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态势,定好闹钟,就这样迎接第二天的到来了。
第二天如期到来,我这天上午也没闲着,借着宾馆的员为我清扫客房,我来到了宾馆附近勘察
况。
这里的地段说不上繁华,但是
也足够气派,旁边就是机场,这里宾馆一边是立桥,另一边是地下铁,还有一片高尔夫球场,而高尔夫球场另一边则是树林,也便于我伪造一些痕迹,将调查者引到那里。
于是我就去布置这些伪造的痕迹了。我的计划十分清晰,一会儿,迎宾的车队一定是从立桥那里来到宾馆门
,而当刺杀目标到了房间,确认房间一切正常,放松下来之后,就是他最脆弱的时候,这时候直接把他带走,一点毛病没有。
随后,我会因为带有刺杀目标的血迹而被带上“追踪讯号”,由于宾馆的监控已经被黑掉,所以警方要想调查杀手,只能通过这些血迹来追踪。而这些“血迹”会将他们引到后面森林那里的一条河,随后,他们会认定,犯会通过泅渡的方式逃离,殊不知,凶手其实根本没有离开宾馆。
我之前通过调查暗杀目标曾经去过的医院,窃取了他的造血细胞,从而得以伪造他的血迹,我要完成这样的目标并不难……很好,一切都规划好了。
而就在我准备先行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这是一个的身影,不对,准确说是
孩的身影。
虽然是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她在阳光下的影子,远不及她表面上那般幼小。
这不仅仅是因为少看起来略有些早熟的
格,还是因为,我已经知晓了这个
孩的真实身份。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个孩正是我要找的,宫野志保……现在叫灰原哀。
灰原哀出现在这里是有什么目的吗?对此我尚不明确,但是我唯一能确定的是,灰原哀现在叛离了组织,如果她出现在这里,对我来说绝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无论是处于我的私目的,还是为了刺杀行动的顺利进行,我都必须,除掉她。
但是,要知道,对于阻挡了修建道路的大树,不仅仅有“砍掉”这一个办法,还有“移植”这种手段。而我对小哀这个拦路者,采取的态度,自然是后者。
我慢慢隐蔽身形贴近灰原哀,然后,我悄悄观察灰原哀此行的目的。
只见灰原哀从她的背包里拿出一些测试纸,还有取样用的简单的仪器。我顿时明白了,灰原哀正在调查周围的况,以排查可能产生袭击的地方。看来我之前的顾虑的确是有的,小哀应该是通过某种手段知道了这次的刺杀目标,那名政要已经被顶上的事
,所以她来这里就是为了排除安全隐患。毕竟直接刺杀这种事
,对于这样的犯罪行动来说恐怕风险与
收益的差距过大,然而对我来说,最简单的才是最有用的,我反其道而行之,灰原哀排查这些可能会致幻,可能会藏有什么毒素的地方,都没有什么意义。
嘛,不过,我设计的伪装逃脱的线索可不能让你坏,所以……
所以我的行动,就从这一刻开始了。
“请问……你是宫野志保吧,宫野明美的……”对小哀来说,这些事可是激发她p相当完美的手段,一个
就算过去多久,至亲去世,自己面临生命危险的画面,也会一直烙在脑海中,危险持续的时间越长,这份记忆唤醒之后,给
的影响,就越大,“那个妹妹,对吧?”
当我从那边未开放的高尔夫球场门,宛如散步者一般,和灰原哀即将擦肩而过之际,我才突然转过身来,然后,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这番话对于灰原哀来说近乎致命,至少对她脆弱的心灵来说是致命的,她没想到在这时候真的还能遇到组织里的,而且竟然还能认出自己的真身,还那么果断,那么直接。
小哀吓得都不敢回,她想要逃,但是以她小孩子的身形她根本跑不过我,更何况,她现在在被我那番恐吓之后,腿肚子都发软了。
“你,你……”小哀颤抖着,慢慢地,比回转寿司的盘子还慢地,想要回看看我是谁。但是,她太慢了,慢到我都想帮帮她了。
“变成小孩子多久了,你还没适应这副身体吗?”我直接把她的身体强行转到面对我的一面,然后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直接跪在了地上。两眼瞪得就像是那雨中的电视信号接收器一样,空,但是又泪眼汪汪,惊恐万状。
很好,兵不血刃地,我就这样掌握了主动权了。
“宫野志保,哦不对,你现在叫灰原哀了……你,要听好。”势处在主动,而且我也排查过了,她在这里联络不到任何
,完全任我摆布,“你也知道,以你的所作所为,被组织知晓真实身份的话,会发生什么吧?我们想象一下这样的画面,九泉之下,见到你的姐姐,她惊讶于你非但这么早就和她重逢,还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她的仇,你没给她报;她的遗愿,你也没为她实现;你什么都没为她做,就这么被虐杀,甚至,还成了组织更加为非作歹的垫脚石,你那姐姐,会怎么想你呢?”
我的每一句“极具想象力”的发言,都刺痛着小哀那颗早已因为突然袭击而摇摇欲坠的心,听到我以这些理由威胁她,她更是已经没有了抬起的勇气。
“你没有其他选择,乖乖就范是
你唯一的出路。看在往的
分上……”这个时候我的恶趣味也随之而来了,我看向灰原哀的着装,灰原哀伪装成来这附近旅游的少
,身穿的都是旅行的时候适合穿的裙子,还有一双白色的,长度适中的袜子,穿在鞋子里。不错,就先拿这双袜子做文章吧。
“你要,做什么……”灰原哀似乎是意识到我正在陷沉思,所以大概有了百分之一的勇气值来向我这样提问。
“现在,把你的鞋子脱下来。”我指了指灰原哀的小鞋子。
其实我完全可以自己动手,但是这次让她主动来,也许会有全新的,不错的体验。
而灰原哀现在的形,可以说很可怜了,她瘫坐在地上,甚至裙子的长度已经无法让她遮盖住内裤的部位,从我这个角度来看,已经是若隐若现了。不过这样也是非常不错的观感,这让我有一种找回当初的感觉的样子……嘛,灰原哀还在迟疑?她是不知道我要对她做什么?
“怎么?我说的话不管用了?”我拍拍小哀的肩膀,以此作为警告,警告她不要做一些让我和她都会心痛的事。
“不,不要……”虽然只是拍拍肩膀而已,但是我要对小哀做的警告应该是全都传达出去了吧,小哀知道,我就是提出“去海王星看月亮”这样的要求,她也得给我老老实实去做。
于是,小哀就这样颤抖着解下她的鞋子,然后,生怕我对她的哪个动作不满意地,抱着这双鞋子,然后放在地上,等待着我的下一步指令。
“接下来,袜子也脱掉。”
我进一步的命令让小哀更为吃惊,但是我刚才那番警告可是一切尽在不言中,没办法,袜子也要脱,灰原哀只好就这样脱去了她的袜子,露出了她的赤足。
“我,已经,脱下来了……”
不错,她的确是脱下来了,把袜子脱下来之后,她又转而补充了几句求饶的话语:“求你……我,不要,再这样……”
但显然,这还不是结束。
“现在,把你的袜子,团成团,塞进你的嘴里。”
“什么……”小哀怕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