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
“唔……”哭声带欢愉，她觉得自己变成野兽。老
更用力抽
，她尖叫，紧抱前方老肩膀，狠狠咬下去。
“嘿嘿，这
真极品，好久没这么爽。”前方老说。
“是啊，
滋味一流。她眼里死了也满足，高血压算什么！”后方老附和。
两抱紧小美，看她快昏过去，得意笑起来。另一老从旁吻她，小美已经陷
色官能的状态，她毫不反抗，疯狂伸舌回吻，似忘记老无牙的丑态。
“唔……啊……”小美几次要昏迷，却被强烈唤醒，嘴角流涎，发出动哼声，宛如
地狱图。
“啊……我不行了！”她如野兽吼叫，达到高
顶点。
小美醒来时，阳光刺眼地从
旧窗帘缝隙透进，照在满是灰尘的地下室地板上。她朦胧睁眼，
痛欲裂，脑中似蒙着一层厚雾，记忆如碎片般散
。直到视线扫过四周，落在那些泛着冷光的
具上——铁链从天花板垂下，锈迹斑斑的钩子晃动着，角落堆着沾满不明
体的皮鞭和木
，还有那个巨大玻璃浣肠器静静躺在桌上，像在嘲笑她的无力。她心一紧，昨夜的
地狱如水般
涌回，胃里翻江倒海，猛地转过，试图逃避这不堪的画面。
昨夜，那些老像一群饿狼，班上阵，没有一刻停歇。他们的动作机械而贪婪，彷佛要把她掏空。小美记得，当第一个老满足后退开，另一个立刻补上，粗糙的手掌在她雪白的
部上留下红印。他们发出低沉的笑声，混着汗臭和腐朽的气息，让她几乎窒息。每当他们排泄完自己的欲望，便强迫她排出浣肠——那热得烫的甘油从肠道涌出，混着屈辱的泪水滴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她咬紧牙关，试图忍住羞耻的哭喊，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痉挛着屈服于这无尽的折磨。
“嘿嘿，小美，排
净了再装满，这样才有趣！”老陈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他站在一旁，手里拿着那巨大浣肠器，咧着没牙的嘴笑得猥琐。阿志则在一边傻乎乎地附和，手里拿着笔记本记下什么，“师父说得对，小美这身子得反复用才值！”接着，老陈再次注滚烫的体，肠道像被火烧般胀痛，她哀求过无数次：“求你们……让我停一下……”可换来的只有更粗
的和嘲笑。
一个老退下，另一个立刻接手。他们换的节奏快得像流水线，没有一丝怜悯。小美的双腿早已麻木，绳子勒过的皮肤泛着青紫，汗水混着蜜汁淌下，在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她记得，有个老边边喘着说：“嘿嘿，这真会夹，比我年轻时玩的强多了！”另一个则在她前方，用没牙的嘴啃咬她的
房，黏滑的舌舔过每一寸皮肤，留下腥臭的唾。她想吐，却连吐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们番玷污。
这种折磨反复了数次——她数不清是五次还是更多。每当她以为终于结束，意识模糊地瘫软下去，老陈就冷笑着走来，拍拍她的脸：“醒醒，小美，还没完呢。”然后又是新一的浣肠与，无休无止。她的身体像被掏空，只剩一具供发泄的躯壳。肠道一次次被填满又清空，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和羞耻，她甚至开始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脑子里只剩一片混的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