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套了件我儿时的长袍,没系前襟,大好似第三条腿一样,在长袍下若隐若现。
"嗯…"似乎想起在桃林的"修行",娘亲清美致的娇容居然难得的出现一丝羞赧,眼神也微微的慌
瞟向大腿旁的小
郎。
我愣了一下,娘亲怎么可能会在我面前露出绽呢?难道是娘亲已经完全沦陷于塔塔的胯下
不自禁?
不应该啊!娘亲可是真仙啊,心境可比万古冰山,岂会如此轻易动容?即便娘亲即刻收起了那一抹娇羞,但也应该知道我如今也是化神期,岂能瞒得过我的双眼?
"洋儿所去外界如何?"娘亲依旧藕臂遮掩着关键部位,甚至还将大腿紧紧磨在一起,
但是面容已经恢复到往那出尘的仙容。
我当做没看到刚才娘亲的姿态,正色的讲起外出任务。当然,在蛮魔化上面,我更是狠狠的添油加醋了一番。魔化后的蛮
不仅残忍杀害了数百
普通凡
,还撕咬吞食数十名修士,更是用自身堪比化神初期的
坏力,摧毁建筑无数。
而且如今各个县城中的蛮都有魔化的趋势,应该把这群潜在的威胁统统处理掉才行。
说话时,我还若有若无的看向塔塔,意思不言而喻。
故意说的这么严重,就算娘亲不把塔塔赶走,疏远点总该能办到吧?
"哦..."娘亲只是淡淡的点了点,接着话锋一转,"过几天你姨娘会来幽谷小住些时
,洋儿已然化神,可提早搭出
庐供你姨娘居住。对了,顺便再多搭一间吧,洋儿应该学着独立了.."
啊?不是啊娘亲,你没听见我刚刚描述蛮的事
吗?这么恶劣的蛮
就在咱们幽谷里,娘亲难道还要留下他吗?娘亲紧紧夹着饱满雪润大腿,摩擦着黏糊糊的黄色臭
,
代完事项后径直从我身旁走过,进了父亲画像的
庐中。
擦肩而过时
,我甚至嗅到了在娘亲特有的兰贵馥郁中,那令
作呕的浓郁腥臭。
庐的木门"吱呀"一声关上了,隔绝了娘亲的身影,也隔绝了空气中娘亲残留的气味。现在,只剩下我和塔塔,在这片空地上面对彼此。
塔塔仿佛卸下了伪装,恢复了初来乍到时的那种蛰、低沉的神态。他的眼神像一条毒蛇,冰冷、黏腻,紧紧地缠绕着我。即使我的修为远高于他,是化神期的境界,被他这样盯着,也感觉浑身不自在,汗毛倒竖。
那不是一个的眼神,而是一
野兽,一只残忍嗜血的恶狗,在贪婪地注视着自己的猎物。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打了这令
窒息的沉默。"师弟,需要我给你做点膳食
吗?"
话说出,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嘴
。刚刚还在娘亲面前告了他的状,转眼间却又舔着脸问他要不要吃饭,我这算什么?虚伪?还是懦弱?
塔塔鹫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他动了,粗
地拉开碍事的长袍,动作间带着一
毫不掩饰的轻蔑。
然后,那根粗壮的就
露在了我的眼前,像一截饱经风霜的老树根,又像一根大铁杵,充满了原始的野
。
"哗啦哗啦……"
刺耳的水声响起,一刺鼻的骚味儿瞬间充斥了整个
庐,直冲我的脑仁。浊黄色的尿
强劲有力地
涌而出,带着一
蛮横的力量,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我的身前。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心中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
尿完之后,塔塔竟然还炫耀似的抓着他的大,胡
地甩了甩,仿佛在向我示威,又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
我气咬牙切齿,拳捏得咯咯作响。这个混蛋,简直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甚至都没把我们的生活区域当回事!他肆无忌惮地展示着他的大
,用他的尿
玷污着这片土地,也玷污着我的尊严。
我受不了这冲天的尿臭,更受不了他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可是,我不敢真的动手揍他。娘亲的命令还在耳边回响,我不能违背她。
于是,我只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去周围看看有没有可以搭建庐的材料。我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最少是一个可以短暂逃避这令
窒息的压抑的空间。
夜幕降临,娘亲这才回来,手中拿着一个小葫芦,神色平静地走回我们居住的庐。
如今的塔塔,连装都不装了,彻底撕下了伪装。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娘亲的居室
,旁若无地躺在了娘亲的床上,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
。
娘亲走进庐,先是望了一眼我的居室,见我闭目打坐,搬运周天,似乎在认真修炼,然后面无表
地进了她的居室中,并把
帘落下。
我吸一
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
绪,然后悄悄地打开了习惯
的神通眼,看向对面。
娘亲的居室里,一丝不挂的小蛮子正躺在属于她的床榻上睡觉,胯间趴着那根粗大的,散发着一
腥臊的气味。
娘亲的眼神忽然有了色彩,嘴角也微微勾起一个弧度。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神,着一丝好奇,一丝期待,甚至还有一丝….兴奋?
接着,她主动褪去身上的薄纱裙。那薄纱轻柔地滑落,仿佛一片飘落的雪花,露出了娘亲那冰肌玉骨、宛似新雪的羊脂肤。
在黑夜中,她的肌肤竟然比透过窗棂的月光还要皓亮,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辉。
只不过,阜上的印记显得有些太过扎眼,像一颗妖冶的宝石,镶嵌在白玉之上,充满了诱惑。
娘亲脱裙的过程,我怎么有种娘亲是故意勾引他的感觉?尤其是纱裙滑落过程中,还被丰满耸圆的
卡了一下,更像是在有意展现自己的
感和丰饶。
可是,娘亲面前的塔塔已经睡着了啊!娘亲这表演是给谁看呢?
娘亲不易察觉地微微侧目扭,我只顾着关注娘亲纯洁又美艳的身材了,并没有注意到娘亲的这个小小的动作。
不知何时,娘亲似乎用了避尘咒之类的术法,胯间焕然一新,唯有丝丝光泽偶然闪烁,似乎是从白的花瓣中泌出的花蜜,晶莹剔透,诱
至极。
娘亲将瀑布般的顺滑青丝捋到一侧,过程优美从容,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她俯下如玉仙躯,像是要即将品尝期待已久的仙域珍馐,嘴角再也难以压制,竟面眸含春地笑了起来。
琼鼻慢慢靠近,娘亲竟然贪婪地嗅吸着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儿!
娘亲啊!他那根上沾满了
涸的尿渍,你难道还要用软糯清香的小嘴去吃他的
吗?
我好想出声阻止,明明那么心痛,可是却又莫名的期待着,同时小也蠢蠢欲动起来。
娘亲先是用香软的红唇轻轻在上浅浅地吻了一
,然后抬眼望向沉睡的小蛮子,明明那么丑陋,一脸散不去的
邪,娘亲的眼神却格外的温柔甜蜜,甚至还带着一丝亲热。
见小蛮子没反应,娘亲像是偷吃的小孩没被家
长发现,带着小窃喜一般偷偷地笑了笑,然后重新低下,红唇再次与
接触在了一起。
这次娘亲不再限于一处,而是雨点般,不停地亲吻着整根,力求不放过任何角落。当亲吻到最为骚臭的
时,娘亲依旧不用柔滑无骨的
手去触碰,而是更进一步俯下身体,那对因为重力而如同吊钟下垂的巨
也压在塔塔墨色的双腿上,不知会有多么柔软细滑的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