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抹开。
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震动
，开关按下时，机器发出低沉的嗡鸣。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身体不自觉地绷紧。
程妄的指尖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直到触碰她仍然湿润的
。
“这里，还记得被撑开的感觉吗？”他低声问，震动的顶端轻轻抵上她的
蒂。
“唔——！”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
震动的频率调到最高，程妄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将它压在她的敏感点上，来回碾磨。夏禾的腿剧烈颤抖，镣铐被她扯得哗啦作响，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几乎要将她
疯。
程妄欣赏着她的反应，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皮带，西裤滑落，早已硬挺的
器弹出，尺寸惊
，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
体。
“想要吗？”他贴近她的耳垂，嗓音沙哑。
夏禾无法回答，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呜咽。
程妄冷笑，突然关掉震动，夏禾的身体瞬间紧绷，高
被硬生生截断的不适感让她眼眶发红。
“还没完。”
他从柜子里拿出另一个东西——电击。
夏禾的瞳孔骤然收缩。
程妄按下开关，电极的尖端闪烁着蓝色的电弧，他贴近她的肌肤，却没有直接触碰，只是让电流刺激她的神经末梢。
“怕了？”他低声问。
夏禾摇
，眼神里带着疯狂的挑衅。
程妄笑了，电极突然贴上她的大腿内侧——
“啊——！！！”
夏禾的尖叫被球闷住，身体剧烈痉挛，电流带来的刺痛与快感
织，让她几乎窒息。程妄没有停下，电极沿着她的皮肤游走，最终停在她的
尖上。
“唔……！”她的背脊绷直，脚趾蜷缩，快感如水般淹没她。
程妄关掉电击，俯身咬住她的锁骨，手掌扣住她的腰，将她狠狠按向自己。
“现在，该我了。”
他扯开她的腿，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
“唔——！！！”
夏禾的瞳孔扩散，内壁被完全撑开的疼痛与快感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甬道，直抵最
处的软
。
“夹紧。”他命令，胯骨重重撞击她的
，每一次抽
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夏禾的内壁疯狂收缩，绞紧他的形状，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
“你这里……永远是我的。”他喘息着，撞击的力道越来越猛，
一次次撞开宫颈，让她的小腹微微鼓起。
夏禾的高来得又快又狠，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程妄没有停下，反而掐着她的下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看清楚，”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是谁在
烂你。”
镜中的夏禾浑身湿透，发凌
，眼神迷离却带着疯狂的笑意。程妄的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
靡的水声，她的尖硬挺，随着撞击微微颤抖。
程妄终于释放时，滚烫的
灌她的最处，夏禾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身体彻底瘫软。
他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浊从她红肿的
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程妄解开她的球，夏禾的唇瓣湿润微肿，呼吸仍旧
碎。
“……疯子。”她哑声道。
程妄低笑，指尖擦过她的唇角：“彼此彼此。”
他解开她的镣铐，夏禾的手腕已经被勒出红痕，但她没有抱怨，只是缓缓站起身，腿还在发抖。
程妄捞起她，将她抱上楼，
扔进浴缸。热水冲刷着两的身体，夏禾靠在他怀里，闭着眼，任由他的手指梳理她的长发。
“你请假了？”她突然问。
“两天。”程妄淡淡道。
夏禾睁开眼，看向他：“……你认真的？”
程妄的眼神鸷，拇指按上她的小腹：“刚才只是热身。LтｘＳba @ ｇmail.ㄈòМ”
夏禾笑了，指尖滑过他的胸膛：“那就别让我失望。”
窗外，天色渐亮，而他们的疯狂，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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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吧（h）
晨光像融化的黄金，流淌在凌的床单上。
夏禾仰躺在程妄身下，长发散，肌肤布满吻痕与指印，大腿内侧还残留着
涸的与。程妄的器仍半硬地抵在她腿根，但他却突然停下，手掌撑在她耳侧，目光沉地注视她。
“夏禾，”他的嗓音沙哑，带着后的慵懒，却又异常清晰，“你我吗？”
空气凝滞了一秒。
夏禾眨了眨眼，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么？程大律师做完还要心理评估？”
程妄没有笑。
他的眼神太认真，认真到让夏禾的笑意渐渐凝固。
“我是认真的。”他低声道，拇指抚过她红肿的唇瓣，“回答我。”
夏禾的呼吸微滞。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程妄——不是那个在法庭上冷酷无
的律师，不是那个在床上将她到失声的野兽，而是一个……会问这种问题的男。
她移开视线，指尖无意识地描绘着他锁骨上的咬痕：“……你突然发什么神经？”
程妄扣住她的下，强迫她直视自己：“回答我。”
夏禾的瞳孔微微收缩。
她盯着他，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某种近乎残忍的真实：“？程妄，我们这种，配谈吗？”
她的指尖戳了戳他的胸：“你十五岁第一次杀，我十七岁解剖了活体实验品，我们杀，我们是疯子——”
程妄打断她：“所以呢？”
夏禾愣住。
程妄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所以，你我吗？”
他的呼吸灼热，带着龙舌兰与血的气息，夏禾的喉咙发紧。
“……吧。”
这个字像子弹，从她唇间迸出，轻得
几乎听不见。
程妄的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秒，他猛地吻住她。
这个吻与过往截然不同——没有撕咬，没有血腥，只有近乎温柔的缠绵。他的舌尖轻舔她的上颚，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像在触碰某种易碎的珍宝。
夏禾的心跳漏了一拍。
当程妄再次进她时，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他的器缓缓推，让她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能感受到他的形状。夏禾的指尖陷他的背肌，却没有留下抓痕，只是轻轻颤抖。
“程妄……”她轻唤他的名字，声音像融化的蜜。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吻她的颈侧，胯部的动作缓慢而沉，每一次推进都像在宣誓某种无声的占有。
夏禾的腿环上他的腰，内壁不自觉地收缩，却不是为了绞紧他，而是为了……感受他。感受他的温度，他的脉搏，他埋在她体内时微微颤动的欲望。
高来临时，没有尖叫，没有撕扯，只有缠的呼吸与绵长的呻吟。程妄的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