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黑得像泼了墨，广场舞的鼓点早就停了，只剩几声狗吠断续传来，像在嘲笑我的肮脏。我瘫在椅子上，喘气粗得像要炸肺，丁字裤黏在手上，湿漉漉的，散发着腥味和妈妈香水的甜腻。我想把它扔了，烧了，可手指攥得死紧，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我眼眶发红。
妈妈不在家，估计又跟王龙鬼混去了，垃圾桶里多了个避孕套包装，腥味刺鼻，旁边还有根王龙的烟
，古龙水味像根刺扎进我鼻子里。她谎称开会，涂上
红就跑了，留我一个
在这
公寓里，脑子里全是她穿着渔网袜，撅着
被王龙
得
叫“龙哥，死我”的画面。我气得想砸墙，想冲出去揪住她发问她为什么这么贱，可一想到她
子晃着，嘴里喊“妹妹
死了”，我下身就硬得发疼，烧得我脑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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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抖着手从床底下摸出妈妈的香水瓶，
在一条偷来的黑蕾丝内裤上，甜腻的气味浓得像毒，混着她的汗味，勾得我心跳像擂鼓。我攥着内裤，贴在脸上，
吸了一，像在吞她的魂，手伸进裤子，攥着那根6厘米的小东西动起来。幻想她穿着低胸睡袍，跪在王龙胯间，舌舔
着他的粗
，嘴里喊“妹妹死了”。我
了，黏糊糊地淌在内裤上，涸后，我舔着香水和
的痕迹，腥味混着甜腻刺鼻，像在吞她的魂。我恶心自己，骂自己是变态，恨不得拿刀割腕，可舌没停，舔得更用力，像被鬼附了身。
前晚，我趁妈妈洗澡，偷翻她手机，录了她跟王龙的视频通话。她穿着低胸睡袍，胸脯半露，嗲声嗲气地说：“龙哥，这身好看吗？今晚来我吧。”她故意拉开睡袍，露出
沟，朝屏幕抛媚眼，子晃得像要蹦出来。王龙笑得猥琐，说：“骚货，穿黑丝等着我，老子得你爬不起来。”我录下来，藏在手机里，锁上密码。昨夜，我反复播放，盯着她的子晃动，手
到手抖，幻想自己是王龙，掐着大腿，指甲掐出血，疼得我咬紧牙，可下身还是硬得像铁。每次看完，我都气得想砸手机，气她贱，气自己恶心，可欲望像火，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次晚八点，广场舞的音乐又响，我嫌二楼窗户看得不过瘾，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妈妈的影子。我悄悄溜下楼，猫腰钻进广场边的一丛
丛，蹲在湿漉漉的泥土里，借着灌木的掩护，眯眼盯着空地。丛里蚊子嗡嗡叫，泥土的腥味混着汗味钻进鼻子里，可我顾不上，眼睛死死锁在街边休息凳子，那个高中生又来了。他瘦得像竹竿，衬衫熨得平整，发抹了发胶，鞋子擦得发亮，笑得一脸无害，眼神却像饿狼，透着狩猎的劲儿。他早就摸透了套路，混在群里跟大妈们聊得火热，递水瓶、讲段子，偶尔提出跳舞，成功率高得像练了半年。他跟好几个大妈跳过，动作熟练，手稳稳扶着她们的腰，步伐轻快，嘴角挂着坏笑，像在挑衅。
那个外来大妈——长相一般，五十岁上下，身材紧实，胸脯和
部曲线勾——不常来，可每次现身，他就像嗅到血的鲨鱼，立马黏上去。她从不拒绝，跟着他跳
际舞，动作一天比一天放肆，打扮从朴素到微妙
感，像在为他心准备，却又不失良家
的得体。第一次，她穿着职业套裙，白色衬衫紧裹胸脯，包裙勾勒部，脚踩平底鞋，发是自然黑，素颜只涂了淡
唇膏，指甲没上色。来到广场边，她脱下外套，露出普通棉质内衣的
廓，换上紧身广场舞运动服，穿上
色丝袜，汗水浸透后，内衣隐约可见，在薄布下顶出，部随着舞步晃动，像在试探他的反应。他低语着，嘴唇贴上她的耳垂，热气在她脖子上，逗得她咯咯笑，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眼神勾，像是默许了他的试探。第二次，她换了件稍紧身的衬衫，领解开一颗扣子，露出颈部曲线，短裙裹
着部，脚踩低跟凉鞋，发微棕挑染，涂了浅指甲油，淡妆加了浅色眼影。来到广场边，她脱下衬衫，露出蕾丝内衣的边角，掀裙调整紧身内裤，换上广场舞专用舞服，搭配薄透黑丝，汗湿后蕾丝内衣凸显，部在舞步下晃得更勾。他的手从腰下滑，蹭到边，手指轻掐她的，力道暧昧，带着挑逗的意味。她扭动身子，胸脯蹭着他的衬衫，在薄布下顶出两个硬点，没推开，反而贴得更近，部故意往他胯间蹭，笑得
，像在享受这危险的游戏。每次跳完，他抢过她的包，拎着水瓶，送她到小区外的小路，肩挨着肩，笑声在夜色里回，偶尔她会拍他的手臂，眼神里带着挑逗的意味。
最近几天，他们的互动越来越肆无忌惮。前晚，她穿着紧身上衣配修身裤，胸脯在稍低胸的内搭下晃动，脚踩低跟凉鞋，发微棕挑染，涂了浅指甲油，淡妆用淡唇膏和浅色眼影，腮红自然。来到广场边，她掀起上衣，露出黑色蕾丝内衣，调整紧身内裤，换上紧身广场舞运动服，搭配薄透黑丝，汗水浸透后，内衣和内裤廓若隐若现，部在薄布下晃得像波。
她故意贴近他，胸脯蹭着他的手臂，低声说：“小坏蛋，姐姐今晚打扮得致，你可别看。”他笑得更猥琐，手在她上掐了一把，力道重得她轻叫一声，声音娇媚，身体却往他怀里靠，部在他手下晃，像在配合。他低语着什么，嘴唇贴上她的耳垂，热气让她脖子泛红，她咯咯笑着，腰肢扭得更慢，像在撩拨。散场时，他拎着她的包，送她到小路尽，手臂蹭着她的腰，她笑着没躲，反而往他身边靠，胸脯贴着他的手臂，笑声暧昧得像在勾魂。
今晚，广场舞拖到十点半，空地上一片昏黄，路灯洒下长长的影子，广场几乎空了，只剩他们俩还在跳，舞步慢得像在磨蹭，空气里弥漫着靡的味道。她来的时候穿了件低胸紧身上衣，领v露出沟，超短裙仅盖住大腿根，脚踩浅色中跟凉鞋，发浅棕挑染，披散在肩上，涂了淡红指甲油，淡妆用淡唇膏，浅色眼影勾勒眼角，腮红自然，透着微妙的感。
来到广场边，她掀起裙子调整丁字裤，露出紫色蕾丝内衣的边角，涂了淡唇膏，对着小镜子抿唇，整理浅色渔网袜，然后换上超紧身、低胸的广场舞运动服，裙摆短到大腿根，汗水浸透后，薄布半透，紫色蕾丝内衣和丁字裤的细线清晰可见，在薄布下顶得明显，部随着舞步晃得像波，渔网袜贴着汗湿的大腿，闪着光，像在勾。
她主动凑近他，解开他衬衫的一颗扣子，
手指滑过他的胸肌，低声贴耳说：“小坏蛋，姐姐今晚穿得这么露，你硬了没？”他咧嘴笑，手指滑到部，捏了一把，力道大胆得像在宣示主权。她低吟一声，声音娇媚得像喘息，身体却往他怀里靠，胸脯紧贴他的衬衫，在薄布下顶得更明显，硬得像在挑逗。她拉起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胸脯上，蕾丝内衣的纹路在指尖下清晰，低声说：“摸摸，姐姐今晚为你打扮的。”
他低，嘴唇贴上她的耳垂，热气在她脖子上，低语着：“去你家一炮，老张不在吧？”
她咯咯笑着，腰肢扭得更慢，部故意往他胯间蹭，运动服的超短裙摆被汗水浸透，丁字裤的细线在缝间凸显，裙摆被动作扯得掀起大半，露出肥白的瓣和蕾丝丁字裤的边，渔网袜勾着汗水，闪着光。
她伸手摸上他的裤裆，手指隔着布料轻轻揉了一下，低声说：“小坏蛋，硬成这样，姐姐今晚非得试试你的本事。”
他的手在她上揉得更重，力道大得她轻喘一声，裙摆被揉得掀得更高，露出整个瓣，丁字裤的细线卡在缝，紧实的在他手下晃，渔网袜被扯得微皱，像在配合他的粗鲁。她故意掀起裙摆，露出大腿根的汗珠和丁字裤的蕾丝花纹，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