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丝袜往上提,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开档的设计让她的私处完全露在外,方便随时接受父亲的侵犯,她轻轻打开房门,走廊上一片漆黑。父亲的房门虚掩着,隐约可以看到里面透出的光线。她的脚步放得很慢,生怕发出一点声响,但每一步都让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就在她即将走到父亲门时,门突然被打开了。父亲魁梧肥胖的身影出现在门框中,只穿着一条宽松的短裤。
“骚儿,可算等到你了。”
亲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粗糙的手掌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腕,镇海还想说什么,但父亲已经用力一拉,将她拽进了房间。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发出砰的一声,父亲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下,在她裹着黑丝的翘上狠狠抓了一把。
“看来是准备好了啊,穿得这么骚。”
镇海没能说出任何反驳的话,因为父亲已经低吻住了她的嘴。这个吻粗
而
,舌
肆意掠夺着她的
腔,就像他本
一样霸道。她想要挣扎,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父亲的动作。刚刚被唤醒的欲望在此刻全面
发,让她的抵抗变得苍白无力,父亲的手指探
她的开档丝袜,轻轻一抹,就感受到了她下体的湿润。
“装什么贞洁烈?下面都已经湿成这样了。不是我儿子那点本事根本满足不了你?”
镇海羞耻得想要否认,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父亲的手指才刚探小
,就感受到了内部热
的吸吮,那些
争先恐后地缠上来,渴望着更多的疼
,父亲将她推到墙上,一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另一手飞速褪下短裤。那根狰狞的
弹出来时,几乎打在镇海的肚子上。
“等等...爸...至少让我们...”
镇海还想要求些什么,但父亲已经对准了她的蜜,毫不客气地挺身刺
。镇海忍不住叫出声,立刻又惊恐地捂住嘴。父亲的尺寸是指挥官完全比不了的,之前的一个晚上,就让她的小
就像是记住了这种充实感,贪婪地吮吸着
侵者。
父亲丝毫不怜惜她的处境,开始大力抽送起来。每一次都退到,然后再整根没
,狠狠碾过她的敏感点。啪啪的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嘘,不想吵醒你老公就小声点,让我听听,你是不是比白天还要骚?”
镇海的理智告
诉自己应该停止,但身体却已经完全沦陷在这种背德的快感中。父亲的每一次撞击都准地击中她的要害,让她的小
不断分泌出更多
水。
“你这个小,被儿子
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想着爸的大
?”
亲一边抽送一边羞辱道,这句话本该让她羞愧难当,但此刻从小传来的快感却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只能无助地靠在墙上,任由父亲的
在她体内肆虐,而她的身体则诚实地回应着每一次撞击。父亲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他的手指掐进她包裹着黑丝的大腿,留下鲜明的红痕。开档丝袜的边缘不断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这种若有若无的刺激让她更加疯狂。
“啊...太了...要被捅穿了...”
镇海终于放弃了压抑,开始低声呻吟。但在快感的中,一个声音始终在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错的,她是一个糟糕的妻子,一个不知廉耻的
。
但这微弱的理智很快就被父亲狂风雨般的进攻彻底摧毁。他突然将她抱起来,让她整个
悬空,全靠他有力的手臂和坚挺的
支撑。
“啊!不行...太了...爸...要坏掉了...”
镇海惊呼出声,随即又咬住下唇。她能清晰感觉到父亲的正顶在她的子宫
上,那种前所未有的
度让她又害怕又兴奋。父亲的双臂卡住她黑丝包裹的翘
,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她的
房在空中摇晃,
因摩擦旗袍而变得坚硬。开档丝袜在这个姿势下被绷得很紧,勒得她的大腿根部发红。
“小声点,让儿子听见就不好了。”
父亲在她耳边低笑,镇海只能拼命摇,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配合着父亲的节奏。她的小
早已泥泞不堪,大量
水顺着两
的结合处流下,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水渍。突然,父亲放慢了速度,改为缓慢而
的研磨。
“告诉我,是谁的得你比较爽?是我还是你老公?”
“不要...不要问我这个...”
镇海羞耻得满脸通红,但她的身体却因为这种羞辱而变得更加敏感。
“不说实话是吧?那就让我把你到说不出话为止。”
父亲突然将她重重按下,同时腰部狠狠上顶,新一的狂风
雨袭来,镇海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父亲的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而她的子宫
在这样的冲击下逐渐张开,仿佛在邀请他的进
。
“啊...不行了...要坏了...”
镇海的呻吟变得支离碎,黑丝美腿不自觉地缠上父亲的腰,将他拉得更近,父亲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他的动作越发狂野。
“乖儿媳,让爸爸进去好不好?”
这句话彻底打了镇海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的理智和欲望在这一刻达到顶峰,她不再思考,只是本能地回应。
“好...全部给我...把我的子宫
满...”
得到允许的父亲动作更加狂野,他将镇海重重按在床上,扯开碍事的旗袍,欣赏着她被黑丝包裹的完美身材。开档丝袜下泛着水光的私处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而她的
水已经将丝袜打湿了一大片。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父亲将滚烫的
尽数
她的子宫。与此同时,镇海也达到了高
,她的小
剧烈收缩,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
。高
过后,父亲并未立即拔出,而是保持着
的姿势,让
不会流出。他低
看着满脸
红的镇海,轻笑着说。
“这就对了,这才是乖儿应该做的事。”
第一的云雨刚歇,父亲的
却仍埋在镇海的蜜
中不肯离去。她的甬道还因为高
而不断收缩,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吮吸着。
“就这么点哪够?”
父亲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糙的手掌揉捏着她被黑丝包裹的房。即便刚刚发泄过一次,他的欲望却没有丝毫消减的迹象。镇海虚弱地求饶,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响应着父亲的挑逗。才经历过高
的身子异常敏感,父亲的每一次触碰都能引起她一阵轻颤。
“骚儿,这才刚开始呢。”
两个一直做到了半夜,公公在镇海的体内又
了两发才完全的满足,而此时身下的镇海完全跟一个
一样,任由自己的公公在自己的体内发泄。
“以后这几天的晚上,你都是爸的了。我要把你喂得饱饱的,让你再也离不开爸的大
。”
镇海已经无力反抗,她的身体在经历了连续不断的高后变得异常敏感。父亲的
正从她被蹂躏得艳红的蜜
中缓缓流出,但她的腿却仍然习惯
地勾着父亲的腰。她的小
已经完全记住了父亲的形状,就连子宫都在不舍地吮吸着那些浓稠的
。那些白浊的数量远远超过了今晚早些时候指挥官留下的那点稀薄的痕迹。
“你看,你的小骚都在舍不得我,它现在只认得爸的
了。”
镇海已经无法思考,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确实在发生变化。她的欲望被完全唤醒,对快感的追求已经盖过了道德的约束。当
她抬看向父亲时,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