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留着私物品和小秘密啊?”
她眼神亮闪闪的,像在看着一件玩具的拆封说明书。
吉普的指节泛白,牙齿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腔中弥散。他试图维持表
的平静,眼神却止不住地颤动——那种来自内心最
处的羞辱感像热
般一波波涌上来,烧得他呼吸发颤、眼眶泛红。
“我没有……”他终于发出声音,却轻得像一片羽毛。
“你没有?”丽泽尔笑了一声,那笑意轻飘飘地飘在空中,却像玻璃划肌肤那样锋利,“你说你没有?”
她的靴底忽然一沉,重重一压,将锁具与敏感体之间的空隙碾得紧贴;同时,扩张器内部突然震动加速,如同蠕虫般扭动,刮过他肠道最
处的神经。
一震,
膝盖往前一滑,险些撞翻桌子。
他强撑着不倒下,双手死死撑在桌沿,汗水已经从鬓角流下。鼻翼颤抖,呼吸紊,像
即将倒地的幼鹿。
丽泽尔伸手替他整理鬓发的碎发,语气柔和得不可思议:“你没有穿她的脸打飞机?你没有一边看着镜子里那张脸一边?你没有在
完之后对着镜子说‘西塔姐姐我好想你’?”
“还是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幻想西塔活着,然后把那根可怜的小夹在裙子里憋红,再捂着嘴假装自己是她,被哥哥抱着、亲着、
着?”
她每说一句,吉普的身体就抖一下。他试图摇,试图说出“不是这样的”,但舌
仿佛已经不属于他了。意识与羞耻在躯壳里翻滚,把那点可怜的尊严撕得四分五裂。
丽泽尔将叉子放下,纤细的手指在他手背上轻轻一抹,像恋间的轻触,却满是主
的讽刺:“怎么?不敢说话了?是不是小狗的舌
也跟着小
一起烂掉了?”
吉普咬着唇,终于忍不住低声呜了一声,像是被踩住喉咙的狗。泪水从眼角挤出来,他慌忙低遮掩,仿佛只要埋进裙子里,这份羞耻就不会被看见。 “别躲啊。”丽泽尔用靴尖勾了勾他的膝盖,像是挑逗,又像
迫,“你不是最喜欢‘西塔’吗?来呀,对我说一句你平时对她说的话,让我听听。” 吉普颤着声音低低开
:“……对不起……我只是……真的想她。”
“你想她?”她笑了,笑得几乎温柔,“那你就该接受惩罚。”
吉普怔了一下,像是还没反应过来。
“你这种对死者都起色心的小变态,应该被惩罚。”丽泽尔倾身靠近,嘴唇几乎贴在他耳边,“不然她在天上看着也不会原谅你,对吧?”
“我们去厕所。”她声音低哑,温柔得像一阵春风,“我替你向她赎罪吧。” 吉普瞳孔收缩,脸色刷地一白,猛地抬看她,像是被电击了一下。
“我……不……”
“你不去?”丽泽尔挑眉,轻轻拨了拨他额发,“那我就把你每天几次、蹲在镜子前说‘姐姐我
你’的视频上传到
类网络上好了,我有权限访问你的终端数据记录哦,亲
的小变态。”
她拿出手机,点开作界面,轻描淡写:“还是说,你希望我当着这里这么多
的面,直接投影到店里面?”
吉普整个像被抽空了力气,终于颓然垂下
,肩膀轻轻耸动了一下,像是在哭。
“……我去……”他声音低得几乎听
不见,“……请大小姐……原谅我。” 丽泽尔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站起身,擦了擦嘴角,动作一丝不,像是刚刚用完餐的淑
。
“很好。”她弯下身,轻轻捏住他的下,让他抬起脸。
“你现在的表真动
……一点也不像为姐姐复仇的
,反而越来越像一只乖狗了呢。”
……………………
厕隔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仿佛另一重地狱。
马桶盖上,丽泽尔翘着腿坐着,裙摆自然垂下,蓝靴叠,姿态优雅得如画中贵
。她的眼中却满是游刃有余的恶意,指甲轻轻扣着锁具顶端的控制盖,像是在弹奏一件
致乐器的最薄弱处。
吉普站在她面前,腿已经抖得不像话,膝盖打着颤,双手死死捂住嘴,指节发白。他的后庭着仍在缓慢转动的扩张器,内壁早已肿胀得近乎发炎,每一下震动都如同滚烫钢珠撕开
壁;而前方的锁具被强行解除部分覆盖,露出灼热的
,却并未给予释放,反而被丽泽尔手中的短皮鞭尖
一下一下抽打,打得血管鼓胀、
颤抖,如同在鞭打一条羞耻的尾
。
“还忍着?”丽泽尔低笑,抬起那只细高跟的靴子,靴尖直接顶在他睾丸与中间的脆弱肌
上,像要用鞋底把这副身体踩碎。
“你平时还敢在镜子前装姐姐,做龌龊的事,现在怎么连声音都不敢出啦?”她语气甜美,声音却如利刃,字字带毒。
她手指一动,启动锁具上的高频点压模式,那根早已泛红的顿时剧烈颤抖,前端
出一小
前
,在空气中拉出银线,啪嗒一声滴落在丽泽尔膝上的丝袜边缘。
她低看了眼,露出恶意十足的笑容:“啊呀,小狗把主
的袜子弄脏了呢。” 啪!
她猛地一鞭抽在吉普的大腿内侧,打得肌肤泛起一道刺红的痕。他的身体猛地一抖,差点跪下去,但仍然死撑着,唇角血丝蜿蜒,却没敢吭一声。
“我就喜欢你现在这副样子,”丽泽尔轻轻抬起靴尖,在他肿胀的上轻轻一顶,像在挤压一个腐烂的果实,“强忍着不叫、眼泪都在掉,却还死撑着不承认自己是只贱狗。”
“你不是说她吗?”她忽然伸手,一把扯下他胸
两侧的蝴蝶结,用指甲狠狠捻住他
,“且不说你应该已经是当我的狗了吧?怎么我记得你当时说在她死后哭了一晚发誓为她报仇,然后现在有我有温饱了就想起用你姐姐发泄了?” “来——现在看着我,说一次。”
她一脚将
他踢靠在墙上,整个都贴在瓷砖上瑟瑟发抖。
“说你是个变态,说你根本不配当她弟弟。”
吉普的嘴唇颤抖,声音碎成呜咽:“……我……我是……变态……我不是……我不是她的弟弟……”
“太慢了。”她的靴尖直接顶在那肿胀到发烫的根部,狠狠一踩,接着用指尖钳住他的
猛然一扯,鞭子一甩,劈
盖脸地抽在他小腹下缘。
“你不是她弟弟。”她语气冷如寒铁,“你是拿她的形象自慰的畜牲。” 吉普终于哭了,眼泪混着汗水,顺着下滑落。他嘴里压着呜咽,膝盖已经跪地,一只手死死撑着隔间墙壁,另一只捂住裆部,却根本挡不住那根在靴底折磨下已然鼓胀欲裂的
。
丽泽尔缓缓站起身,将他的下抬起。
“哭够了吗?”
他满眼是泪,声音沙哑:“……请主惩罚我……”
“好乖。”她在他额上落下一吻,舔了舔嘴唇,“等会你会把靴子舔
净,把你
的、流的、滴的,统统舔
净。你要为玷污西塔——赎罪。”
“来吧,吉普。”丽泽尔伸手,从腰带中取出一根银白色细钥匙,他锁具侧面的卡槽,轻轻一旋,“啪嗒”一声,压抑了太久的
体欲望猛然如
水决堤,整根早已涨满的
瞬间高昂弹起,通红、滚烫、脉动剧烈,仿佛等了一辈子的释放。
她盯着它笑了笑,就像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