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甩掉蚂蚁,但杯水车薪。
“这些蚂蚁最喜欢动物鲜血,有毒,能让又痛又痒,可致
死亡。不过你不用害怕,血清给你打了,毒不死你,让你这么死了太可惜了,呵呵呵呵……好好享受吧!”
很快那些蚂蚁就把赖小银的茎、
囊和
眼都包围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赖小银的哀嚎声此起彼伏。他又痛又痒,小眯眯眼瞪得铜铃一般大,满是血丝。拼命地蹭着桌面,仿佛能稍稍止痒。
此时此刻羊祀终于关心起何妤,而她已经昏睡过去。羊祀心中五味杂陈,但为了不露怯他只是让把何妤抬上轿车。
等他玩够了时赖小银的大已经又大了一圈,上面布满了被蚂蚁咬出的红肿疙瘩。
“痒么?”
“嗯嗯!”
“自己挠挠。”羊祀松开了赖小银两只手。
赖小银打篮球的大手动作极快,一瞬间抽出嘴里的内裤,双手把内裤一张猛地捂在自己大上。双手一扣一拧再一撸,绝大多数蚂蚁竟被他一下子给撸掉了!
羊祀吸了一冷气,不由对赖小银刮目相看,看来这家伙在危机之下脑子还挺清楚。他看着赖小银以极快的动作把那些蚂蚁快速弄掉,然后他竟抓过一只帝王蟹蟹钳沾满了山葵酱捅进自己
眼里。
“嘶嘶嘶……”赖小银与现场其他都不禁嘬了一下牙花子。
羊祀有点佩服他的应变,赖小银则是被煞痒爽得吸冷气。接着他双手猛挠他的下体,大黑被挠出一道道可怕的血痕。
却也不够止痒。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羊祀笑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给我药、给我药!我要药!痒死我了,痒死我了……啊啊啊……给我药……”赖小银边挠边拼命地喊,丑态百出。
“王公子,时间不早了,我明早还有一台飞刀。”军医对羊祀道。
“哦,好,让我们的赖同学爽一爽!”羊祀下令。
这时几个护士和枪手一起上,控制住了赖小银四肢。护士们给他四肢分别扎了一针,他马上手软如面团,四肢动弹不得,只有躯勉强能动。
“你们给我打了什么?”
“局部麻醉剂而已,很快就会恢复的。”羊祀道。
“学哥,我错了,求你饶我一次,求您了……”赖小银求饶道。
“哎,我已经听说了,你这个就喜好玩
,我觉得不对。你说呢?”这时羊祀好整以暇地跟赖小银聊了起来。
咚咚咚……赖小银痒得努力抬大腿夹黑试图止痒,只是麻药劲儿已经上来了他总不成功,只是如将死的鲤鱼一挺一挺的。
“我……”赖小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知道该怎
么回答。
“唔……”他从里怀袋里掏出一个小钢瓶白酒抿着,“你也不要谦虚,我看你不是好色,你是天赋异禀,那根东西不钻
就憋得难受,对吧?”
听羊祀这么一说,赖小银知道该怎么接话了,道:“是是是,我确实憋得难受,我也是迫不得已……学哥……您可怜可怜我吧……”
“……你堂堂赖大少爷后宫美如云、整天挥金如土,哪里需要我来的可怜?”
“不不……”
“哼,我今天是来帮你过瘾的。让你的彻底过
瘾。”羊祀脸上露出狠戾。
“不别别……”
“你刚才不是说要涂药是吗?”
“对对,给我药,让我止痒,让我用什么换都可以……我把何妤还给您,还有您想要哪个我都给……啊啊……您刚才叫孙雪,是系花还是r,您喜欢都给您……”赖小银道。
“呵……你……不怎么大方。”羊祀又抿了一酒。咚咚……赖小银继续挺着。
“不不,您想要哪个都行,都要也行!求您给我药给我……”赖小银实在熬不过钻心的痛痒。
“呵呵……呵呵呵呵……怎么看你像个瘾君子?老毒棍?呵呵呵……”他怪笑着把酒浇在孙雪脸上。
“嘶……”
“赖小银,我告诉你,跟我换?你不配。你的那点东西,无论是钱也好、也好,我想要就拿,想要什么就拿什么,难道还需要问你给不给?还需要跟你等价
换?嗯?呵呵呵呵呵呵……”
啪啪啪啪啪……
羊祀突然掐住孙雪脖子,扬开掌在孙雪
感立体的俏脸上猛抽了十几个大耳光,直打得她双颊红肿嘴角流血。她不敢反抗,吓得泪水横流。
“啊……是是是……学哥你想要什么就拿什么,求你给我药、药……给我痛快……”
“好,不逗你了。私处感染,我给你开一味药——‘康复新’,你看怎么样?”羊祀道。
“好,好好好!快给我。”赖小银迫不及待地道。
这时一个护士又提着一个手提箱走了过来,这次没用羊祀,他直接把箱子放在赖小银身边打开。
“啊!”“啊!!”“啊!!!”“啊!!!”
在座的男们都吓得一哆嗦,
们直接尖叫出声,宛如风中厉鬼。
只见护士戴着胶皮手套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只身长十多公分黑褐色的东西,它伸着
掌长的触角,六条戴着毛刺的腿好似
按了马达般动,竟是一只巨型蟑螂!
“这是好东西啊!你可别动。”羊祀道。
那护士手法快准狠,按住赖小银小腹,把那大蟑螂猛地往他上
去。
噗!
让不忍直视。
淡黄色的浆飞溅流出,赖小银的大长
穿上了那大蟑螂。他
太长,还有三分之二露在外面。
蟑螂并没有被贯穿,只是胸腹被他顶进去,蟑螂
和触角还在动,前四条腿也在挣扎着动。它自知将死,
器发出磕磕的声音,不禁让
脊背起
皮疙瘩。
赖小银的表别提有多难看了,整个
傻掉,只是发抖。
噗!
那护士再一用力,赖小银的冲
蟑螂
贯穿出来,让蟑螂身体套在他
茎上,然后又是一只套了上来……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好多了?”羊祀问。
“啊……啊……啊……”赖小银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的血仿佛都留在了上半身,下半身瘫软,但不得不说痛痒确实得到缓解。
羊祀示意放开了林安桐,要她拿着将死的蟑螂套弄。林安桐当然做不得,可被
着也没办法,不敢看,只是手被护士引着,如木偶般给赖小银套弄。
时间不多,他竟然真的了!
羊祀和大汉枪手们狂笑,笑完他枪上膛要结束这场游戏。
千钧一发之际外面传来轿车喇叭声,那车车窗打开,远远地喊着:“巽哥!住手!巽哥!住手!!”
羊祀听见果然住手,那轿车瞬间便至,车上下来一个面貌秀气的半大男孩,竟然是文叔!
见到他赖小银激动得想哭,可算来了救星。经过他一番涉果然羊祀和那些大汉全都撤走,赖小银也被送到医院抢救。
所谓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专打一家
。
躺在病床上的赖小银直到见到了他被打掉了三颗牙的老爹赖洪金。原来那天羊祀的兵分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