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脚正被我抓着。法师大小姐是因为一点都不怕痒,所以才一点也不害怕地继续和我犟嘴吗。”
我实在忍不住她一直轻搔的痒,抬起另一条腿狠朝她踢去。但又被她伸手抓住,两只脚腕一起被夹在她的腋下,用左臂抱住。她嬉笑着,用右手在我小腿处又轻轻抓挠起来。
“你!你住手!你!”
“我不是你的佣,不会乖乖听话哦,魔法师大
。lt#xsdz?com?com”
“啊呀!”
那只手
爬虫似的一路搔向我的裙下,最后突然在我的大腿内侧又捏又掐。强烈的痒感让我不知从哪出一
力气,一下就把脚从她腋下挣了出来。但是啪嗒啪嗒两声,两只高跟鞋应声落地。我这一挣弄掉了我自己的高跟鞋,现在我的脚上,就只剩一双薄如蝉翼的丝袜。甚至我的足跟都碰不到地面,只能踮着脚,让脚尖和前掌踩在地上。
我想起了她说的话,痒刑的实施是用山羊舔舐足底,又想起挠脚心这个几乎和挠痒同义的词,连忙把双脚藏到椅子腿后面。但她却又一次把手伸向了我的腰侧。
“你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等一下啊哈哈哈哈……”
她手指的力度完全不同于之前。痒感撬开我的嘴,
我发出一连串的笑声来。我想重新把这痒感忍住,但
中发出的笑声完全停不下来。她在我腰间又揉又捏的手指也是,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我很快便感觉笑得很累,痒得很难受。除了让我腰间的手指停下以外,我再也没有别的念
。可无论我怎么挣扎,连手腕都被我自己的挣扎弄痛了,那手铐依然把我的双手铐在椅子上。我的上半身最多只能往前倾斜一点,毫无可能保护我腰间的痒痒
。为了不再承受这被搔痒的苦楚,我再次抬起双脚,对着她用力蹬踹过去。
腰间的痒感停了下来,但双脚的脚腕被抓住了。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小腿已经被缠上了两圈绳子。等我意识到我应该把腿往回抽的时候,她已经把绳圈拉到了脚踝处,又竖着缠了一圈绳子拉紧打上绳结。
“我……求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
绑住我脚踝的那团绳子里伸了一根出来,她就用一只手抓住那根绳子,另一只手在我的脚底抓挠。她很明显留了一点指甲,那点指甲又硬又尖,很轻松就能透过丝袜把痒传给我足底的神经,然后我就被痒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这份痒似乎已经不只是痒了,除了痒似乎还多了什么奇怪的感觉。我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她停下来。我在很努力地挣扎,从双腿到脚腕还有脚掌脚趾都在挣扎,可是那足底的痒感从未有一刻停下。指尖优哉游哉地划过我蜷缩脚趾在足底挤出的皱褶,在足心挠挠,在脚趾缝搔搔。抓抓足侧又挠挠脚踝,哪里似乎都是一样的痒。我笑得渐渐没有力气再挣扎,身子歪倒在椅子上。要不是手铐,我早就真的滚在了地上,但我的笑还是停不下来。即使已经被笑榨走了十之八九的力气,剩下的那一二分还是在变成的笑声,从我的嘴里飘出去。
“怎么样,现在克……算了,现在魔法师小姐愿意答应我的条
件了吗?”
“我哈哈哈哈,不可能哈哈哈哈……”
“还不答应的话,你可能会被一直一直一直,这样挠痒痒下去哦。”
“你混账哈哈哈哈,你,你哈哈哈,你不许挠哈哈哈哈。”
“好好好,那我就先不挠了。休息一下吧,既然法师大小姐铁了心,就算被一直挠痒痒也不肯和我易的话。”
我不知道她又用了什么手段,但这确实是我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身下的床铺很硬,硌得我的肩膀和后背发痛,这真是一家糟糕的旅店。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我想抬手打个哈欠,却不知道为什么手好像被缠住了,动弹不了。我哼了一声,想摸摸是什么缠住了我的手,却摸到了一圈又一圈粗糙的麻绳。
是发生什么了吗?对了,我的法杖……
昏睡前发生的事涌
我的脑海。我一瞬间便睡意全无。身下的哪里是床铺,分明是一捆稻
,这里也不是旅馆的房间,而是一间牢房。我的双臂被打横吊在了身后,捆得结结实实,两只脚也……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的墙壁把我的双脚“吞”了进去。我试着动了两下,小腿的下半部分被卡得很死,但脚踝和双脚却没有被束缚的感觉。
换作之前的我,或许只会觉得莫名其妙,然后去研究这堵墙是怎么严丝合缝把我的小腿吞进去的。可我现在却感觉遍体生寒。不顾疼痛,也不顾会把腿上的丝袜扯,我拼了命地把双脚往回抽。 昏睡前双足被搔的痒再度在脑海中浮现,只是想想我就差点尖叫出来。但是自然,这堵墙是很坚固的,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没有一丝松动的迹象。
一番挣扎下来,我的双脚拍打摆动了一阵。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它们没有碰到任何东西,互相之间也触碰不到。墙的另一边没有任何异动,我呼了一
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取回法师应具有的沉着心境。既然恶贼的目的是拷问我
德华爵士府的
报,那至少,她应该会在挠我之前问一问我说不说吧。
应该,会问的吧。
不过既然她去偷圣剑的时候来去自如,为什么现在却要问我报呢,是因为她隐匿行踪的伎俩有所缺陷吗?
把思绪从得不出结果的思考里收回来,我打量了一下这间囚室。四周没有能显示时间的器具,只有一扇窗户洒了一片光线下来,我借此判断出现在是白天。那扇窗户开在我根本碰不到的地方,还有铁栏以防万一。我在心里默数数字来计算时间,大概过去了二十分钟,墙壁的另一端还是
没有任何声响。
看来至少,暂时不会再挠我了。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少许,可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了一阵谈的声音,几乎就是在墙的另一边响起来的。
“听说昨天有个贵族小姑娘跑过来了?”
“是啊……喏,这双脚大概就是她的了。”
“真的吗?”
“当然,会被锁在这儿的只有贵族小姐。再说除了贵族小姐,谁会穿在脚上穿丝袜啊。这旁边还写着名字,叫克……克蕾蒂亚,为什么没有姓啊。”
“管那么多嘛。快快,说说这上面写的什么字。”
“这上面说她还是个魔法师,来这儿是抓薇尔小姐的,所以要被锁在这里惩戒一天。”
一天……吗。
我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墙那边的双脚更是一动也不敢动。似乎这样,就能让围在我双脚边的男们离开。但那个认字的男
又继续道:“她知道很多
德华爵士的事
。大家可以多挠挠这双脚,帮忙拷问这个魔法师一下。”
“早说嘛,我忍了已经很久了。”
“呜啊!”
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左脚,并用力攥住,压制住了我左脚的挣扎。右脚则和左脚离得太远,再怎么扭动踢挣也无济于事。我惊叫一声,但墙壁那边就像是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继续道:
“她的脚还蛮软的,就好像从来没走过路一样。”
“那当然,贵族的大小姐嘛。”
“说得好像你摸过很多大小姐似的。”
“那这不眼前就有一个吗!”
“你们,你们!”
“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