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微微一顿,带着一丝恶意的调侃,“这朵圣洁的花儿,现在要用它最娇、最隐秘的花蕊,去触碰这……嗯,世俗的尘埃了呢。”
韩玲的脸颊烧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泪水而湿漉漉地粘连在一起,如同蝶翼般脆弱地颤抖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抗拒,每一寸肌肤都在因为羞耻而战栗。
终于,在她极其缓慢的下沉中,那片隔着一层同样湿滑粘腻的裙子布料的、肿胀的花心,极其不愿地、轻轻地触碰到了那冰冷、坚硬、带着粗糙陈旧木纹的桌角。
“唔……”
一声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闷哼,还是不可避免地从她紧咬得发白的唇间溢出。
那感觉……非常怪异,甚至……谈不上欢愉,更多的是一种强烈的错位感和不适感。桌角的坚硬和冰冷,与她身体内部的柔软、黏腻和湿热形成了极其鲜明的、令不适的对比。隔着一层薄薄的、湿透了的棉麻布料,那粗糙的木
纹理摩擦着她
露的肌肤,带来一种近乎刮擦的、微小的刺痛感,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冰冷异物侵犯、玷污的强烈羞耻感。
裙子布料在接触点被桌角更加用力地压实,颜色变得更,几乎能清晰地映出下方皮肤的
廓,仿佛一个无声的印记,标记着她此刻的屈辱。
她僵在那里,身体如同被瞬间冰封,一动也不敢动。她在心底疯狂地祈祷着,希望时间能够快点流逝,希望这场噩梦能够立刻结束,希望那个拿着相机的能够突然失去兴趣……
“怎么不动了?我的小白茶花?”店主的声音再次响起,打了这短暂的、令
窒息的
寂静。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好奇”和“不解”,“光是这样轻轻碰着,可起不到‘清洁’的作用呀。你想想,得……‘感受’一下那木的纹理,不是吗?让布料和它……更‘亲近’一些,摩擦起来,才能把那些……嗯,多余的‘水分’,转移到裙子上,对不对?”
那语气,是如此的循循善诱,仿佛她真的只是在好心提供一个技术的建议,一个帮助韩玲达成“擦
”目的的有效方法。
韩玲当然知道这是谎言。她知道无论怎么蹭,都不可能真的“擦”,甚至只会……适得其反。但她别无选择,只能继续扮演这个被
控的木偶。
她紧紧闭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一部分残酷的现实。然后,如同一个初学走路的婴儿般,她开始极其僵硬地、极其微小地,尝试着左右晃动自己的部。
这个动作,因为双手的束缚和身体的极度紧绷,显得异常笨拙、僵硬,甚至有些滑稽。她的身体像一个失灵的钟摆,在那色的、冰冷的桌角上,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不
愿、极其缺乏韵律感的姿态,来回地、小幅度地摩擦着。
湿透的白色棉麻裙子布料,在那粗糙的木质桌角的反复摩擦下,发出极其轻微的“沙沙”声。这种声音在死寂的储藏室里被无限放大,如同羞耻的鼓点,一声声、一下下,准地敲打在韩玲早已脆弱不堪的心弦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这被迫的、机械的摩擦的进行,那片区域的悸动感,如同冬眠后被惊醒的毒蛇,正在极其缓慢地、却又不可逆转地苏醒。桌角的硬度,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那持续不断的、点对点的刺激,开始穿透布料的阻隔,刺探到更层的、更隐秘的花蕊。而那棉麻布料本身的纹理,在反复的摩擦和湿润
体的浸泡下,也带来了一种粗糙的、持续不断的、如同砂纸般打磨着
露肌肤的异样快感。
“咔嚓!”
拍立得相机清脆的快门声突然响起,吓得韩玲浑身一颤,动作瞬间停滞。
“别停啊,继续。”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仿佛捕捉到了什么满意的画面,“对……就是这样……幅度可以再……大胆一点嘛。你看,你现在这样小幅度地扭动腰肢,裙摆也跟着轻轻晃动……像不像一只……嗯……找不到方向、急于清理自己羽毛的、受惊的幼鸟?虽然笨拙,但……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韵味呢。”
这看似怜惜的比喻,却像淬毒的匕首,狠狠刺穿着韩玲的自尊。她不是什么幼鸟!她是一个被囚禁、被强迫做出下流
动作的牺牲品!
但身体的反应,却在逐渐背叛她的意志。那持续的、单调的、机械的摩擦,如同某种古老而糜的咒语,正在一点点地瓦解她的抵抗。小腹
处,那熟悉的、令
恐慌的痉挛感开始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一
微弱却持续不断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下体,让那里变得更加灼热、更加湿润,也更加……敏感!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她每一次不愿的晃动,裙子上那片原本就已经
色的区域,似乎……并没有如预想中那样变得
燥,反而因为新涌出的、带着猥亵意味的
体,变得更加泥泞不堪,更加紧密地黏在了桌角和她的肌肤之间!
“好像……好像不行……”韩玲抓住了这个看似合理的“失败”借,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充满了哀求的意味,“桌角……太硬了……硌得我……有点疼……而且……而且好像……越蹭越湿了……真的……求求你……算了吧?放过我吧……”
“越蹭越湿?”店主故作惊讶地扬了扬眉毛,随即露出了一个了然于心的、带着促狭的笑容,“哎呀呀,看来我们玲玲的身体真是个‘宝藏’呢,如此的‘热似火’,稍微给一点点刺激,就……嗯……如同山泉般‘汩汩’不息了。这可不行啊,”她故作惋惜地摇了摇
,“我们的目标是‘擦
’,是恢复清爽洁净,可不是让你在这里提前上演一出‘水漫金山’的大戏哦。”
她顿了顿,目光在韩玲那因为羞耻和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扫过,像是在评估一件出了点“小问题”的艺术品,然后“恍然大悟”般地说道:“看来,这硬邦邦的、不懂怜香惜玉的木桌角,确实不太适合你这般……嗯……‘水润丰沛’的娇
体质。或许……我们需要换一个……更‘温柔’一点的工具?”
她的目光,如同准的探照灯,缓缓地、带着明确的指向
,移向了房间角落里那张……看起来更具“包容
”的旧沙发。
韩玲的心,随着她的目光移动,一点一点地……沉了更
的冰窖。她知道,桌角的折磨,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更加难以想象的、将她彻底推向
欲与羞耻
渊的……新“考验”。
韩玲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脚步虚浮地挪到了那张散发着陈旧气息的布艺沙发前。她的目光落在那个宽大、圆润、覆盖着棕色绒布的扶手上,心中充满了无以复加的抗拒和绝望。地址LTXSD`Z.C`Om与刚才那冰冷坚硬的桌角相比,这沙发扶手看似“温柔”,却让她预感到一种更无耻、更全面的羞辱,仿佛一个
柔软的陷阱,正张开怀抱等待着她的沉沦。
“怎么?不喜欢这个?”店主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明知故问的戏谑,“还是说,你觉得刚才那个桌角……更能让你‘尽兴’?”
韩玲猛地摇,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不!哪个她都不想要!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那……要怎么……做?”她声音微弱地问道,像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既是在寻求最后的指引,又像是在徒劳地拖延那不可避免的命运。
“这个嘛……得你自己探索呀。”店主摊了摊手,脸上是全然的无辜,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