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茎，直到两
都气喘吁吁。我开始整根尽没的长抽送，把自己
埋进儿子本不该涉足的禁地。" 就想永远呆在这里，妈……"话音未落她发出甜腻呻吟，我知道该让她高
了。
掰开湿润的唇，指尖在肿胀的蒂上快速画圈。她呼吸开始变得短促凌
，背脊弯成优美的弓形。妈妈的
部随着我手指节奏颤动，蜜
剧烈收缩的瞬间，一声绵长
叫宣告高降临。
我没有停止抽
，趁她仍在余韵中颤抖时将浓
灌满子宫。最后说" 永远
你" 时，她眼角似乎有泪光。次
我扔掉了娜娜的录像带，告诉妈妈已分手。她只是平静地说：" 总会遇到更好的。"
但渴望远未满足。太多夜晚仍被拒绝，于是我提议和同事阿信去他父母的湖边别墅度假。另外两个哥们加
后，我们开始了四天旅程。
阿信约了几位当地护士，夜晚充斥着啤酒与调
。有上楼缠绵，我却提不起兴致。第三晚十点，我拨通家里电话。
" 宝贝……" 妈妈声音沙哑，" 妈妈好想你……"
沉默中她继续说：" 玩得开心吗？家里空
的……没有阿诚在，妈妈好寂寞。"
" 要我回来吗？"
“不，亲的…我没事；我
只是想说，你知道的…而且反正你也没车，现在这么晚了。”
“我让阿信开车送我去车站；你先睡吧，明早见。”
“不要嘛，宝贝，”她说，“到家后叫醒我。”
我在三点前到家走进她房间。她醒着，穿着我的旧衬衫。她抬
微笑道：“穿这件衣服作伴；我喜欢它的味道。才分开几天就好想你。在生我气吗？我不是故意要让你赶回来……”
“我没生气，妈妈。”我解开衬衫纽扣时她闭上了眼。她没穿胸罩和内裤，
露胴体带来的愉悦令我战栗。我们几乎无言，褪尽衣衫后只亲吻几下就进了她的身体。
不同寻常的是这次
格外安静。我完全她小后，她紧紧含住不让抽动。她双腿缠住我的腰，按摩着我的后背说：“想你，阿诚，想你在身边。” 我吻她时感受到她香舌在
腔内缠绵。嘴唇、腔与舌的
合与其他
并无二致，但与心之做时不同。和妈妈做，我要她的心也在此处。听着她的甜腻呻吟，我暗自思忖。
我将脸颊贴着她的脸，感受从后背到胸脯与她肌肤相贴的触感。手探她身下握住丰，同时将
更挺蜜。偶尔忍不住抽送时，她便摆动腰肢迎合。 坚挺在她体内时，她忽然握住我抚胸的手喃喃：“阿诚，我的阿诚，进来…进来…全进来…”拇指拨弄她如橡皮般弹软的
。
她始终不愿换姿势，最终扭动时高来得迅疾。像突然按下了开关，她从安静转为激烈。扭动、挺腰、抓挠着我的背。我以疾风骤雨般的抽回应，将妈妈的小。
" 对，阿诚，" 她喘息道，" 占有我，
我。" 第一次听她说脏话却令我兴
奋。" 让我高…"
" 好的，妈妈，" 我应和着持续全根没。平顾忌她承受力不猛
，但濒临
时失了控。在她叫喊着高时，
已突
唇挤
蜜。再难压抑将
灌母体的冲动，浓稠白浊汹涌注紧裹的腔道。
" 都是给妈妈的，" 我说着以每次诉说着意，在湿润小中抽至再无一滴可出。最后趴在她胸脯上轻吻雪颈。
当我们都结束后，她紧紧抱着我不肯松手，让我停留在她体内反复诉说对我的思念。她的亲吻里带着乞求般的颤抖，每一下唇齿相缠都伴着碎的呜咽。 随后几妈妈异常安静。她时常朝我微笑却不愿多谈，我也没有追问，于是我们的亲密就这样短暂中断了。距离这段关系开始已过去不
少时，我仍看不清它将通向怎样的未来。
转折出现在新的约会邀约中。这次的对象离我并不遥远——确切地说，是对方先找到了我。洛琳就这样闯了生活。
她健谈又有趣，我常去楼下陪她闲聊。这位士最探讨的暗面，某读完报纸后感叹：" 这些简直是禽兽，不，比禽兽更糟——这就是类。阿诚，我们互相伤害的方式真令绝望。"
" 你知道吗，洛琳，" 我说，" 小时候妈妈教我，要让世界变好就该每行
善。现在想来她是对的——一个微笑或一句暖语的力量总是令我惊叹。" 望向她时我扬起嘴角：" 顺便说句，你今天真漂亮。"
她眼睛蓦然发亮，起身在我脸颊落下一吻：" 谢谢你，阿诚……你妈妈想必是位特别的士。" 临别时她忽然提议：" 要不要约个时间看电影？" 我表面应允，心底却觉得好笑——这事必须先请示妈妈。
妈妈听闻后难掩惊讶：" 她年纪太大了吧？再说和我老板约会是否妥当……" 话音未落我便打断：" 那我回绝好了。"
" 不……见鬼。" 她烦躁地扯着围裙，" 那总夸你可，拒绝可能更糟。
注意分寸，明白吗？"
那句" 注意什么" 几乎脱而出，她异样的焦躁让我咽下疑问。最终只是点应承。
沙堆垒到某个临界点，再多一粒就会倾塌。没能预料最后那颗沙砾会倒向哪边。我也无法细数所有沙粒，但终结我与妈妈现状的那颗，正是洛琳。
我们约会数次，妈妈却从未过问，与当初对娜娜的态度截然不同——直到那个雪崩般的夜晚。共进晚餐后我们回到洛琳家中，缠绵的亲吻逐渐升温。当抚开始蔓延，我按住她解我皮带的手：" 之前几段关系都不太顺利，所以……" “阿诚。”她说，“我觉得你今晚要走‘运’了。”
我回家很晚，妈妈还在等我。她眼睛通红，像是哭过。她的神严肃得近乎愠怒。" 你她了吗？" 她说。我有些恼了。
" 这有什么关系？不是你让我出去的吗？不是你要我做个 正常 ……不
是吗？"
她开始抽泣，我心软下来。" 对不起，" 她说，" 所有的事都对不起。我现
在什么都不明白了。" 我把手搭在她肩，她的眼泪不停滚落，语句支离碎：" 这几天我一直在改那条婚纱，缝着缝着突然就哭起来。
想到你和洛琳在一起，她都快跟我同龄了，要是你真和她定下来怎么办，我你啊。我看着新闻里那些事，想起以前总跟你说，生最重要的就两样……"
" 我知道的妈，第一样是，剩下的都不重要。"
她含泪笑了：" 你这孩子还记得呢？忘大的是我。可真是这么回事啊。世上唯一的好事就是愿得一心，白首不相离，我你……我你。"
我吻她：" 我也你。我和洛琳只是聊天而已，我发现不想和她认真。" 我又亲了她一，故意逗她：" 不过现在你得说清楚，你到底想不想我和洛琳上床？"
她扑哧笑了：" 不想。"
" 那和谁？" 我问。
" 和我。" 她说。
" 只和你？"
" 只和我……只和我，宝贝。"
我们接吻时我把手探进她腿间。" 只你的小
吗，妈？"
" 是呀，宝贝，只我的小。" 她又开始絮絮叨叨：" 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