前，仔细看了看她的脚踝。她的脚踝还是有点红，但比昨天好些了。爸爸皱着眉，语气里带着点责怪：“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路不好走就别穿裙子，崴了脚多麻烦。”
“知道啦，下次注意。”妈妈摆摆手，笑得有点无奈，“昨天多亏隔壁的王大哥，路
过看到我，帮我扶回来的，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王大哥？”爸爸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哦，隔壁那个老王啊。”他点点，站起身，拍了拍妈妈的肩，“那得谢谢
家，邻里之间互相照应不容易。改天我去跟他道个谢。”
“嗯，他挺好的，搬来之后帮了不少忙。”妈妈点点，语气里没什么特别的
绪。她调整了一下坐姿，恤被拉得更紧，胸部的
廓在晨光下清晰可见。我站在一边，低盯着地板，脑子里却闪过王老昨天扶她时的画面。他的手、他的眼神，像是一把刀，在我心上划来划去。
爸爸没多想，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水，递给妈妈：“今天感觉怎么样？还疼得厉害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真的没事。”妈妈接过水杯，喝了一
，“休息了，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好多了，估计明天就能正常走路了。”
爸爸点点，坐在妈妈旁边的沙发上，揉了揉眉心，像是累得不行。他看了妈妈一眼，犹豫了一下，说：“文婷，这几天你得小心点，别
走。我……我下周得去市出差，公司安排了个大项目，估计得待一个星期。”
妈妈愣了一下，手里的水杯停在半空。她的眼神暗了暗，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但很快又笑了笑，声音还是那么温柔：“没事，老陈，工作要紧。我一个可以的，小明也在家，能帮我。”
我站在一边，心跳莫名加快。爸爸要去市出差，一个星期，那意味着家里又只剩我和妈妈。而王老……他肯定会趁机来家里，找各种借靠近妈妈。我想开说点什么，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爸爸叹了气，像是觉得有点愧疚：“文婷，我知道你这几天不方便，我本来想请两天假陪你，可公司这边实在走不开。这项目是上面直接点的名，我不去不行。”
“没事的，真的。”妈妈摆摆手，笑得有点勉强，“我又不是小孩子，能照顾好自己。你安心去忙，家里有我呢。”
爸爸点点，伸手握住妈妈的手，声音低了点：“文婷，辛苦你了。等这个项目忙完，我抽空带你和小明出去玩几天，咱一家好好放松放松。”
“嗯，好。”妈妈点点，嘴角的笑还是那么温柔，可我看得出来，她的眼底藏着一丝失落。那种失落，像是一根针，轻轻扎在我心上。我知道，她不是怪爸爸，只是……她一个在家，爸爸又经常不在，她心里的空虚，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
“爸，妈，我去学校
了。”我突然开，声音有点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也不想再看妈妈那副强装笑脸的样子。我抓起书包，匆匆往门走。
“小明，路上小心，中午回来吃饭啊。”妈妈在身后喊了一句，我嗯了一声，没回，推开门就跑了出去。
那天在学校，我整个都心不在焉。老师讲课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的脑子里全是妈妈和爸爸的对话，还有王老的影子。他昨天扶妈妈时的样子，像是一块石，压在我心上。他肯定知道爸爸经常不在家，也肯定会趁爸爸出差的时候，来家里找妈妈。我越想越，恨不得立刻跑回家，盯着摄像，看看家里现在是什么况。
放学后，我几乎是跑着回家的。推开门，妈妈在厨房忙活，爸爸已经走了，估计是去公司处理出差的事。妈妈还是穿着那件灰色恤，胸部随着她切菜的动作轻轻晃动，家居裤勾勒出她圆润的
部。
“小明，回来了？饭马上就好，去洗手。”妈妈回朝我笑了笑，像是完全没把脚伤和爸爸出差的事放在心上。
“嗯。”我点点，走进洗手间，脑子里却在想摄像的事。我装的那些摄像，早就记录下了家里的一切。等妈妈睡了，我得看看今天的画面，尤其是爸爸和妈妈说话的时候，妈妈的表，她的眼神，是不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没事”。
饭后，妈妈说脚还有点疼，想早点休息。我帮她收拾了碗筷，扶她上楼回了房间。她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松了气，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我回到自己房间，锁上门，打开手机，调出摄像的pp。
客厅的画面跳了出来，时间是早上爸爸回来的时候。画面里，爸爸蹲在妈妈面前，检查她的脚踝，眉皱得像个川字。妈妈笑着安慰他，说没事，可她的眼神却有一瞬间的空
，像是在想什么别的事。爸爸说要出差的时候，妈妈的手明显僵了一下，水杯在手里晃了晃，像是没拿稳。她的笑还是那么温柔，可我看得出来，那笑是装的。
我切换到厨房的画面，妈妈在切菜，嘴里哼着歌，可歌声断断续续，像是在走神。她的恤被汗水打湿了一点，贴着背，胸部的廓更明显了。我想知道妈妈心里的真实想法，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一个可以。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成一团。爸爸要出差一个星期，家里只剩我和妈妈。而王老，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的眼神、他的手，还有他每次看妈妈时的笑，像是一把刀，在我心上划来划去。我想保护妈妈
，想告诉她王老的真面目，可我又怕她不信，怕她觉得我在胡思想。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心底
处，竟然有点期待。期待王老会做点什么，期待妈妈会有什么反应。
第六章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沉甸甸的。爸爸昨天已经去了市出差，家里只剩我和妈妈。空气里弥漫着一
春天的味道，街边的花开了，
白的花瓣落在行道上，可我却没心欣赏。脑子里全是妈妈崴脚那天的事，王老扶她时的手，贴在她副
边，像是故意在试探。我知道他不会就此罢休，尤其是现在，爸爸不在家，他肯定会找机会靠近妈妈。
推开家门，客厅里传来了电视的声音，低低的广告音效混着一些笑声。我喊了一声：“妈，我回来了！”妈妈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点慵懒：“小明，回来啦？饭在厨房，热一下就能吃。”
我走进客厅，看到妈妈倚靠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右脚搭在茶几上。她的脚踝看起来好多了，没那么红了，但她还是小心翼翼地不敢用力。妈妈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家居服，领有点低，露出白皙的锁骨和一抹胸部的弧线。下身是一条浅灰色的短裙，裙摆盖到大腿中部，露出修长的双腿。她手里拿着遥控器，眼睛盯着电视，脸上带着点倦意，像是一整天都没怎么动。
茶几上放着一瓶红花油，瓶身绿得刺眼，旁边还有一团用过的棉签。我随问了一句：“妈，这红花油是你买的？”
妈妈转看我，笑了笑，摇了摇：“不是，是隔壁王叔送来的。他说这对扭伤好，下午特意拿过来给我。”
“王叔？”我心一紧，手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