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过我大腿内侧,再滑过内裤中央那条早已湿透的布料。
“这里都透了耶,连缝线都印出来了……你知道你有多骚吗?”
我发不出声,只能发出一连串“嗯……嗯……”的鼻音,脸埋在手臂之间,全身颤抖。
他凑近,把脸贴上来,在我的中线慢慢亲了一下,然后舔过那条内裤勒出的细缝——不是直接舔皮肤,而是沿着那条被布料压出的
线,一点一点地舔过去,像是在品味那种“隔着”的骚。
我崩溃似地颤了两下,全身不由自主地往下塌。
他像安抚宠物那样轻声说:“这样就不行了?还没开始吃耶。”
我躺在床中央,双腿开开,全身都绷住,却又软软地等著。房虽然被胸罩包住,却早已被汗水浸得一块
一块浅;内裤紧紧贴在身体上,中央的布料像透明一样,几乎看得到下面的
廓;双手被绑、双腿撑开,我没有任何选项,只剩这个准备好要被
的样子。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感觉,只知道我整个都像在发光。
他亲了我一下,舔过我内裤边缘的湿痕,然后退开,在我耳边轻声说:
“谢谢小螃蟹诱爸爸,你这么乖,这么湿,爸爸会好好吃你一
”
我眼睛湿湿的,嘴里塞著球,说不出话,只能望着他,像要用眼神把自己整个出去。
我忽然感到一丝恐惧。不是剧烈的、惨烈的那种,而是一种悄悄爬上来的“我真的出了主导
权”的颤抖。
这就是小说里描写的感觉吗?
无助、露、像猎物。
但我比她多一件事——我知道这双手会接住我,会在我湿得发颤时帮我擦。
爸爸的手落在我大腿上,隔着绳子轻轻抚过,像是在确认某种安排是否妥当。我张不开,只能从喉咙
处发出“嗯……嗯……”的声音,被
塞球压得变形而模糊。
他没有马上说话,只是伏在我耳边低声说:“你还可以吗?”
我用力点了点,
水沿着下
滑落,在胸前黏出一道细线,滴进胸罩的蕾丝边。
他亲了一下我的耳垂,然后打开袋子,拿出一个我看不见的东西。没过多久,我感觉有什么微凉的东西靠近下体,然后缓缓地,被塞了进来——是震动。
我没办法夹紧它,只能任它,然后在体内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像蝉声,又像某种来自体内的警报。
我整个像要炸开。腿被绳子绑着,无法合拢,
房在胸罩里剧烈起伏,压着床单一上一下;嘴里是无法闭合的塞球,舌
卡住,
水涌得更快。我像一个被打开的容器,里面的热气、湿气、羞耻与快感混合在一起,不停冒泡。
他压着我的,让震动
顶得更
,震动变强,我的身体开始微微抽搐,内裤早已湿透,在布料与
体之间反复摩擦出热度。
我的鼻音越来越重,泪水从眼角滑出来。我不是痛,我只是——太满了。太湿了,太软了,太了。
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不是李纾茗,不是学生,也不是谁的儿。我只是现在这副姿态、这副湿度、这副被塞住又被震动的状态下的一个器皿,一个等著被打开、被收纳、被放进他记忆
处的形状。
我感觉自己快要高,快得不像话。
我努力抬,眼泪糊住视线,用力地“嗯——嗯嗯!”了两声,像是某种呼救、又像是祈祷。
他弯下腰,在我耳边轻轻说:
“高吧,小螃蟹。?╒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用这副最
的样子,好好地,被爸爸煮熟。”
我崩溃了。整个下体像是被打开的闸门,一温热的
体从体内
出,直接溅在绳子上、湿透内裤、顺着腿根滑下来。我喉咙里的呻吟被
塞堵住,变成一种小动物的哀鸣;
房在胸罩里猛地颤动,整个
像被击穿,又像漂浮起来。
高的那几秒,我是空的,也是满的。
“小螃蟹水了,好美呀!”
爸爸跪在我身边,看着
我喘、看我滴水、看我哭得一脸糊,绳子勒出的痕迹在皮肤上浮起来,像某种用烧出来的花。他用指尖擦过我内裤上的湿痕,像在临摹。
但我感觉到了——他的手不再只是温柔,而是有了重量。那种男才有的重量。
他的手掌贴在我的腹部上的时候,明显更紧了;他蹲在我身旁的呼吸,不再轻轻,而是热、快、重,像一已经闻到气味的兽。他说话的语气依然温柔,甚至还笑了一下,但我听得出来,他正在收回那一点一点让我安心的控制权。
爸爸开始变得……不只是爸爸。他开始像一个真正的男,一个要占有我、要完全把我吃
抹净的男
。
我越害怕,也就更湿了。
他抚过我大腿的手指不再回避内裤边缘,而是直直地压在我已经湿透的布料正中央。他没有问我,也没有停下来。
他知道答案。他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是说不出“不要”的。
而我也知道,我全身的每一个反应,都已经把那个“请你快点进来”说得太清楚了。
他低下,亲吻我胸前绳子勒出的红痕,舌尖沿着绳结与肌肤的
界轻轻滑过,接着低
舔过我锁骨与颈侧的汗珠,一直到胸
中央,像在慢慢读我发热的呼吸。
“我们等等再解开。”他说,“等你再冷静一点,再乖一点,再更准备好迎接爸爸。”
我没有办法说话。只有心里,有一句话滚烫地浮上来:
爸爸……我一直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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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还是被绑着的。
高退去之后,我整个
像融化了一样瘫在床上,四肢无力,胸
起伏得急促,只能喘著、湿著、无声地颤抖著。红绳仍紧紧勒在我手腕、膝盖、脚踝与胸前,每一处
界都浮起明显的勒痕,像是被记号留下来的身体笔划。我的
房因为过度鼓胀,在绳结的
错间被挤压得又高又红,连皮肤最敏感的边缘都还在抽动着。
我嘴里还含着那颗红色的
塞球,张开的唇角早已湿透,
水一滴滴从下
滑落,弯过锁骨,顺着胸沟流进绳子与肌肤之间。那
湿意又黏又烫,像是身体还在说话,但我自己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整个房间静得可怕,只剩我的喘息声,和偶尔从胸腔处漏出来、带着哭腔的微弱呜咽——那不是求救,只是一种残留的语言。
爸爸没有立刻松开我。他只是坐在床边,像欣赏一幅还没完全掉的
水彩画一样,看着我这副湿透又碎的模样。
“你好漂亮。”他终于开,语气轻得像是在和碎掉的瓷器说话。
我眨了眨眼,水又滴下来一点。我无法说话,只能用含糊的鼻音“嗯……”地回应,像某种刚刚被煮熟的小动物。
他俯身帮我擦了擦脸颊的水珠,又用拇指轻轻抹开我嘴角的泡沫。我的发黏在额
,整个
像泡过热水又冷却下来的毛巾,软、湿、发红。
“水要不要喝一点?”他问。
我点点。他拿起一瓶矿泉水,小心地打开瓶盖,用盖子倒了一些,再扶起我的
,一点一点餵我喝。我含着
塞,只能用舌尖慢慢引导水滑进喉咙,那画面滑稽又羞耻,但我却感觉无比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