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最真实、最动
的!”
拍照?!还要拍照?!在这个离终点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
韩玲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她已经忍受了那么多的羞辱和折磨,为什么到了最后一步,还不肯放过她?!
“不……我不要……”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嗯?”店主立刻挑起了眉毛,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威胁,“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是想……现在反悔?放弃我们最后的‘易’?那好吧,
净的裙子没有了,侧门……你也不用进了。你自己穿着这条裙子,想办法回去找你老公吧。”
她说着,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不!不要走!”韩玲吓坏了,几乎是立刻就扑上去,死死地抓住了店主的胳膊,“我拍!我拍!求求你!让我拍!”
她知道,这是她最后
的机会了!如果现在放弃,那之前所有的忍耐和屈辱,就都白费了!她将彻底失去得到净裙子的机会,将以这副最狼狈、最不堪的样子,去面对她最害怕的后果!
“这才乖嘛。”店主满意地笑了,轻轻挣脱开韩玲的手,再次举起了手机,对准了她那张因为恐惧、屈辱和一丝绝望的希望而扭曲的脸。
“来,看着侧门,”店主指挥道,声音里带着一种导演般的掌控力,“想象一下,门后面就是自由!就是解脱!给我一个……渴望的、期待的、带着一点点紧张和羞涩的表!对!就是这样!眼神再迷离一点……仿佛看到了救赎的光芒……”
韩玲被迫按照指令,将目光投向那扇近在咫尺的侧门。,但内心翻涌的却是无尽的苦涩和悲凉。
救赎?自由?
对她来说,那扇门后面,或许只是另一个牢笼的开始。
“咔嚓!咔嚓!咔嚓!”
快门声再次响起,记录下她在这场漫长折磨终点前的、最后的一丝挣扎和屈服。
“完美!”店主终于放下了手机,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满意的笑容,“好了,玲玲,你可以……进去了。”
她侧过身,让开了通往侧门的道路。
韩玲看着那扇门,又看了看店主脸上那高莫测的笑容,心中充满了不确定。但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吸一
气,像是要汲取最后一点力量,然后,几乎是踉跄着,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双脚落地的瞬间,她感觉一阵虚软,差点摔倒。
她顾不上这些,也顾不上那辆被她扔在一边的自行车,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扇代表着未知命运的侧门,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
推开门的前一刻,她下意识地回看了一眼。
只见店主正站在原地,抱着双臂,脸上带着那种玩味的、如同欣赏戏剧落幕般的笑容,静静地看着她。
韩玲的心猛地一沉,一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攫住了她。
但她已经没有时间多想了。
她猛地推开了那扇门,一扎进了门后的
影里。
韩玲几乎是撞开了那扇不起眼的侧门,一扎进了门后的
影里。
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关上,像一道命运的闸门轰然落下,隔绝了外面的阳光、海风和一切属于“正常世界”的喧嚣,也将她彻底囚禁在这片未知的、令窒息的狭小空间里。
她背靠着冰冷粗糙的门板,身
体因为方才剧烈的恐惧和此刻的惊魂未定而不住颤抖。胸腔里的心脏如同被惊扰的困鸟,疯狂地撞击着肋骨,每一次跳动都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她大大
地喘着气,试图平复那几乎要让她窒息的惊悸,但吸
的空气却带着一
陈旧的灰尘和杂物混合的、令
不适的气味。
这是一个典型的储藏室或简陋的员工休息间。光线极其昏暗,只有天花板中央悬挂着的一盏孤零零的白炽灯泡,吝啬地散发着昏黄无力的光芒。这光线非但没有带来丝毫安全感,反而将房间里堆迭的纸箱、散落的备用货架、以及角落里那张蒙尘的旧沙发和小方桌,都笼罩在一片压抑、暧昧的影之中,仿佛处处都潜藏着未知的危险。
她的神经依然紧绷着,刚才骑行时所经历的那种被围观的羞耻、身体失控的恐惧、以及体内那依旧如同暗流般涌动、未曾平息的快感余波,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整个
都困在其中。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抽
了所有力气,只剩下一种
骨髓的疲惫和近乎麻木的恐慌。
就在她试图调整呼吸,让狂的心跳稍微平复一些时,身后传来了轻微却清晰的“咔哒”一声——那是门锁落下的声音!
韩玲浑身猛地一僵,血仿佛瞬间凝固!她惊恐地转过身,瞳孔骤然收缩。只见店主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跟了进来,脸上带着那种韩玲最熟悉也最恐惧的、混合着玩味与掌控欲的微笑,而她的手,正搭在刚刚反锁的门把上!
“你……!”韩玲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喑哑,几乎不成调。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向后退去,脊背紧紧抵住冰冷的墙壁,警惕地、带着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味,死死地盯着那个笑容莫测的。
“别紧张嘛,玲玲,”店主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带着一种虚伪的、猫捉老鼠般的安抚语调,“外面
多眼杂,不是吗?锁上门,我们才能安安心心地……嗯,处理一下这‘后续’的小麻烦,对不对?”
处理后续?是指……换裙子吗?
一丝微弱得近乎不可能的希望,如同风中残烛般在韩玲心底摇曳了一下。但随即,更的怀疑和恐惧便如同
水般将这丝光芒彻底淹没。她怎么可能相信这个将折磨她、羞辱她视为乐趣的
,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这扇锁上的门,更像是一个
心布置的陷阱的最后一道程序。
店主的目光,如同带着实质的钩子,缓缓地、带着审视和评估的意味,扫过韩玲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她那件原本洁白素雅的棉麻裙子,此刻早已失去了
最初的清爽。汗水浸湿了领和后背,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她因为紧张和喘息而微微起伏的、纤细单薄的肩背线条。而裙子的下摆,尤其是身后和腿根处,更是呈现出一种
色的、明显的水渍痕迹,湿漉漉地黏在她的腿上,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经历的一切。
“你看你,”店主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近乎耳语的亲昵,却让韩玲毛骨悚然,“这一身的薄汗,香津津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还有……”她的目光准地、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味,落在了韩玲裙下那片最惹
遐想、最不堪的湿痕上,“……下面,被那自行车的坐垫‘招待’了那么久,又自己‘努力’了半天,肯定……也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很难受了吧?”
“轰——!”韩玲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冲上了
顶,脸颊瞬间烧得如同要滴出血来。被如此直白、如此粗俗地戳
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状态,让她恨不得立刻化为尘埃,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她下意识地死死并拢双腿,试图遮掩那片狼藉,眼神如同受惊的兔子般慌
躲闪,根本不敢与店主那仿佛能
悉一切的目光对视。
“想不想……嗯?”店主的声音变得更加轻柔,像羽毛般搔刮着韩玲敏感的神经,带着一种恶魔般的、难以抗拒的诱惑,“……先把那黏腻的地方擦一擦,弄得爽一些?你想想,穿着这样湿漉漉的裙子,多不舒服?棉麻料子又贴身,蹭来蹭去的,还容易……留下些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