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不远处那个净的货架上,一个被透明塑料袋包裹着的、崭新的、同样款式的白色棉麻裙子,“看到那个了吗?那是给你准备的‘奖励’。但是,”她的语气陡然变得冰冷,“你觉得,你现在这副‘湿漉漉’的样子,配得上它吗?就算我把这条
净的裙子给你换上,你里面还是这样……嗯……‘水
丰茂’,走几步路,不是一样会把它弄湿?那我们费了这么半天劲,又有什么意义呢?”
净的裙子……就在那里……触手可及……
那个念,如同黑暗中最后一丝微弱的光,再次点燃了韩玲心中那点可怜的求生欲。她不能就这样放弃!她必须……必须拿到那条裙子!
“那……那要怎么办?”她哽咽着问道,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怎么办?”店主笑了,那笑容如同罂粟花般美丽而危险,“很简单啊。继续‘擦’,直到我满意为止。不过……”她的语气一转,带着一种全新的、更加危险的提议,“光靠我一个动,效率太低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哪里最‘需要’被擦
,对不对?”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膝盖依旧稳稳地抵在韩玲的下体,目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锁住韩玲的眼睛:“所以,接下来,需要你……自己动起来。对,就像刚才在沙发扶手上那样,只不过,这次是压在我的膝盖上。同时,”她的声音变得更加缓慢,充满了恶意的引导,“你需要……清楚地、准确地告诉我,你需要我这膝盖……怎么动,动到哪里,用什么样的力度……才能让你感觉……嗯,‘被擦净’。”
自己动?!还要……自己指挥?!
韩玲感觉自己的大脑如同被投了一颗
水炸弹,瞬间一片空白!让她在这个
面前,压在她的膝盖上,像……像婊子一样扭动身体?!还要用语言……去描述那些……那些难以启齿的部位和动作?!
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残忍!还要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怎么?不愿意?”店主看着她脸上那副生不如死的表,语气变得冰冷,“看来你是不想要那条新裙子了?也好……”
“不!我愿意!我愿意!”韩玲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立刻尖叫着打断了她的话。她不能失去最后的机会!
“很好。”店主满意地点点,“那就……开始吧。先从前面开始。告诉我,你想让我这膝盖……先‘照顾’你哪个部位?”
韩玲紧紧闭着眼睛,屈辱的泪水如同岩浆般灼烧着她的脸颊。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体推上了舞台的演员,被迫在唯一的观众面前,表演一场最
贱、最不堪
目的独角戏。
她吸一
气,然后,用一种细若蚊蝇、颤抖得几乎不成调的声音,艰难地吐出了第一个指令:
“小……小腹……下面一点……”
她的身体,也随之极其僵硬地、带着巨大的抗拒和羞耻,开始在那覆盖着粗糙牛仔布的膝盖上,极其缓慢地、尝试着……前后移动起来。
双手被反铐在身后,以扎马步般的姿势压在对方膝盖上,还要被迫扭动身体……这每一个元素,都将这场所谓的“清洁”,变成了一场活生生的、充满了欲意味的酷刑。
而这场酷刑,才刚刚拉开序幕。
韩玲的声音细若蚊蝇,颤抖得几乎要消散在空气里,但那几个碎的词语——“小腹……下面一点……”——还是清晰地传
了店主的耳中。
“小腹下面一点?”店主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故意的、纯真的困惑,她的膝盖却极其准地、向上移动了少许,恰好落在了韩玲平坦的小腹下方、那微微隆起的
蒂上方区域,然后极其缓慢地、带着均匀的压力,左右打着圈,“是这里吗?嗯……这里的布料确实也湿了不少呢。是因为……刚才太紧张,流了太多汗?”
这看似无辜的询问,却像是在韩玲的伤上撒盐!那里之所以湿润,根本不是因为汗水!而是因为……!她无法解释,也不敢解释!
“不……不是……再……再往下一点……”韩玲羞愤欲死,却只能硬着皮,继续发出那如同叫春般、令
难堪的指令。
同时,她的身体,也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在那坚硬而温热的膝盖上,开始了极其僵硬、极其笨拙的、被迫的摩擦。
因为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她失去了所有的支撑点,只能依靠双腿和腰腹的核心力量来控制身体的起伏和扭动。这个姿势本身就极其耗费体力,也极其不稳。她被迫维持着扎马步般的姿势,双腿因为持续用力而酸痛颤抖,膝盖弯曲的角度越来越大,几乎要支撑不住。为了维持平衡,她的上半身不得不更加向前倾,纤细的腰肢弯曲到了一个近乎极限的弧度,而部则被迫更加挺翘地向后撅起。
这个姿态,从任何角度看,都充满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力。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肌线条,那在昏黄灯光下随着动作而微微晃动的、被湿透白裙包裹着的身体曲线,
那因为双手被缚而更显脆弱无助的姿态……都构成了一幅既狼狈不堪、又到极致的画面。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僵硬和不协调,仿佛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儿,又像一个关节生锈的木偶。她试图只进行最机械、最小幅度的前后移动,想要快点结束这场噩梦。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在不断地背叛着她的意志。
那覆盖着粗糙牛仔布的膝盖,如同一个充满魔力的侵蚀点,每一次摩擦,每一次碾磨,都准地穿刺着她那早已被药物和植
物改造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尤其是当膝盖骨节不经意间擦过那最核心、最
邪的区域时,一
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痉挛感就会瞬间窜遍她的全身,让她的小腹
处一阵阵发紧、痉挛,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往下一点?是……这里吗?”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她的膝盖顺从地向下移动,重新回到了那片最糜烂、最湿润的核心地带。这一次,她没有再进行试探的碾磨,而是以一种更加直接、更加具有侵略
的方式,用膝盖顶端那略微凸起的骨节,模仿着某种……极其狎昵的动作,在那片区域缓慢而用力地……上下滑动起来!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和欲意味的惊呼,猛地从韩玲的喉咙
处冲出!
这个动作!这个韵律!太直接了!太邪了!
它准地碾磨着她那经过改造后异常突出的
核,每一次向上的顶弄,都带来一阵让她
皮发麻、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强烈快感!每一次向下的滑动,又会带动着湿滑的布料,在那同样充血肿胀的
唇间粗
地摩擦而过!
这种感觉,比之前在桌角和沙发扶手上所承受的任何刺激都要强烈百倍!更加集中!更加!更加……无法抗拒!
“看来……是这里了?”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她的目光紧紧锁住韩玲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和羞耻而扭曲、泪水和汗水织、却又莫名带着几分妖冶媚态的小脸,“你看你,只是轻轻碰了一下这里,反应就这么大……抖得像风中的叶子,连声音都变了调……真是个……诚实的身体呢。”
“不……不是……停下……不要……”韩玲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的蹂躏感彻底淹没了!她拼命地想要将身体向后缩,想要逃离那如同烙铁般灼烧着她的膝盖,但店主扶在她腰间的手却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
“停下?为什么要停下?”店主故作不解地反问,“我们不是正在‘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