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有那种、”我打断她,却又一时没想起来要如何形容,只好道,“那种‘卖艺不卖身’的姑娘?”
“公子是说清倌儿?自然是有的——”
我再次打断她,“不要那种。”
既然是求教,当然是要找有经验的老师,还得格大方乐于分享。
子闻言愣了一下,紧接着用一种又轻佻又夸张的语调道,“哎呦,公子真是
不可貌相!”
“要热大方些的。”
我无从辩解,索一不做二不休把要求说清,顺便塞给
子一枚灵石。好在有千鹤院在此,灵石在镜泽城里同金银一样有流通价值。
子仔细查看了灵石,笑得满意,“公子放心,一定让您尽兴而归!里面请吧!”
我跟着拉客的子向里走,回
看任千秋一张俊脸已是红了个透,但仍是迈步跟上了我。
子将我们领
二楼一个包间,片刻之后便来了两位姑娘。
“喜鹊、莺莺,”子说着起身,“好好伺候着二位公子。”
我叫住她,“只要一位就好…”
“哎呦,”子掩面假笑,“一位姑娘可伺候不了两位公子。”
“就是——”
刚进门的两位子已经迎了上来,一
一边地凑了过来。
“——公子不喜欢家么,那
家可要伤心了呢。”
子娇滴滴黏腻腻,推也不是躲也不是,直到任千秋忽然腾地站了起来,吓了她身边那姑娘一跳。
“公子…”
“二位姑娘先坐,”我趁机将两按在座位上,“在下此番其实只是想向二位请教一个问题。”
许是看我一本正经,两个子
换了一下眼神,也算是安分地坐了下来。
其中红衣服的喜鹊开道,“公子莫要如此,折煞
家了。
家二
不通诗文绘画,怕是帮不了公子。”
“
不问那些,在下想问的是,子的
欲是如何的、又如何才能满足?”
第16章
“难、难得公子有心,不似那些男、只顾自己…不知谁家姑娘,有这等福气了…呼…公子要记得、
子
动得慢、却持久…唔、轻、轻点——”
喜鹊姑娘果然是热大方的。
没费多少舌,她便承担起答疑解惑的重任。
如果忽略掉她此刻侧坐在水蓝色裙装的莺莺姑娘大腿上、微仰着颅方便后者在她修长脖颈之间作
,那也可谓是一本正经的。
但那正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忽略掉的事。
我看着莺莺姑娘将丰满双唇贴在那纤细脆弱的脖颈,起初是轻轻地蹭,其后是缓缓地吻。
喜鹊姑娘此刻停了话,房间内只听见不知来自谁的沉重呼吸、和唇瓣离开皮肤的瞬间发出的粘腻声响。
被亲的眯起双眼,像是被
抚弄满意的猫咪,从鼻腔中发出轻微呜咽,反手轻抚上身后
的后脑。
看来应是喜欢的。
可是喜欢只维持了片刻,便被一声轻呼打断。
喜鹊姑娘中呼着“轻点”,让
不禁担忧是不是莺莺姑娘弄疼了她。
我方想开阻止,却见喜鹊姑娘配合一般将
仰得更高,手指也抓进对方秀发之中。
是莺莺姑娘在那致命的地方重重地吮了起来。
她如此用力,以至于唇瓣离开时我看到皮肤上留下紫红色印记,带着丝丝缕缕的唾,在灯光下被照得晶亮。
接着是舌尖。
红的小舌探了出来,沿着搏动的经脉上上下下的舔舐,在方才吮过的地方弹动着顶弄几番,又忽地调皮地溜走,换了牙齿咬上来。
我想阻止的话未曾诞生就已夭折,新的疑问接踵而至,这…还可以用咬的吗?
像是要回答这无声的疑问,喜鹊姑娘从喉间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呻吟,又细细喘了几瞬,才道,“你这坏,怎么就学不乖!”
话是责备,但语气似娇似嗔。莺莺姑娘听了也只嗤嗤笑了几声。
“姐姐明明喜欢…”她笑过才开,声音有些喑哑。
话只说了一半,却抬眼看我,续道,“公子也要记得,痛亦是。或者说
到
处、自然就痛了。只不过有时候
子羞涩、心
不一。像我这姐姐,分明喜欢得不得了,却从来不承认。不过无妨,公子可以自行判断。”
这要如何判断?我只觉舌燥,徒
劳地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像条莫名其妙上了岸的愚蠢的鱼。
莺莺姑娘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带有一种不需说明的自得,显然对于我是愚蠢的鱼这件事一清二楚。
但她并不打算留给鱼任何思考空间,一双巧手游移,顷刻间便拉开了喜鹊姑娘的衣裳。
系带勉强还松松垮垮地在腰间挂着,但衣襟已经敞开,露出内里轻薄到近乎透明的红色内衫。
内衫下面肚兜什么的是没有的,雪白的胸就掩在这薄薄一层之下,被红色调出一种轻佻的
。
说是掩,但实际上什么也掩不住。
无论是胸的形状——丰腴饱满、坠坠下垂、如绵似玉,还是
尖的样子——小巧娇
、挺立坚硬、圆润如珠,皆是一览无余。
这场景理应令羞耻,但不知为何没有
表现出羞耻,无论是一手抓上一侧
房揉捏的莺莺姑娘,还是袒胸露
只顾仰
娇吟的喜鹊姑娘。
大概落落大方也是教导内容中的一项。
莺莺姑娘揉弄着,又用双指夹住尖拉扯,惹得腿上之
娇喘更盛。
“姐姐不过两未曾见客,现下妹妹才碰了一碰,便硬成这样了?快与公子瞧瞧——”
说着,莺莺姑娘将腿上之转了个角度,更好地面对着我。
那一双在素手把玩下,摇晃晃颤巍巍地撞进眼来,
尖于指尖间忽隐忽现,眼见着就肿胀了起来。
“公子且看,子
动之时,此处便会这样勃起来。”莺莺姑娘指尖撵着那挺起的
尖揉捏把玩,又道,“不过旁的姑娘可没我这姐姐这么快,公子届时切莫心急,还是要多抚慰一下才好。”
喜鹊姑娘双颊亦泛起红,嗔道,“你、你莫要编排姐姐…不过公子是可以多、唔、啊——”
话语再次被打断,却是莺莺姑娘扭了身子低了,一手托起一只绵
,在掌中颠了几颠,张
便含了上去。╒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丰微颤,被一张嘴吃得啧啧作响。
含吮了一阵,莺莺姑娘略微抬,像是为了方便看客,只探出舌尖去顶弄
。
舌尖与尖。
艳红与。
灵动的舌将肿胀的
尖挑弄得东倒西歪却毫不留
,间或牙齿也咬上去缓缓地磨,直到喜鹊姑娘自己捧了另一只娇
,
中轻吟道“这边也要”。
莺莺姑娘松了,留下轻薄衣衫上一片湿痕。
若先前轻佻的算是
,那此刻
湿的红便算是欲了吧
?
喜鹊姑娘在这欲中托着挺了胸轻哼着往前凑,着实有些迫不及待。
我看见莺莺姑娘嘴角轻笑,然后从善如流地吮上另一只。
“姐姐、姐姐…姐姐的子、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