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偏偏我完全不敢用力,不敢把右脚从他手里挣回来。只能不住摇,发出一连串的呜咽声音。
“还是自己玩吧,正好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法师。让你帮忙做些魔法道具跟卷轴也不错。”
他继续抚摩我的足底,明明知道我快要忍耐不住,却绝不提放我去上厕所的事
。我则因为被堵了
,再怎么痛苦也没办法说出话来,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只有我知道意思的哀求声音。把玩完右脚后,他又把手掌对着我摊平。“来,左脚也让我看看。”
我还能怎么办呢。哪怕知道这是一只不吐骨的鬣狗,我也只能照做。他将左脚也抓住后,突然在我脚踝间搔了一搔。
“呜!”
“别动,有一些灰我帮你擦净。”
那哪里是擦,分明就是在搔。但是我反抗不了。我在地上缩成一团,尽可能和尿作着斗争。而他搔挠的动作完全不停,同时嘴上慢悠悠地念叨起来。
“想知道薇尔为什么会挠你的痒吗,想知道贫民窟里的为什么对你这么仇视吗,其实这些都是因为我。通过横征
敛,我搜刮了大量的财富。那些被我榨
财产的
,自然就成了贫民。之后我又可以
挑拨他们的仇富心理,让他们觉得世上的富都是一般地坏,所以他们会把你当成坏
——也不对。在你去搜捕薇尔,找回我的圣剑的时候,你确实是一个坏
,因为你做的事
的确是坏事。”
我闭上眼,呜咽着把往稻
堆里钻。我不想听他说的话,但是他还在说,耳朵不能和眼睛一样闭上。“薇尔挠你则是因为我之前对她的姐姐用过痒刑,大概是活活痒死了,她应该很恨我,也很恨去抓她的你吧。没有对你做更过分的事
,看来她是个很善良的好孩子呢。”
“当然你也别指望薇尔救你了。离开的那段时间,我就是去抓了薇尔,我可不会犯骄傲大意的毛病。”
他把我的左右脚一起抓住,开始在两只脚底轻搔。“再说从一开始,薇尔就是我撒下的种子罢了。我看着她逃脱,看着她成长。看着她策划一次又一次反对我的行动,磨炼身手,积累威望,成为贫民窟里的怪盗。现在这颗种子是时候收获了,贫民窟也失去它的价值了。这里的大概会被卖掉吧,希望我的士兵没给他们带去太多的伤亡。”
“至于你的突然来访,是我没想到的。我一度以为你的天真是装的,其实已经掌握了我的计划与罪证。不过……不知道法师小姐现在感想如何呢?要是你能多长两个心眼,现在可能就是我躺在囚室里,等待接受皇家法庭的审讯了吧。可惜你成了我事实上的帮凶,而薇尔,现在大概正被痒着吧。那孩子要先给调教师,耗耗她的心力,磨磨她的子,然后我再接手。从
驯服她那样顽劣不驯的
太累了。”
我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心灵和体的打击一起在堤防上撬开了
子。再说就算我忍着,又有什么用呢,忍就能能让膀胱中的尿
减少吗。如此安慰着自己,我将下身松开,等待着虽然羞耻,却能令我如释重负的一刻。
可是这一刻并没有来。
德华突然大笑了起来,前仰后合。笑得他像是一个刚从学校被赶出去的
子,而非中年的男
贵族。一边笑,他一边用手指向我的下身。我才注意到那里有一个微型法阵,从线条和魔力流动来看,正在起到“阻隔”的作用。
“拜托,你是个法师啊,你真的是个法师啊,还要我来告诉你,在那儿有一个法阵吗?”他的笑声稍止,随即开始在我足底抓挠。不是抚摩,而是五指并用的抓挠。我感觉得出他没留指甲,而且手指上有茧。
我几乎快要疯掉了。足底的痒不逊于之前的任何一次,而且我笑不出来。嘴里的布还在坚守,让我只能发出呜嗯的闷响。小腹
的尿意遇上痒的刺激,如同要从内部炸裂开一般。我在地板上翻滚,挣扎。使劲踢蹬双腿,收缩小腹,想要把尿从膀胱里挤出来。但法阵牢牢在尿道
封着,无论我怎么用力也挤不出一滴。尿
被挤压得不断冲击尿道和膀胱的内壁,带来更强的完全无法忍耐的尿意。可现在不是我要忍,而是法阵
着我不得不忍。同时我的挣扎翻滚自然牵连到了小腹,甚至好几次直接让小腹砸在了地上。可是我没办法不动,足心的痒让我没办法在地上躺着缩着。两种感觉一个在
我挣扎扭动,另一个我越动就会越发强烈。就好像两个强盗,不顾我这个主
的感受。通过我的足心和膀胱强行闯
我的身体里。一个杀
另一个就放火,配合十分默契。我的意识被活生生撕扯成两半,一边归痒,一边归尿意。明明我都放弃忍耐了,我甚至已经不在乎失禁了,可是为什么连失禁都不允许我呢。连尊严我都想放弃掉了,可是原来我连放弃的机会都没有吗?
想要尿,想要尿,想要尿啊。
除了这点最基础的生理需求外,我再想不到任何事,脑海中只剩下让自己尿出来的冲动。这是最微不足道的事,哪怕让我尿裤子都好,可我依然得不到满足。法阵还在,挠痒的手指也还在。他甚至恶趣味地吹起
哨,好像就在我的耳边,因为有温热的气流带着香水的芬芳打在我的耳廓。与排尿相似的声音进一步激起我排尿的欲望,我更卖力地收缩小腹,结果只是让尿意更强。尿
不可能突
法阵,所有的压力自然会转成对膀胱和尿道的刺激。然后再转成我的呜咽,我的泪水,我无奈却不得不做的挣扎。他似乎对我自己给自己施加的刑罚很满意,终于又停下手指,开
道:
“我这里有一纸契约,如果克蕾蒂亚这么想尿出来的话,要不要看看?上面大致是不准对我有加害的念,听从我的命令,保护我的
身安全之类。只要你对奥术之神起誓的话,我就解开法阵,让你尿出来。”
两张羊皮纸被放在我的面前,我睁开眼,上面的字我都认识,可组在一起我就认不出是什么意思。只能凭理智留下的一点残片,分辨出大概就是他说的内容。
“当然你可以拒绝,我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例如请法师来强行和你签约什么的,不过那就比较费事了。所以,还是你现在签了比较好。不光能让你现在尿出来,还能让你以后少被挠一会痒吧。”
是啊,确实如此。就算我现在坚持,不签这份契约,那以后又怎么办呢?
捆住手腕的绳子被解开,我犹豫着,将手伸向了那份契约。
“你为什么要助纣为虐?”
前来刺杀德华的少
用一块黑布蒙住了面,让我想起和薇尔的初次相遇。但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的魔力,我的法杖,如今都不属于我自己。卫兵把她拉了下去,我不知道她的下场会是什么。被贩卖,被调教,被当做种子丢出去,还是说会变得和我跟薇尔一样?
我回到德华的书房,握住法杖等待着。
德华始终没有来,他的秘书,一名钟表般严谨的男子给了我今天我的任务,上面只有一行字,这行字我已经见过许多遍了。
我独自来到德华的房间,推门进去后,第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薇尔。她几乎全身赤
,只穿着内衣和两条白色丝袜。眼睛被眼罩遮住,嘴里喊着
球,手腕,手肘,大腿,膝盖和脚踝都被铐镣锁住。
德华也穿着睡袍躺在床上,我低下
,站在床边,等待他的进一步吩咐。
“先把衣服脱了吧。”
德华吩咐过后,床上的薇尔突然闷哼了一声。我不敢抬
去看,双手把法师帽摘下,脱下手套,然后去解法师袍的扣子。
“嗯唔!唔,唔!唔唔!”
床上薇尔的声音让我的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