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满足自己扭曲的欲望的事。
但就在我怒不可遏要冲进去的刹那,白利在婚礼上那绝望的哭诉、他如今濒死的惨状、还有周末末那句“拗不过你才……”的解释,像冰冷的水涌上心
。
他时无多。他已经彻底疯狂,抛弃了一切尊严。我能狠心毁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濒死的兄弟最后的愿望吗?
而周末末……她心太软,最不擅长的就是拒绝这种带着巨大绝望的死缠烂打。她能推开一个跪地磕、痛哭流涕、即将死去的朋友吗?
我用力握着拳,捏的我手指生疼。我现在冲进去,毁掉白利最后的愿望,让多年的兄弟
谊最后以背叛和尴尬收场?
一声沉重的叹息从胸腔挤出。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把选择权……给周末末吧。
如果她能坚决推开他,那最好。
如果……她拗不过,心软了,接受了……
那也是她的选择。我……接受这个结果。
门内的挣扎声还在继续,周末末的声音带着哭腔:“不行……白利……别……求你了……这不行……”
突然,所有的挣扎和哀求声都停滞了一瞬。
紧接着,周末末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声音不再惊慌,不再愤怒,而是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气和感,带着一种令
心寒的、死寂般的空
和疲惫:
“……白利……”
她似乎吸了一
气,那声音轻飘飘的,清晰地穿透门板:
“……别告诉你大哥。”
贴主:留立于2025_06_21 5:14:07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