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举起手机，我快受不了。
我的双腿微微夹紧，裙摆底下早就黏成一片。每一次快门声响起，我就像被按下一次羞耻的记录键，甚至能想像这些照片会被存在哪个资料夹、被他拿出来看多少次。
“很好，很好……每一套都适合你。”爸爸低声赞许，像是刚逛完一场私
展览的收藏家。
他回
对 说：“这三套我们都要。帮我再搭几件不同色系的。可以帮她配一组内裤吗？”
我咬了咬唇，小声问：“内裤……也要试穿吗？”
话一出
我就想捂住脸，那句话听起来太明显了——像是在邀请、在暗示、在等待什么。可我又无法忍住，不问清楚，好像就会错过一种……更
的被他掌握的机会。
爸爸看着我，嘴角微微
上扬：“当然要啊，整套才算完整。”
他语气平淡得几乎像在说“汤要热的饭要软的”，但那句话落在我耳里，却像把整个身体剥开了，让我下意识夹紧了腿。
像是察觉了什么，笑了一下，语气平静：“那我去帮你们拿搭配款，顺便楼下补个记录单，让你们先熟悉一下版型。”
她转身离开，动作轻巧自然，像是在故意为我们留下一段无声的空档。门轻轻关上的声音，仿佛替这场暧昧按下了某种开关。
试衣间里，只剩下我和爸爸，还有落地镜里那对彼此对视的身影。
“裙子掀起来。”他说，声音低得几乎是轻吻般地贴在我耳边。
我颤抖地拉起裙摆，露出底下那件已经湿透的纯棉白内裤。布料紧贴着花瓣
廓，透明得几乎能看见最处的颤抖。我整个像被蒸气包裹，全身发烫，却又抖得像落在冰上的叶片。
爸爸低看了一眼，像是被什么勾住了。他突然伸手将我整个抱紧，脸埋进我的下腹，整个鼻尖贴在湿湿的内裤上，狠狠吸了一气。
我全身一震，膝盖差点软下去，嘴唇颤抖着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乖
儿，你的小玫瑰，怎么可以这么香……”他喃喃说，然后抬起看我一眼，眼神浓得像要把我吞下去。
下一秒，他直接拉下我的内裤，把脸整个埋进我腿间。
不是亲吻，而是——整张嘴盖住，吸吮。
他的舌像野兽般钻
每一道缝隙，从最外层一直舔到花心，每一下都带著炙热的饥渴。他不是温柔的，是急切的、忍了很久终终可以张嘴咬住的那种急。我的腿在他手中发软发抖，双手抓着墙壁，额贴著镜子，呼吸急促得像快要昏过去。
“啊……爸……不行……那边……”我喘息著，声音小得像在求饶，却一点也不想停。
我知道自己早就湿得不像话，可当他吸住我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吮吸时，我整个还是像被电流瞬间贯穿。不是一次高
，是好几道一波一波地翻上来，像在他嘴里
开，我的下体在抽搐，我的羞耻感也在抽搐。
我甚至张嘴轻声哭了出来，声音像喉咙堵著糖浆：“我……我怎么会……被爸爸这样舔……我、我怎么会……喜欢……”
但我没有推开他，反而双腿夹得更紧，身体往他嘴上压。我像在乞求他继续，又像是早就属终他、等他来吃掉的小
。
他双手抱住我
，把我整个下体托住，抬
看我，眼里有一种满足的欲望与肯定。
“你真的太甜了，怎么舔都不够。这不是我说了算，而是你的身体在告诉我：它就是为爸爸准备的。”
我咬著下唇，眼眶微湿，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那句话太真了，真到我没办法否认。
我就是为他长大的。
从小到大，这具身体所有的羞耻与敏感，全是为了今天，为了让他舔、让他看、让他吸到我忍不住颤抖。
我在这间
的试衣间里，穿着胸罩、下身赤
，让爸爸含着我私处吸吮高，还对著镜子喘著：“爸……你舔我，我好想你
我……”
那句话是从喉咙处冒出来的，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可我说了，而且没有收回。
他吻了吻我腿根，嘴角带笑，语气低哑：“等回家吧，乖儿。这里只能让我舔，不能让我——不然你会尖叫，把整层店都吵醒。”
我扑哧笑了，笑得又羞又湿，像被自己的欲望包围。
身体黏腻，嘴唇湿润，连
都在蕾丝内衣里跳动。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胸剧烈起伏，腿张著，还在滴水。
那是我，一个刚被爸爸吸吮高、还想再被
进来的儿。
6.
我腿还在发软，裙摆底下的布料黏着皮肤，像一层刚被他吸
后还留着余温的印记。爸爸蹲下来，轻轻帮我把内裤拉回原位，动作细心得像替谁盖上最后一层羞耻的薄被。
他一边整理，一边笑着凑近我耳边说：“要是我们不叫她进来，大概会一直很有耐心地等下去吧……真是厉害的售货员，懂得拿捏时机。”
我低着，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他替我把裙子顺好、发抚回耳后。
接着他转向门，语气恢复了平静：“，辛苦了，可以进来啰。刚刚多耽误了一下，让你久等，不好意思。”
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手上提着一篮搭配好的内裤与几件全新的款式，脸上带著一贯温柔的笑容，没有一丝多问或惊讶的表。
“没关系，时间是给客用的嘛。”她将内裤摆在梳妆台上，语气自然，“我们这边本来就会预留比较宽裕的时段，让客……有足够的余裕试穿，也比较能感觉得出合不合适。”
我不知道她到底听到多少、猜到多少，但她的语气与步伐，稳得像什么都掌握得刚刚好，像一位非常专业，也非常“体贴”的店员。
“这几
款是比较特别剪裁的内裤，搭配刚刚的三套胸罩会更完整。不过……”她语气一顿，笑得很婉转，“这边的款式比较贴身，若是有试穿过，原则上就不能退换啰，我们都会在包装上特别注记。”
爸爸点：“没问题，都照你们流程来。”
轻声补了一句：“当然，也会帮你挑舒适的，版型刚好，才不会影响……穿着上的感觉。”
我羞得几乎抬不起，手指不停捻著裙角，明明的话听起来像例行公事，可她偶尔瞄向我腿间的眼神、那刻意没说出的停顿，都让我觉得整个下身还在被看穿。
她转身拿起香氛
雾，在空中轻轻按了几下，淡淡的花香随即飘散开。
“这间试衣间的通风比较密闭，一点香氛会比较舒服，不然待久了，味道会有点……浓。”
她说完时，语气依然温柔，但我却像被什么扯了一下心，羞耻感整个涌上来。我闻得出来那香味里不只有香氛，还混著自己的体味、霜、甚至刚刚那一场湿透的欲望。
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打开吊架，拿起一件黑色薄纱内裤：“这件搭你刚刚那套红色蕾丝的会很美，前面低腰，后面包
，穿起来不会有压痕。”
她把内裤递给我，我手还在发抖。那是一件前片镂空、边缘缝著细致缎带的小裤，布料薄得快看不见。
爸爸站在我身后，轻声说：“试看看吧，我想看看你穿这种会是什么样子。”
