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的
不可以吗？”
“他说你下流？”
她狠狠的抽了一
烟“最开始他也就是说我下流，之后他的话越来越刻薄……”
“他打你了吗？”
“他不敢，如果他真有那个意思的话，我会抢先动手，用
球棍把他打碎！”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吐出一个烟圈“所以你觉得我不应该那么做吗？”
我摸了摸她的
发，亲吻着“我没想过要阻止你，我只是想确认，这到底是不是你本的意愿……毕竟，你知道的，抽烟，染白发，化妆……这些都是暂时的，但是纹身和穿环并不是……”
“其实我已经做了五处穿环了。”
她
撩起发给我看。
我看了看她的耳垂“挺不错的，我很喜欢。”
她认真的看着我“所以你的意思是纹身会在我的余生中一直存在，所以一定要谨慎是吗？”她盯着我的眼睛“那么你喜欢吗？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和我说说你。”
她是对的，我之前确实一直在想办法取悦她，从未表达过我自己的意见。可能在她眼里，我就是个没骨气的软弱懦夫。然后我现在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报复，为了摧毁她和理查德的关系，还有她的整个生。如果她真的这么想的话，我该怎么回答？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只觉得她的目光越来越专注……
“吉诺宝贝，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咬紧牙关。从喉咙里挤出了我最不想回答的话“对不起，我是个彻彻尾的变态。”
她突然哈哈大笑“这就是我最
你的地方。”
“不！安吉拉，我们必须谈谈。”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很久都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了。
“不要告诉我是个坏消息。”
“比你想象的更糟。”我讲述了整个故事，这个丑陋、
纵、邪恶的故事……
她给了我一拳，这一下把我打的眼冒金星，直到凌晨3 点左右才醒过来。 浑身上下都好疼。
但是身上的疼痛并不是最严重的。
我一直哭个不停……
痛不止……
我甚至想要自杀，我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自杀。
在接下来的整整一周里我都在自责，自责安吉拉被迫经历的一切，或许变成一个婊子是她最可怕的噩梦，我违背了她的意愿……我没有去上课，也没有去打工，我就那样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祈祷着她能大一把手枪过来，结束我和她的痛苦。
周一的傍晚时分，我突然醒了过来，我好像尿裤子了……
黑暗中，一点烟的亮光也很明显。
“你真臭。”
“安吉拉！”
“你个混蛋，还记得我吗？”
“我之前不是给你介绍过一个……”
“一个能把我变回去的医生？我都记得你说过什么。”
“不是……我只是说能让你变得看起来像过去一样，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她走到我的身边，我似乎听到了马达的震动声“你对我所做的已经超出了我的要求，你欺骗我，你强
我……”
“我……”
“吉诺，因为我都知道你无法催眠一个做他不想做的事，但是现在说发生了一切，很明显是过去的我不会想要看到的。我知道如果释放百姓的话，迟早有一天我也会变成这样，但我去的时候，因为你的行为，而感到愤怒！”
她一边踱着步，一边抽着烟。
我闭上了眼睛“你不是……”
“显然你看透了我的婊子本
……我背着你和那个臭男鬼混了三个月，我嘲笑你，羞辱你……我也撒了谎，我骗了你，伤了你的心……我很有可能会一辈子不停的这样做，甚至可能会变本加厉……我真的不正常……”
“所以你想说，是我治好了你？”
“其实更像是一种加速，而不是治愈。你只是让我对自己变得更加诚实……” “安吉拉……”
“闭嘴！吉诺，让我把话说完。这一周里我思考了很多，也做出了一些改变。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酒吧里找了一些
，这让我的脑变得清醒了许多，当然被我强上了的那个小混蛋，可能就不这么想了。”
“可哪怕是我对你催眠过之后，你也没有这样过……”
她吸了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我之前从来没和你说过，我上初中的时候就一直喜欢玩各种玩具，但现在我更喜欢真实一些的东西。”
她舔了舔嘴角，似乎在怀念“总之等我回到家的时候，理查德已经睡下了。我就那样整晚坐在客厅里思考自己，思考自己想要度过怎样的生。我早就知道教育中的那个完美并不是我想要的……”
她盯着我看“我突然意识到，你这个肮脏的家伙让我自由了。我不太需要接受那些陈旧规则的约束，我也永远不能再接受那些陈旧规则的约束了。我想清楚了，过去的我到底是有多他妈的悲惨，我是多他妈的讨厌自己。我还明白了其他的一些，我比自己想象中要坚强更多……”
她摇了摇她白金色的发“那么你能忍受和我这种无法给你带来安全感的在一起吗？”
我耸了耸肩“你并不是一直这样的，其实你还可以有其他选择的……” 她歪了歪“你其实是真的我的，是吗？”
我点了点。
她靠近了一些“那么现在还是吗？你还一副婊子样的我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又马上点了点。
她眯起眼睛，大声说“说出来让我听听。”
我只好回答“我你。”
她好像非常满
意的重新坐了回去“回到我的故事，吸过之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搬了出去，搬出去和校外的孩一起住，然后我就找了份工作。”她又点燃了一根香烟。
“搬出去？你要退学吗？”我惊慌失措，脱而出。
她摇了摇“只是兼职而已，我每周都会在夜店工作三个晚上，我的主要工作就是跳脱衣舞。”
“天呐！”
她分开双腿，我注意到她没穿内裤“我真是那种感觉了，在舞台上大摇大摆，几十个男冲我扔钱！”她慵懒的半躺下“我甚至还明码标价，500 块钱，和我来一发。”她眯着眼睛“我终于变成了个婊子，真的婊子！”
我再也受不了了“快停下！停下！安吉拉！我求你了！”我满含泪水。 她一脸困惑“你是不想让我说了，还是不想让我做了？”
“求你别这样了……是我不好……是我杀了过去的安吉拉……你不是她……”我的内心只有痛苦，用力搓了搓胡子拉碴的脸，强迫自己恢复冷静“对不起，无论如何都是我应得的，这或许就是我的惩罚吧……”
她也哭了“抱歉，本来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本来他应该是过去那个样子的。我还想取笑你，我还想让你为我疯狂，我还想和你做……只要我们永远不分开……”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安吉拉……”
她突然转过身子“我真是个笨蛋，我会离开你的生活……”说完便朝着门走去。
我本来软趴趴的身子不知为何充满了力量，一下子当着她身前“停下，等等。” “
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