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他后背抓得有些紧，甚至主动提出二番战。
佐含言虽然有些诧异，但也没多想，只当她心
好，配合着她的节奏。
可事后，他总觉得她眼神里藏着点什么，像是欲求不满，又像是掩饰着某种不安。
晚上，佐含言回了家，刚推开门，就闻到一
淡淡的檀香味。
客厅里，顾
如正铺着瑜伽垫，穿着紧身的黑色运动背心和瑜伽裤，专注地做着动作。
她侧身站着，双手撑地，
部高高翘起，瑜伽裤紧贴着肌肤，勾勒出饱满圆润的曲线，腰肢细得像是能一手握住。
她的背心有些短，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腰腹，汗珠顺着脊背滑落，闪着微光。
胸前的弧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饱满而挺拔，运动背心勒得紧，边缘隐隐透出几分诱
的
廓。
她的长发扎成马尾，甩在肩后，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侧脸被汗水打湿，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透着一种不经意的
感。
佐含言站在门
，愣了一下，眼神不自觉多停留了几秒。
可下一刻，脑海里猛地闪过张明论坛里偷拍的照片，那些不堪
目的评论和母亲的身影
叠在一起，他心里一阵犯
膈应。
佐含言：“妈，我回来了”顾如听到声音，停下动作，站起身，拿过毛巾擦了擦汗，朝佐含言笑了笑，“吃饭了吗？冰箱里有我下午做的三明治，自己拿点吃”佐含言嗯了一声，走到客厅角落放包，目光却扫到沙发旁堆着一些陌生设备——一个三脚架，旁边还有个环形补光灯，桌上放着个麦克风，旁边散落着几根数据线。
佐含言：“妈，这些东西是？”顾如一边卷着瑜伽垫，一边抬
看了眼设备，语气平静，带着点教授特有的严谨：“哦，那些啊，我最近在跟一个学生学直播。
打算试着把一些课程内容录成短视频，放到网上，方便学生复习，也算跟上时代吧”佐含言一愣，手里动作顿了顿，脑子里立刻浮现出萧衣那张明艳的脸，试探着问：“跟谁学？哪个学生？”顾如整理好瑜伽垫，站起身，拍了拍手，语气里带着点笑意：“萧衣，你认识的吧？舞蹈社的那个小姑娘，挺活泼的。
她说自己平时做主播，挺有经验，我就想着跟她学学。
她还说可以帮我弄个账号，教我怎么剪视频、加字幕什么的”佐含言听到萧衣的名字，想起了她和张明的关系，就劝，“妈，直播挺难的，弄不要容易被网
”顾如闻言，笑了笑，摆摆手：“放心，我有分寸，就是试试水，主要是想把教学内容传播得更广些”她说着，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了瓶水，回看了佐含言一眼，语气依旧温和：“你也别老绷着脸，最近看你心不太好，有什么事跟妈妈说，别憋着”佐含言低摆弄着包带，嘴里敷衍了一句：“没啥，就是学业压力大，过几天就好了”他没抬，怕妈妈看出他眼底的复杂绪。
顾如也没追问，只是嗯了一声，转身去忙自己的事。
佐含言坐在沙发上，目光又不自觉地扫向那堆直播设备。
萧衣的名字和张明的影子织在一起，让他不由得皱紧眉，他
吸一气，强迫自己别多想，可脑子里却怎么也甩不掉那些不安的念。
佐含言回到卧室，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一盏昏黄的台灯，映得四周有些压抑。
他靠在床，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了那个熟悉又讨厌的征服者论坛。
屏幕亮起，置顶的帖子依旧是张明那嚣张的，标题一如既往地带着挑衅意味：“今晚福利，限时开放，懂规矩的来”佐含言手指悬在屏幕上方。
帖子下方已经有一堆留言，催促着张明快点放料，可点进去却发现内容被设置了权限，只有
送了“花环”的
丝才能查看。
他盯着那个花环图标，手指还是不受控制地滑动，点开了购买页面，花环的价格不便宜，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付款送了出去。
没过几秒，屏幕上跳出一条提示：“感谢‘匿名路’送出的花环，权限已开放”佐含言吸一气，点开了帖子。
张明帖子一上来就是几张照片，标题写着：“
常赏，懂的都懂”第一组照片是两张打码的常照，佐含言很自然认出是林家仙和那个被称张明称为“教师母狗”的高中老师。
林家仙的照片拍得极美，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站在校园的林荫道上，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身上，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部线条。
她的侧脸
致如画，唇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清冷又高傲的气质，像是画中一般。
打码的部分遮住了眼睛，却挡不住那份令心动的美感。
另一张“教师母狗”的照片则是在办公室的场景，她穿着职业套装，黑色西装外套下是紧身的白衬衫，胸前的曲线饱满而挺拔，隐隐透出几分成熟的韵味。
她低整理着桌上的文件，发丝垂落在肩，气质端庄又知，照片打码遮住了脸部，但那份优雅却让移不开眼。
佐含言继续往下翻。
再往下，是一张夜晚的街照片，画面更加露骨而震撼。
照片中，张明站在一条昏暗的街道上，手中牵着两条狗链，链子的另一端分别拴着赤身
体的林家仙和“教师母狗”。
两个
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像是真正的宠物，身体毫无遮挡地
露在镜下。
林家仙的皮肤在路灯下泛着冷白的光泽，胸前的饱满随着爬行的动作微微晃动，
挺立，
得像是刚被吮吸过，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部高高翘起，圆润而紧实，腿间隐隐可见一丝晶莹的水光，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
靡。
旁边的“教师母狗”则更加不堪，胸部硕大而下垂，随着动作晃
得更加明显，红，像是被反复玩弄过，腰腹上还有几道浅浅的红痕，像是鞭打留下的痕迹。
她的部肥美，
感十足，腿间同样湿润不堪，黏腻的
体挂在私处，拉出一条细丝，滴落在地面上，显得无比羞耻又放。
两的神在昏暗中看不真切，但那份屈辱与顺从却透过照片扑面而来。
佐含言盯着照片，喉咙有些发
，他继续滑动屏幕，张明果然还有更
大的“惊喜”。
帖子最后是一个视频，标题写着：“今晚主菜，卧室双飞，爽到”点开视频，画面一开始就是一间昏暗的卧室，镜对准了一张大床，床上躺着林家仙和“教师母狗”，两依旧赤，姿势却更加。
林家仙侧躺着，双腿大张，腿间的私处毫无遮掩，的瓣微微张开，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是刚被挑逗过。
她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却伸向自己的胸前，揉捏着自己的，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音娇媚得让骨酥麻，眼神迷离地看着镜，像是故意勾引。
而“教师母狗”则跪在床边，部高高翘起，胸部压在床单上，嘴里叼着一条皮带，像是真正的母狗，眼神卑微又渴求，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部还轻轻扭动着，像是迫不及待地等着什么，腿间的湿润已经淌成了一小片水渍，黏腻得让移不开眼。
镜一转，张明走了进来，穿着一条宽松的短裤，赤着上身，露出一身结实的肌。
他语气里满是得意：“来，给你们点奖励”他一边说，一边脱下短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